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鐵道流明!
“希佩和淵明……”
“哦,有些小衝突,沒什麼大問題。”
阿哈輕笑“星神之間能有什麼大仇,你看貪饕都被淵明打成那樣了,不還是樂樂嗬嗬的追過來接著挨揍。”
“……是這樣的嗎。”
丹楓摸了摸鼻子“我看貪饕星神每次來的都挺……”
“那也就是看看,貪饕純屬是雷聲大雨點小的類型,沒必要多關注。”
阿哈點點頭。
對於阿哈來說,隻要弄不死,就都是小事。
自從淵明覺醒之後,奧博洛斯在星神之中的含金量成倍降低。
尤其是她第一次找過來被淵明揪著腿打的那一次,有不少星神都在一旁圍觀。
“回酒館了。”
“……剛才同諧星神說的那個事情……”
“沒關係,就算他們對我和我的假麵愚者不信任,他們也隻能看著,做不了什麼。”
阿哈輕笑一聲“螻蟻的喜怒就隨他們去吧,最多就是聽到耳中有些讓人不快罷了。”
“阿哈……”
“不需要安慰。”
“……我還沒說呢。”
“如果我在乎那些事情的話,我就當不成歡愉星神了。”
阿哈詭笑兩聲“你仔細想想,這些人都不放心我和我的假麵愚者,甚至將我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而我們偏偏用他們當作樂子來歡愉……這難道不是更大的樂子嗎?”
丹楓眨了眨眼,沒再說什麼。
他和阿哈的思想總是沒法聚焦到一條線上去。
“不說這個了,回酒館了。”
阿哈擺擺手,接著朝前走“那位假麵愚者我也記得一些,那個小丫頭雖說有時候做起事情來有些不顧後果,或者說,在他們眼中是有些過分,但是也無傷大雅,做不了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我能不能問問,在你看來,那個假麵愚者要做什麼才能算得上是過分?”
“嗯……把匹諾康尼炸了?”
丹楓想說些什麼,但是轉念又想起當時丹恒和他聊天時說過的話。
帕姆對於阿哈可能有些忌憚……畢竟在記載中,歡愉星神曾經偽裝成無名客登上列車,潛伏了半年之久,最後炸碎了半截列車和一顆星球。
或許這樣的事情在阿哈眼中算不上什麼吧。
丹楓無奈“還是免了,希望下一個和你們兩個打起來的星神不會是同諧星神。”
“我還怕了她?”
阿哈輕笑“超越命途的強大,那股力量,終究不來自於她……又或者說,不全是來自於她。”
“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
阿哈輕笑“這是宇宙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她搖了搖頭,朝著酒館走去。
這一路上,沒什麼更有趣的東西了。
……
丹楓求愛之旅開始的第七天。
應星在玉兆上敲下這麼幾個字“七天了……嘿,看不見這兩個家夥還真有點……不對勁?”
“哪不對勁?”
淵明瞥了他一眼。
“就是……之前大家都是在一起的,突然就分開挺長時間。”
應星撓了撓頭“感覺這樣分開是很久都沒有過的事情了,咱們現在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
“嗯,有道理。”
白珩點了點頭,抬手拍了拍旁邊的景元“彆偷懶,繼續工作。”
“你們倒是聊得歡。”
景元歎了口氣“可憐我一個將軍,還要在這裡一邊聽你們閒聊被分散注意力,一邊還要批閱文件。”
“神策將軍,多鍛煉些本事對你的幫助也是很大的。”
白珩一臉恨鐵不成鋼“我們都是在幫助你成長,懂什麼啊,忘恩負義的小子。”
“白珩。”
景元無語的瞥了她一眼“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各位。”
“說。”
淵明揚了揚下巴。
“想請諸位幫著分析一下。”
景元輕笑著“上次和你們說過的青雀,還記得吧?”
“奧……跟在小符玄旁邊的那個?”
“對,就是她。”
景元點點頭“這個青雀啊,身懷大才,卻偏偏對於工作絲毫不感興趣。”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感覺和白珩挺像?”
淵明撐著臉。
“和白珩不一樣。”
鏡流搖了搖頭“白珩當時也幫了天馳不少忙。”
白珩隻是單純不願意要天舶司司舵的位置,該乾的活她可一點都沒少乾。
“還是鏡流流了解我!”
白珩咧嘴笑著“我當時可是一點都沒失職好不好?”
“嗯……我也記得。”
淵明輕笑“我記得當時我還問過阿流,白珩竟然也會乾活。”
“……你什麼意思?”
白珩眼神不善,看向鏡流“你懟我的每一句話,我都會報複在你家鏡流流身上的。”
鏡流輕笑“你們夫妻兩個一起上?”
“……”
白珩深吸一口氣“晚上出去吃好吃的不帶你。”
“我有夫君,我夫君會帶著我吃。”
鏡流淺笑著摟住淵明的胳膊“對不對,夫君?”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