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無痕似乎十分好戰,再次拱手“請宗主安排任務。”
黎鳶目光從那些標記上快速掃過,“今晚一晚內,把臨州,渠州,見州,景州四洲之地,倚晴樓的勢力全部抹除。”
“倚晴樓的爪牙如何處理?”
“殺,一個不留!”
“弟子領命。”
黎鳶端起那杯不冒熱氣的茶喝了一口,繼續交待道“殺完以後,把屍體送到倚晴樓最大的分號,告訴他們如果再敢插手參合宮弟子之間的事,以後世上就不會有倚晴樓這個組織了。”
付無痕心思更狠,詢問道“是否把那兩名坐鎮的元嬰也宰了?”
“可殺其一,已作震懾。”
“是。”
“再請兩位化神後期的暗堂長老壓陣。”
“這看得起倚晴樓了吧?”
黎鳶放下茶杯,垂目道“倚晴樓的產業大都是開設郡城之中,若不派化神後期的長老壓陣,他們將術法傾瀉到市井,恐會傷及到尋常百姓。”
“哦。”
“倚晴樓所屬資源及產業,分出四成交於當地鎮邪司衙門。”
付無痕抱拳道“我這就去辦!”
………
青雲浦在經曆堂口大戰後,受傷了有八名弟子,其中重傷的兩名。
南宮月漓一一探望,將受傷的弟子分給了堂內長老負責治療。
長老總不能啥事也不乾?
而煉氣境的低階弟子,三天兩夜沒有合眼,明早還是照常修行,都各自回洞府裡去睡了。
深夜,萬籟俱寂。
南宮月漓沿波光粼粼的小河走回來,經過陸缺洞府,一腳踹開門,笑吟吟道“床上的待著彆動,本掌事檢查弟子風紀了。”
正躺著休息的陸缺一臉無語,這掌事精力真旺盛。
南宮月漓快步走到陸缺床邊兒,坐了下來,“怎麼就你自己。”
“您到底有事嗎?”
“你和豐瀅這次在堂口大戰表現優異……”
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陸缺趕緊打斷南宮月漓的話,說道“南宮掌事千萬彆拿我和豐師姐相提並論,我就是個資質很低的無腦莽夫,黎宗主也說了。”
黎鳶當時的話是何用意,南宮月漓也猜的七七八八,揪了一下陸缺耳朵道“你小子把我也當傻子了?”
“沒有,但豐師姐那麼優秀,我真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覺得她怎麼樣?”
“以前我覺得她和望月穀陶希師姐一樣平和客氣,這回發現了,她既無恥又腹黑,是個值得讓師兄弟們學習的楷模。”
南宮月漓打趣道“相貌也好。”
陸缺咧了咧嘴,“您要實在沒事,就請您回去睡覺。”
“哈哈哈……”
“唉。”
南宮月漓賞了陸缺一栗鑿,笑道“跟你說正事,你這次表現非常好,所以我也得代表青雲浦給予獎勵。”
陸缺睜大眼睛道“實物獎勵?”
“你當我真是來給你說媒的?一個雪初五,你就夠有豔福得了,還瞎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