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有他們做父母的責任,女兒多,兒子少,對女兒的付出就沒那麼多,他們以前,也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農村孩子,誰家都是這樣過來的,大的帶小的小的帶更小的,因為隻一個男孩,相對來說,還是縱容了一些。
如今明白,生下來的就是做爸媽的責任。
不過,現在事已成定局,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周紅梅跟徐建國也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雖然沒給過這些兒女什麼,可能把他們長大成人,順順利利的嫁出去,他們做父母的也已經儘力了。
以後,就看他們自己怎麼過日子了。
跟兩個娃娃談了心,這事兒就告一段落了,好在,接下來的日子,兩個娃娃表現的似乎不錯,至少學校裡沒有再讓家長去。
時間一晃,就到了中秋節,中秋節過後,就是徐洲的生日,一家子熱熱鬨鬨,吃了兩頓大餐。巘戅巘戅
杜寶秀也沒準備什麼其他的禮物,隻是在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
徐洲第一次收到鮮花,那種感覺,新奇又歡喜,高興的不得了。
被周紅梅嫌棄的,不就是幾朵花嗎?有什麼可高興的?
徐洲心情好,不跟她吵嘴。
當然,體會到自己現在的心情,徐洲也t到了一個新的技能,那就是時不時的給自家媳婦送一束花,他想著,他收到花的心情都這麼好,自家媳婦說的話的心情肯定也差不多。
隔三差五,或是玫瑰,或是百合,或是其他的什麼花,直接讓人送到錦繡店,可把那些小姑娘們羨慕壞了。
杜寶秀收到花,也舍不得放在店裡,每一回,總要抱回來的。
周紅梅雖然看不懂這小兩口的操作,卻也沒有多管閒事兒,兒子兒媳婦感情好,她自然樂見其成。
隻是晚上,少不得要跟徐建國叨咕兩句,這兩孩子,到底怎麼想的?錢多了燙手?有這個錢買這麼多花,三兩天就枯萎了,還不如買幾個花樹,咱家院子這麼大,想種什麼花不能種?
攫欝攫欝。徐建國“……這人家小夫妻的事兒,你就彆管了!反正他倆也不缺那點錢!”
雖然徐建國也覺得有點浪費,可是,他怕自己不說,周紅梅也就在自己麵前叨叨兩句,若是自己讚同她的說法,周紅梅再去找兒子說這事兒,沒必要!
“我才懶得管!”周紅梅翻著白眼說道。
巘戅妙書苑巘戅。浪費也不是浪費她的錢!再說了,花在兒媳婦身上,總比花在彆的女人身上好!她可是聽說了,這有錢的男人多了,心思也浮躁了,不是包小蜜就是養二奶,周紅梅想,這樣的男人就是不要臉女人就是賤,拋棄糟糠,破壞彆人家庭,能有什麼好下場?反正,徐洲要敢做這樣的事兒,周紅梅保證,一定打斷他的腿。
厺厽妙書苑iaoshuyuan厺厽。“對了,上次徐洲是不是說他們公司招了好幾個女秘書?”想到這一點,周紅梅忽然就警覺了,也不躺著了,坐起身,把徐建國給踹了起來。
“沒吧?”徐建國不怎麼肯定的說道,“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徐洲不能做對不起寶秀的事兒,就是招了女秘書,那也是為了工作!”
“呸!”周紅梅一點也不相信,“隻能女的當秘書?男的就不能當秘書了?不行,我得去跟徐洲好好談一談!”
周紅梅說著就要下床,然而,腳還沒著地,就被徐建國給拽了回去,“唉唉唉,你消停一點,你這麼大動靜,不是讓寶秀都聽到了?明明沒什麼事兒,被你這大張旗鼓弄的,還以為徐州做了什麼對不起寶秀的事呢,這不是存心壞人感情的嗎?”
周紅梅“……我就是想敲打一下徐洲!”
“敲打也不急著大半夜敲打!”徐建國說道,“你什麼時候不能說?明天抽個空,沒人的時候你好好敲打敲打他就是!”
周紅梅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也就沒有非要現在去,明天再說。
“這後天就是國慶節了,徐洲他們是後天去帝京?”周紅梅想起這事兒,不由得問道。
為了去帝京玩兒,徐洲特意給兩孩子請了一個星期假,周紅梅倒不是不反對玩兒,畢竟,兩孩子本來就小,都沒到上幼兒園的年紀,趁著年紀小,好好玩一玩也該,她就是有點舍不得。
“要不你也跟著去?”徐建國道。
“我不去,一共幾天的時間,在火車上就要待三天,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