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是祖名三位年輕弟子,房鈴看來傷勢已完全恢複。
三人很快查覺當地一片狼藉,便停了腳步觀查。
“這裡似乎剛剛打鬥過,這兩人身上還有餘溫。”
“有一個人被匕首從背後貫穿,且全身隻有這一處傷口,顯然是被人偷襲的;另一個人身上有好幾處暗器打傷的痕跡,殺他的人,擅使暗器。”
“這裡的腳印並不算太亂,看來殺人的,隻有孤身一個。他應該是先偷襲了一人,再正麵將另一個殺死。咦,這裡似乎還有一個女人的腳印。”
房鈴咦聲道,她是女人,自然最熟悉女子的足跡。
李淼在不遠處聽了暗暗叫糟。
這座地廳,長時間停放棺木,少有人打擾,地麵灰塵的腳印特彆清晰,眼前三人,隻要稍有留心,便能發覺自己和秦仙兒藏身所在。
蕭言此時仔細看了看後一位死者的致命傷口,忽然道
“殺人者的本事應該不太高明。”
“何以見得?”
“你看,這個人致命傷,傷口顯然是被短刀射穿所致。殺人者擅使暗器,到最後卻用自己的兵器當作飛刀才力斬後一人。
要麼,他暗器有限,都使完了,才將敵人打傷;要麼就是他的本事也隻和這兩個死人差不多,否則也不會用自己貼身兵刃都給扔了出來,足見他也是行險才達成了目的。”
祖名點了點頭
“蕭師弟,我們三人裡,就數你腦筋最好。”
“不敢,不敢。我也隻是胡亂猜道,不能當真。房師妹最擅辨認足跡,你不是說還有一個女子的腳印嗎?有沒有什麼收獲。”
房鈴順著秦仙兒腳印打量了一番,嗤笑一聲
“這個女人十九不會武藝,而且,最重要地是,她……。”
說著,對李淼二人藏身處厲聲道
“出來吧!再藏下去,有什麼意思?”
蕭、祖聞聲,立刻左右散開,與房鈴一道,成扇形,將李淼二人圍在當中。
到此地步,李淼無法,隻能拉著秦仙兒站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
秦仙兒皺眉答道
“我是秦家村的人。”
聽了這話,蕭、祖三人互視一眼,臉上瞬時一片欣喜。可李淼看了,卻心頭一緊。至於秦仙兒更是臉色蒼白!
“那你呢?你是誰!”
房鈴問的,自然是李淼。
可眼下的李淼卻戴上了剛剛搜來的鬼頭麵具,到底祖名三人是認得自己的,眼下能遮擋一會兒,是一會兒。而且,為了避免對方從服色上認出自己,他剛剛還用潛力將自己兩條衣袖扯下,把個長衣變成了背心。
“問你呢!趕緊回話!”
可李淼卻“啊,啊。”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一麵還攤手搖了搖頭。
“原來是個啞巴?”房鈴疑聲道。
蕭言哼聲道
“隻怕是裝聾作啞。快把你的麵具扯下來,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是誰?”
李淼自然心裡喊糟,可依舊打著手勢,拖延時間。
幾下一過,祖名三人動了火氣,眼看著就要動手,把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