念今生之邪劍歸來!
晨風望著紫紅衣漸漸遠去的背影,帶著並老者走進入了大堂,適才紅衣迎上來的時候,他的腳都還沒跨過門檻呢,一個人在內,一個人在外。
跨過大堂的門框後,就在大堂門口的位置,晨風思想了一下,看著還在思索中,滿麵顯露不解的並老者,吩說道“你就先在這裡坐著等一會兒吧,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找你,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一下。”
也不給並老者解憂一下,或是給他任何的機會去問他要在這裡等什麼人,要等多久的問題。
晨風轉而就掃向了坐在裡麵的小吳,道“你跟我一起吧!”然後走出了大堂。
“好的,大爺!”
小吳見著晨風回來,出現在大堂的門口後,就一直盯著了這邊的一舉一動,聽到和看到晨風看向自己喊話,他立馬的就聽話的站了起來,起步快速的跟上晨風的腳步走了出去,獨自的留下了掛著一臉迷茫不解的並老者。
不知道怎麼的,進來這裡後,並老者總感覺到有一種壓迫的感觸在擠壓著自己,這讓他的內心變得有些心神不寧,身體也跟著格外的忐忑起來,不敢坐下,就那麼的在大堂內站立著的等待著不知的人到來。
一個人呆著大堂的時候,大堂內就顯得了特彆的安靜,這讓並老者本就有些局促不定的心也變得了更加的有些惶惶起來。
直至少許的時間過去,外麵終於有了輕微的響動聲入耳,這讓並老者瞬間的就從那不寧的恍惚中醒了過來,卻也在意外麵的動靜,把心都提到了眼口子上。
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首先是傳來了幾個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才是一個女子擔心的聲音,“小姨娘,你慢點兒,彆著急啊!”
聽到是人在說話,是人的動靜出現,並老者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一半,隻是又滿腹疑團不明的望著大堂的門口,他不知道公子要他在這裡等的是什麼人,找他又有什麼樣的事情。
再沒有踏上這條路報恩的路之前,他是迷茫無所的,他走的每一步路,都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去走,怎麼走為正確,怎麼走為合適。
可是在踏上了這條報恩的路之後,他又瞬間的想了很多很多,而且還明晰了不少,其中不單指是長生牌位的事情。
就拿其中最重要的報恩來說,他起初在聽到公子有事情要找他的時候,他確實是著急的認為出了公子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去幫忙,他也急於償還這份欠下的恩情,所以沒有怎麼去考慮其中的前因和後果或是思考其中的起端原由,就直接一口的答應了。
在踏上了這條報恩的路之後,一路跟著晨風過來,晨風路途上的無話,隻能使的他這一路無所的安靜的思量了起來,也就是這時思慮出的答案和之前直接張口就出的答案對比不一樣了,這時的答案清明了不少。
首先第一個就是,靜芸大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公子卻能夠輕易的做到,那他對靜芸大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報恩了,公子又有什麼是需要他這個小老兒幫忙的呢?
他自己的能力,他自己最清楚不過,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做的到什麼,能達到什麼程度,一幕了然。
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不過再普通的老人,雖然也是修者,可是他卻沒有修煉過任何的一種功法,也沒有什麼功法可以給他修煉,因為功法不是天生的,是後天得來的,而他,沒有得到過。
所以,哪怕就算是將他定為修者的話,他也隻能算是修者之中的普通人,修為最高也隻會達到開脈境的巔峰,這已經是沒有係性的玄脈者在不使用功法和靈物的情況下可以修煉達到的極限了。
是以,修為隻有這樣的他又能做什麼呢?
他是一個賣藝為生的人,講故事他可以,吹那彈唱他也還在行,因為這些都是他每天吃飯的家夥之一。
可這些隻是一些普通的東西,這些普通的東西對於修者們來說,隻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樂子而已!如果真要論報恩什麼的話,他自己真的想不到,他能為靜芸大人或是公子做點什麼。
或許,在他起初的認為中,隻有付出他的這條老生命,才算是對靜芸大人有點稍微的價值。
可是現在想來,自己的這條老命又值得了什麼?
並老者這一路上走來,心中都有這樣的認為。
因為在武者為尊的世界裡,像他們這樣無係最低修為的修者,就是普通人,他們不說是遇到強大的惡人了,就是在遇到了什麼普通妖獸的大事件或是天地麵的一些小天災等等,他們就已經跟炮灰和螻蟻是沒有什麼區彆的了。
並且在真正的強者眼裡,或許他們這樣的無係玄脈最低修者,是連一個炮灰都還不如的,因為在強者的一招一式之中,不是接近能力的人,去當炮灰完全是毫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