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萃雅俏臉一白
“房山分壇多半會試圖將甘泉鎮拿下,趕走現在的鎮守,自立為王。”
李淼樂了
“隻聽過郡守、太守,還從沒聽過有鎮守的,屁大點的地方還想占山為王,真當朝庭會容山河幫胡來嗎?”
哪知周萃雅聞聲,反而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李淼心虛道
“怎麼,我說錯話了?”
“當今天下四方割據,周天子皇命難出王城。甘泉鎮地處偏僻,但地域卻大,治下百姓也差不多有一萬,幾科當得上半個普通的縣。
當日攻取甘泉鎮的鎮守,本來就是和山河幫聯手。要不然山河幫最後也不會得到當地商貿的專許權,整個鎮子的貿易幾乎由其壟斷!”
“那還不滿足?房山分壇隻管發自己的財,鎮裡的雜事、軍務都由鎮守罩著,這買賣不虧啊。”
“如照之前,蔣壇主的確安於現狀,可問題是局麵在一年前被打破了!”
原來,前一番十二生肖兔部橫掃房山分壇,殺死了近半幫眾,老壇主蔣繼業重傷,少壇主斷了一隻手。
據聞,因蔣少雄重傷,很有可能會被剔除出山河七子的排名。如此一來,一年後的海涯大賽,他就沒有資格參加了。
況且,房山分壇實力大減後,山河幫總壇也有意要換彆人取而代之。這對蔣氏來說,可是動根本的大事。如今祖名、周萃雅這些新近勢力實力大增,一年後,或許有了和如今鎮守火拚的能力!再不搏一把,總不能等死!
李淼一麵吃驚,一麵懷疑
“照你這麼說,那不是要犧牲現在的鎮守嗎?這對人家來說,可是飛來橫禍啊!“
“蔣氏大難臨頭前,哪裡管得了這麼許多。何況鎮守這邊,也不一定就無辜。“
原來,前一年甘泉鎮大劫,分壇死傷慘重,可鎮守手下的軍衛卻少有負傷者,蔣家叔侄三人懷疑背後多半有鎮守的參與。這多年來,房山分壇壟斷當地貿易,獲利著實不少。儘管每年賦稅不缺,但鎮守依舊眼紅。
聽周萃雅將事情緣尾一一剖析,李淼恍然大悟。
“接下來,不到一年內,平靜了多年的甘泉鎮又要一番腥風血雨了。”
看著周萃雅,李淼道
“你和我說這些,是想勸我早點兒找機會逃離這是非之地嗎?”
周萃雅苦笑
“你逃到哪裡去,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但你彆忘了,山河幫一旦加入,想要脫離,除非是死人才行。
至於我,我隻希望能在這一年裡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為。我不比祖名斷了一臂,更宜七傷拳,所以隻能來找你要總綱了。
當然,若真應了你所說,習練了總綱卻會拖慢修為速度,到時,就又要想彆的辦法了!”
“哦,原來我終於開始變得重要了!”
李淼嘻笑道。
可是看了周萃雅臉色,又想著一年後,甘泉鎮有可能生靈塗炭,又怎麼也笑不出來。
“你放心,我這人最守承諾,答應你的東西,一定給你。隻是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呢?這麼危險。”
萃雅苦笑
“亂世之下,哪裡安全?與其逃避,不如增加自己的實力才是正經。”
這話深得李淼心意,不經皺眉想了半天……。
周萃雅見他猶豫,還以為李淼事到臨頭要將總綱的事情拿大,貪得無厭和自己討要更多的好處。
正要生氣,李淼卻一拍手
“就這麼定了!我這裡有樣東西給你看。先說好,我是好心,可沒有害你的意思,你可一定要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