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親了親鏡流的嘴唇,堵住了鏡流的嘴唇。
“那我們就先去休息了。”
淵明笑著,帶著鏡流轉身離開。
應星和白珩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阿哈和丹楓。
鏡流困了?
您不純扯淡呢嗎?
應星輕咳一聲,靠近了白珩一些“阿珩,咱們兩個把丹楓和阿哈扔在這裡是不是不太好?”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白珩笑了笑,眼中蘊藏著愛意。
應星的束縛被白珩生生扯開。
他一把抱起白珩,轉身對著阿哈和丹楓點點頭“早點睡哈。”
隨後抱著白珩跑向旅館。
“他們已經不背人了嗎?”
阿哈嘴角一抽“這麼旁若無人?”
“八百多年,感情沒有絲毫褪色……還真是難得啊。”
丹楓輕笑一聲“果然,那些因為時間長消退的愛情都是借口。”
“你怎麼還突然感悟起來了?”
“好久之前,我手下的一個持明族,他沒什麼武學天分,但是文學天分卻異於常人。”
丹楓抱著胳膊,眸中有些懷念的神色“他愛上了一個長生種女孩,但是持明族的壽命最多也就是六七百年,更何況有很多人還活不到那麼久。”
“但是他每次轉世都會愛上那個長生種女孩,每一次轉世都會。”
丹楓搖了搖頭“愛情啊……”
“但是這樣,對於長生種來說是一種折磨吧?”
“嗯?”
丹楓看向阿哈。
“因為你看,年齡擺在那,持明族的特性也擺在那,他是用心愛的沒錯,但是對於那個女孩來說,每次愛人轉世,都不再認識她,都會變了模樣,變了性格,相當於她是在和好幾個人談戀愛,那個女孩不可能有銜接感的。”
阿哈搖了搖頭“他們兩個的愛情估計不會長久了,長生種也會累的,而且比持明族更容易絕望——這個你應該明白。”
丹楓沉默良久。
“愛情這樣的東西,其中一方往往會被感情束縛而忽略另一方的感受。”
阿哈撐著下巴,絕美的麵龐上不帶表情“你說啊丹楓,這樣的愛情有持久的必要麼。”
“……”
丹楓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複雜“阿哈,你不會……”
“哦,我倒是沒體驗過,隻是見的太多,有了自己的一點感想。”
阿哈笑了笑“海誓山盟對於愛情這碼子事情來說還太難了點。”
“像他們四個那樣的,隻不過是碰巧發生在了你身邊,他們又碰巧都是那樣的人罷了。”
阿哈搖了搖頭“這樣的人不多,在長生種社會裡就更少了。”
“碰巧啊……都是碰巧。”
阿哈搖了搖頭。
她見過的山盟海誓的愛情太多了,但是最後大都以兩不相欠,天各一邊為結局。
所以大部分假麵愚者都不怎麼嘗試愛情——愛情會束縛他們對歡愉的追求。
“唉……天色不早了。”
阿哈輕笑一聲站起身“去休息吧。”
她站起身,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哎呀……來體驗一下高級旅館的睡眠環境吧!”
她伸了個懶腰,沒再看身後的丹楓。
是這樣的嗎……
丹楓眸色沉沉。
良久,他也站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
“夫君……不要了……我不要了……”
“阿流……乖……”
淵明親了親懷裡的櫻唇,將哭腔壓下“我很快了……”
“我……我用彆的……”
“不行哦。”
淵明壞笑著將她額前的長發撩開“阿流……堅持住。”
這要怎麼堅持啊?
星神都習慣強人所難麼?
鏡流都要哭了。
哦……已經哭了。
但是鏡流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更加誘人。
發紅的眼角,微微泛起的淚花,潮紅的臉頰,迷離的紅眸。
點點都刺中了淵明的大腦。
握著滑嫩柔軟的玉足,淵明愈發不想停下了。
濃厚的氣息覆壓下來,櫻唇被壓住吞噬。
……
以上被“神獸”壓製的劇情不提。
隔壁的另一對夫妻已經結束了晚間運動。
請原諒,應星不是星神,體力有限。
主要是他要考慮白珩的身體。
生了孩子,白珩的體力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感覺……有了霜台之後,就像是把我的體力分給了他一樣。”
白珩笑了兩聲。
那句話也許真的是沒錯的。
母親將一部分的骨血都分給了自己的孩子。
“阿珩。”
應星摟著白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公,其實說實話,有的時候你應該對兒子更親切點。”
白珩輕聲說道“那畢竟是我們的孩子,你說呢?”
“狐人的孩子,天生都會活潑些。”
白珩說著,摸了摸應星的臉頰“那些事情都是過去了。”
白珩沒生過孩子,生應霜台的時候雖然有著淵明和阿哈的遠程幫忙,但是白珩也疼的夠嗆。
白珩說她總要體會過母親的疼痛才能理解自己的母親,對自己的孩子有更濃厚的感情。
應星看著自己的老婆經曆了那種痛苦,生下孩子之後,每次應霜台不懂事氣白珩的時候都把應星氣的夠嗆。
應霜台和普通長生種的孩子可不一樣。
半歲的時候差點掉進阿哈的酒罐裡淹死,從那以後阿哈將整個酒館的罐子全都封死,隻從下麵開口。
一歲半的時候差點跳進壁櫥的火坑裡,被白珩一把護住,但是白珩的手背也被燒了一個疤。
那是阿哈製造的火焰,白珩令使之軀自然無法抵擋。
自那以後阿哈酒館的壁爐全都被阿哈給拆了,剩下內嵌高台式的暖爐,應霜台碰不到。
一歲多的時候差點用阿哈酒館裡未做好的玻璃把自己的喉嚨割開。
一點不扯淡,不知道他是和誰學的,也許是和酒館裡那些人開玩笑的時候學的。
阿哈無奈的將整個酒館都翻新了一遍,從那以後酒館裡再也沒有能傷到應霜台的東西了。
之後還有很多事情……都不提了。
應霜台……也不知道是繼承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