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您也是我主上,哪能這麼看不起人呢。”
說著,假作領悟道
“我想到了一條,您聽聽,成不成?”
“你這小腦袋能想到什麼,不聽也罷。”
“聽聽嘛,聽一聽,您老又不會少一塊肉。”
“那你說啊!”
“您看,我是這麼想的。我以後……,我是說假如啊,就算修到什麼您說的絕頂境界,打還是肯定打不過更厲害的修仙者的。
但打不過,咱可以跑啊!我能跑得掉,對方卻無論如何打不到我。如此一來,我打不倒他,他也打不倒我,這不就平手了嗎?”
西風笑了彎了腰
“這就是你能想到的法子?”
李淼點了點頭。
“打不過彆人,隻想著逃,哪還是什麼修行絕頂者,充其量,喪家犬而已。”
“喪家犬,至少比死狗強。再不濟,我跑的時候可以像蟑螂一樣的飛躥,然後可以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殺個回馬槍,給對方來一個黃蜂式的一擊!您看怎麼樣?”
說著,李淼比起了右手,並指甩動,作一個黃蜂刺人的動作。
西風繼續大樂,隻當這小子是在和自己說笑話,逗自己開心。
可笑著笑著,卻又平靜了下來,指托香腮
“說起來,好像又有一些道理。”
李淼眼前一亮
“什麼道理?我就說嘛,咱也不是張口就胡說八道的。”
西風不理,正經道
“不贏、不輸,就是一樁大道理。且不談不贏,如果能做到不輸,就是不能讓修仙者無視的存在。你既然存在著,那這世上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西風一番話,李淼沒能聽明白,可又覺得有些道理,一時間,二人都支肘陷入沉思。
想多了腦殼痛,終於還是李淼打破沉寂,指著地上自己偷來的女屍道
“彆的先不想了,這具屍體我看著不善,才剛從白老仙那裡偷了回來,您老看一看,該怎麼處置?”
西風自然早將女屍打量過,聞聲罵道
“這麼肮臟的東西,你也敢拿來汙我的眼,真好大的膽子。還有,你安得什麼心,把她從白猴那裡偷了來,莫不是滿腦子隻想著淫邪?”
李淼看了一眼地上滿身破布一樣被縫合的女屍,雖說骨架輕盈,可要是說自己對其有什麼淫邪的想法。那還真是太看得自己,這麼重口的事,可實在乾不來。
“彆啊,我之前在白老仙的倉庫裡看著這屍首,先把我嚇了一跳。隻是她忽然開眼瞪著我,好像有要我救她的意思。我想著白老仙不是好人,這具屍首留在他身邊,就算是不受其迫害,也一定是拿來害人用的。一時心血來潮,便背了她就跑。”
“心血來潮?她又能睜眼!你這孩子沒騙我吧。”
“哪能呢!”
直到這時,西風才仔細將女屍打量了起來,一時看了正麵不算,還要李淼將屍體頭臉衝下,要看其背麵。
果然待將身體翻轉過去,二人這才發覺,屍體竟以脊椎為根基,周身的皮膚卻從其拉起,延著脊柱一條血色骨格還在外露,又陰森又恐怖,配著女屍雪一樣白的肌膚,竟然還有那一點邪媚。
“好惡心的東西。”
西風雖然嘴裡這麼說,卻從懷中慎重取出一支裝滿乳液的玉瓶,小心翼翼將一滴乳液倒在屍背脊柱中心處。瞬時裡,玉乳竟活了一樣,延著所有皮肉接縫處遊走。
與此同時,原本的傷口也在迅速縮小,到了最後竟然隻有淺淺的一道紅印。夜下不當眼,乍看竟瞧不出是一口被縫製於一處的拚接殘屍。
“哇,這白色乳液是個什麼東西,這麼神奇?”
李淼直了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