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你多時!
餘歡卻是從容地走向了他,她笑著在他的麵前站定,微微歪著頭,笑意深深“擔心嗎?”
傅瑾珩的臉色,一刻比一刻更難看“餘歡,你不該用這種方式來逼我?”
“可是,很有效,對不對?”餘歡說著,輕輕抱住他。
後者僵硬在原地,沒有推開她,可是也沒有任何的舉動。
餘歡低垂著眉眼,笑了笑“阿珩,我能理解你所有的行為,那些外人看起來不可理喻的行為,我都能理解。可是阿珩,你也應該相信我,對不對?”
餘歡笑意加深,字字認真“你應該相信,相信我不會離開你。”
傅瑾珩在長久的沉默後,突然覺得眼眶泛起熱潮。
他終於開口,低低地說“我以為你生氣了,我以為你不想見我。”
餘歡挑了挑眉,像是哄孩子一般,拍著他的背“怎麼可能,我最想見的人,就是你了。我就算生氣,我也不可能不想見你啊。”
你們這一生,有沒有那種能夠無保留站在你身邊的人。
傅瑾珩上輩子一直覺得,沒有。
他愛的東西,一定要牢牢握在手裡,才會是自己。
可是今天,他卻突然覺得,也許不是這樣的。
也許,是他錯了。
像是想要回應他的想法一般,傅瑾珩聽見餘歡說“阿珩,我不會離開你。你不用害怕,我會一直都站在你可以看見的地方。”
而傅瑾珩的眼中,有光彩竄過。
他終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回抱住了懷中的女子。
同樣的一天,趙北硯病重入院。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傅瑾珩一直和餘歡冷戰的緣故。他對於趙北硯的打壓,簡直就是不遺餘力。
終於在今天,後者沒有征兆地在辦公室吐血,之後入院。
此時,手術室門口,崔新琴著急地來回踱步。
一旁,趙琅看著自己的母親,小聲地開口安慰“媽,二哥他不會有事的。”
崔新琴點了點頭,急切又自我安慰地說“對對對,北硯他不會有事的,他吉人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你說,他要是出事了,我以後可要怎麼辦啊!”
崔新琴不知是在可憐自己的兒子,還是在憂心自己的處境,繼續自言自語地說“北硯要是出事了,我們在趙家,以後可要怎麼自處。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異舟已經出事了,北硯可不能再出事了。”
崔新琴提及趙異舟,讓趙琅的臉色微微一變。
當初,趙異舟的事情他到現在也覺得蹊蹺。
自己的大哥究竟是怎麼想的,才會和張春年那樣的人糾纏在一起。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隱情的。更何況他聽說,這份工作可是二哥介紹給大哥的。
趙琅思及此,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崔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