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姐姐雖然說這隻是小伎倆,可真要是遇險時,卻是脫身逃命的絕技。遇險的話,是個死,跪她一下又不會死的。”
“呸,我還以為你小子會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呢!’哎,我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趙盼兒了,怎麼老是向著她說話啊!你彆忘了,你已經有了周萃雅了,怎麼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朝三暮四想女人了!”
“哦,周萃雅是誰?”
“是個比你還要討……。啊,不,是一個遠沒有趙大姐您漂亮的小丫頭。”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討什麼討?”
李淼嘴一翻
“本來是想說討喜來著,隻是我再看了趙姐您一眼,那姓周的臭丫頭哪有您美麗的萬分之一,這話自然得說回來了!”
“嗬嗬嗬,算你會說話,我就免了你雙膝倒地,半跪著給我敬茶總可以了吧!”
李淼聽了,立馬上前,奪過小鶯手裡的茶盞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許癩皮。”
說完,回頭告少航道
“你小子快點兒啊。咱倆要緊著拜師呢,小心過時不候,咱師父改主意了!”
一片歡笑聲中,趙盼兒喜收二徒。
“我說,師父,收了徒兒我,有沒有見麵禮啊。”
“那我也沒有見拜師禮啊。”
“那不一樣,今天我拜了您這麼漂亮的師父,得好好想想怎麼準備一份大禮,哪能這麼倉促匆忙!”
“徒兒乖,有這一冊《伽陵頻迦》就已經是一份大禮了。”
“哦!”
兩人終於將話說到正題。
經一番詢問,原來《伽陵頻迦》的確是一冊舞技,可這卻是弁樂天殺手組織的絕藝。歸根到底說起來,其實還是一門驚人的武藝。隻是此技擅用於暗算,不是遇敵正麵交鋒的正經本事。
之所以看似是舞技,其實是一種練體的法門。四肢八骸,筋骨鎖拿,尤為重點。
李淼自習了七傷拳後,雖然時常偷拳,終歸未遇師教導。經絡一門,因有聽經的本事,還可以自成一格。可外在的體術,卻從來沒有人仔細指點,至於身體發膚的指導,更是絲毫沒有。
《伽陵頻迦》是一門極上的究極人體機杻奧義,體內分毫,勁力傳導,筋骨調動,分散化攏,每一步一寸都是無上的奧秘。
以往李淼的七傷拳,雖然初具火候,但離其真功,還差得遠。如今往後,習了《伽陵頻迦》幾乎是其拳術的增幅器。此技看似花俏,但運用在拳術上,卻是大法!李淼得之,如虎添翼。
且還不止於此,他的《五行迷蹤》因為純是自練,比及七傷拳所得更少。如此修了《伽陵頻迦》,步法、身法、甚至還有眼法,都起碼增了一倍。
一年多以來,李淼刻苦修行,其實底子打的已牢,當下僅隨趙眼兒學了半月的“舞技”,功力暫且不說,實力卻幾乎增進了一倍,往後就是遇上登峰造級中期的高手,也有一戰之力。即使遇得是後期,起碼打不過,跑的能力還是有的。
就是有一樁有些尷尬,“習舞”初期,趙盼兒不奈一點一點指教二人,而是派小丫環小鶯教習二人最基本入門功夫。
因為舞藝不同以往,每一寸肌肉,每一處筋骨,發力、收筋時,都需要對方指明,指點,小丫頭才隻十二歲。作為代師父,倒是當然不讓,上手就在二人身體上指明。
李淼還好,少航的臉卻紅的似個關二。女孩手指未到,他就能尖叫著躲開,每次都是被李淼一耳光才打得清醒,不再胡鬨。
可練到火候,小鶯竟然還讓二人觸摸自己的身體,以察覺發勁、扭力的細微不同。
少航就是砍了他的腦袋也做不來,氣的李淼無法,隻得讓他把臉伸直了。但凡這小子在摸的時候,有一絲尷尬,不好意思。
“小鶯代師父,隻管一耳光下去,讓這家夥清醒清醒!整天想入非非,和個花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