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意，你這不是為難人家啞巴嗎？”
“我怎麼為難他了？”
“你自己現在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
“我到底是什麼樣子，難道你沒見過嗎？”
“我見過有什麼用，啞巴又沒見過”
阿意和小賴的對話，讓啞巴懵上加懵。
“氣死我了”
“阿意，你今天到底在發什麼瘋啊，是誰罵你醜了嗎？”，小賴問道。
“村子裡沒人和我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趙公子還敢和我說話，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剛剛看到他，讓我想起上次他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他上次來說什麼了？”
啞巴也疑惑地看著阿意，趙公子到底說什麼了，能把阿意氣成這樣。
“他說要把我賣到礦上也賣不了幾個錢，還說我不配賣到妓院啊氣死我了”，阿意氣的揮舞著雙臂，還跺著腳，樣子十分滑稽。
“哈哈哈”，小賴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啞巴想笑，可沒敢笑。
“啞巴，你說，我好看嗎？”
啞巴再次使勁地點頭。
小賴笑著說道“我曾在村口那些大人呃口裡聽說過，北平城的妓院裡的那些女人，個個膚白貌美，溫柔可人，吹拉彈唱樣樣精通，阿意，你說，你有什麼？”
“我”
“溫柔可人你沒有，吹拉彈唱你也不會，人家是膚白貌美，你是膚黑貌醜，趙公子說的一點沒錯，你的確進不了”
“你給我住嘴，出去出去，你們兩個人都給我出去”
阿意一邊說，一邊把啞巴和小賴都推出了屋子。
“你看你，就是個母老虎”
“嘭”
“哎吆”，小賴還沒說完，就被阿意踹了一腳，小賴險些摔個狗啃屎。
“哐當”，阿意把門給關上了。
“真是個母老虎，一點也不溫柔”，小賴看著緊閉的房門，小聲地說道。
阿意把門給關上了，啞巴隻能和小賴坐在院子裡的石凳子上，靜觀其變，看看阿意什麼時候能消氣。
“啞巴，你可真能說瞎話，阿意現在的樣子？好看嗎？看你剛剛點頭的那個樣子，嘁”，小賴鄙夷地說道。
啞巴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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