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小妻凶又甜!
程妗妗本來也很生氣,覺著這個紀夫人就是有病,一開始,跑來她麵前說一些嫌棄她,不可能允許她進紀家大門的事兒,今天,又跑來跟她道歉,說什麼不再反對她跟自己兒子的事兒,現在,看到崔路,就對她破口大罵,程妗妗覺著,就她這樣的,哪裡還有半點貴婦人的風姿儀態?
不過,之前再生氣,看到崔路這動作,也氣不起來了。程妗妗十分擔憂,崔路這樣,會不會把紀夫人給勒死?
勒死倒不至於,畢竟,崔路隻是扯著她的衣領,而不是掐住她的脖子,雖然有些難受,喘氣還是夠的!
“你放開……給我放開!”紀夫人的臉色漲得通紅,雙手使勁兒的掰著崔路的手,艱難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樣對我!你不怕……”
“怕你嘴不乾不淨?”崔路冷笑,一點沒把她放在眼中,片刻後,才指著程妗妗,一臉嚴肅的說道“她,我對象,再敢讓我聽見你對她口出汙言,小心我收拾你!”
說完,這才向前一推,鬆開了自己的手。
噗通一聲,紀夫人跌坐在沙發上,幸好沙發夠軟,沒把她摔傷,隻是彈性太好,她摔下去的時候又重,愣是彈了一下才摔回去,彈的她頭暈腦脹。
程妗妗瞧著,在心裡默默的替她點了一根蠟,看吧看吧,不是誰都像我這麼善良,由著你興風作浪的。
下次可長點心吧!這麼想著的程妗妗,控製不住的雙眼發亮,可見,她這會兒有多麼的興奮。
“下次她要找你,你就給我打電話!”崔路轉過頭來,對著程妗妗說著,然後,就對上了這麼一雙眼睛。
亮亮的眼睛彎成了一雙月牙,程妗妗聽了他的話,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崔路聽了她的回答,這才回過神來,然後才把視線再一次落在紀夫人的身上。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隻是這麼淡漠的看著她,紀夫人還是被他看得心驚,那種領子被他扯著的窒息感覺似乎又來了。
紀夫人的臉色發白,身體顫抖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繞過他們,準備離開,一直到走出去很遠,緊繃的身子這才放鬆了下來。
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兩個人,見兩個人的視線依舊落在自己的身上,紀夫人看著近在咫尺的門口,忽然惡向膽邊生,指著崔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東西,敢把魚目當珍珠,把這麼一個放蕩無恥的女人當寶,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紀夫人心裡麵還是怕崔路這個瘋子的,畢竟,一般情況下,又有幾個男人能對女人動手的?一點風度都沒有!
所以,在罵過崔路之後,便拋下所有麵子,撒腿向外麵狂奔。
她想得很好,自己離門口那麼近,那個人還離她那麼遠,自己隻要跑快一點,那個人就沒辦法追上她,再說了,剛剛沒人注意,現在,她喊那麼一通,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她就不相信了,他一個大男人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她不成?
隻可惜,她到底還是想差那一步!
她跑到門口的時候,因為太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那個人,更沒注意到,忽然伸到她腳下的那隻腳。
身子做出狂奔的動作,地上的那隻腳卻沒能及時的跟上去,所以,非常不幸的,她沒能如願的逃脫,反而砰的一聲,以狗吃屎的姿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一刻,紀夫人的腦子還是懵的,一副沒辦法回神的模樣,麵前的地上,是她留下的一灘血,其中還有一個大門牙孤零零的躺在那裡。
幾秒鐘之後,紀夫人才有了點知覺,剛張著嘴,想要叫喊出聲,就有另外一個人比她更加淒慘的叫了起來。
紀夫人緩緩的回頭,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她的旁邊,一臉扭曲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痛苦不已的哀嚎。
“這位大媽,你跑這麼快這是趕著去投胎嗎?哎喲,撞死我了都!”
紀夫人“……”到底是誰撞的誰?她剛剛有撞到人嗎?紀夫人摔斷的牙,滿嘴的血,此時卻顧不上疼,隻呆呆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他好好的,哪裡像是被撞到的樣子?
而這還不是最讓她無語的,因為,她已經看見那個男人牽著程妗妗的手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想到那個男人狠毒的樣子,紀夫人就控製不住的害怕。
不,她不用怕,她是紀家的當家夫人,誰敢把她怎麼樣?除非是不想在帝京混了。
紀夫人眼看著人越來越近,心裡麵的恐懼與體麵相互鬥爭,最後,還是恐懼占了上風,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紀夫人爬起來就想跑。
隻是,被她撞倒的男人哪裡能讓她就這麼跑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慘兮兮的說道,“大媽你可不能這樣,撞了人就想跑?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不行,你必須帶我去醫院檢查,要不然我回去之後,再有個頭疼腦熱的,我找誰去?”
紀夫人眼睜睜的看著崔路跟程妗妗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走進自己,而那個男人卻死死的抓住她不讓她走。
當崔路在她麵前站定的那一刻,紀夫人都絕望了。
然而,崔路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就拽著程妗妗站在一旁看戲,片刻後才說道“看吧,這就是信口開河的下場,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我看呐,下次再這樣胡說八道,就不是摔壞了一顆牙能了事兒的了!”
“……”程妗妗其實根本就沒怎麼注意紀夫人的模樣,她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自己被牽住的手上,這算不算是她跟崔路之間接觸最親密的一回?
聽到崔路的聲音,這才抬了頭,呆呆的看著崔路,一臉的不解。
崔路“……”
崔路不想搭理她,隻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男人,於是,那個男人又開始發揮了起來。
“唔……我胸口疼!我是不是被撞出內傷了?大媽……大媽你快送我去醫院!”那個男人,崔路的助理,死死的扒著紀夫人,一臉誇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