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立刻漫延開來,熱浪滾滾,氣溫極劇上升!
“該死的!你竟然在外麵放了火!”
到此刻,兔大力才反應過來。
蔣維業與蔣少雄當時變了臉色,就是森羅也不由冷哼一聲。
“不錯,火是我放的,而且從最外層的圍牆開始,我連著燒了三進。我知道諸位的輕功都很好。隻是能不能一口氣縱出二十丈外?我希望能親眼驗證!”
“你好大的膽?如此一來,你不是也要被殺死?”
“少雄,不用擔心,這家夥會如此做,一定留有後路!”
戴著鬼麵的李淼仰天打了個哈哈
“你猜錯了,我叫報應,但並不是不死報應。大火燒來,我一樣會死。隻是有你們這麼多人陪葬,深感欣慰!”
兔大力第一個沒忍住,縱身李淼
“不理你這小子的胡說八道,先擒下了,打斷腿,我看你那該死的笑,還能掛在臉上不?”
李淼見機就退,同時又從懷中取出一隻油瓶,向天拋去,正中房梁,待落下的油滴與明火相彙,瞬時滿天油滴變成了無數火雨!
兔大力雖然凶莽,也沒有勇到敢把自己燒死的地步,頓止身勢,但火雨落下,兩人已被遠遠隔開,氣的兔大力哇哇亂叫。
而對麵的李淼卻又一個油瓶扔出,正打中他腳下,油瓶破碎,燈油灑了一地,瞬時便又是一片火海。
兔大力驚的連連倒退,極為狼狽,好容易才退至安全地界。
蔣維業到此刻,也看出李淼對自己與森羅一夥,一視同仁,要把兩班人馬悉數滅殺。便命房鈴道
“阿鈴,飛釵!”
一旁已停了手的房鈴聞聲會意,伸手在腦後摸了摸,取下一枚鋼釵,指尖揉動,瞬時變出五片薄如蟬翼的飛刃。
素手一揚,便如蝗蜂一般向了火牆後的李淼飛奔而至。
李淼笑了,等五枚飛釵將要射至身體,忽然將身一抖,身體拖著殘影橫移了一尺,所有飛釵全部落靶!
“老二的身法!”
兔耳驚聲道。
“不錯,但不是他。”
兔大力看仔細後,沉聲道。
可房鈴隻是開始,她的暗器功夫不足以射殺李淼,但強如蔣維業、兔大力這一級的高手,則完全不同了。
二人沒想到也會有聯手的一日,當下也不見他們使出自有的暗器,隻是將腳下地磚震碎了數片,再以金剛之力將碎石踢了個漫天花雨。
火牆後的李淼頓時大為不妙,即使是使出懶驢打滾這樣極不雅的動作規避,也任就被掃中了肩頭一點,瞬時半邊身子塌了下來。
在場的都是高手,看出李淼果然修為不足,隻一擊,便將他打傷。
受傷後的李淼無奈,隻得將懷裡最後一支油瓶取出,準備做最後的掙紮。
哪知道,正在這時,堂中忽然響起一道女音
“住手!”
一直饒有興致觀戰的森羅,待看清從角落處走出的女子後,不由大笑道
“今天是怎麼了?無論什麼人物,都敢來向我叫戰。先是一個水火五層的小不點兒,而後乾脆連你這樣一點功夫都沒有的臭丫頭也來作死!”
不錯,高聲叫喊住手的,正是秦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