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夜墨沉的臉色愈發難看“我什麼時候看她了!”
而旁觀者,也已經竊竊私語起來。
倘若袁萊是個識趣的,此刻就應該不要再繼續鬨了。
可是偏偏,她是個沒有一點眼力見的。
她看著餘歡,簡直不依不饒“你看的不是她,那你看的是誰!”
夜墨沉對於這場婚事,原本就是發自內心的抵觸,袁萊這一鬨,讓他對白筱年的觀感更加不好。
物以類聚,袁萊是這樣的沒分寸的女人,她白筱年又能好到哪裡去。
想到這裡,夜墨沉斂眸,語氣冰冷“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今天是我和白筱年的婚禮,你如果還要鬨,你現在就離開。”
而袁萊的腦海中,滿滿都是昨天夜裡她在夜宅看見的場麵。
夜墨沉拿著一張照片,坐在大廳沉思。照片上是一對女子的合照,其中一個便是餘歡。而另一個是朱七七。
袁萊從一開始,就沒有將視線放在朱七七的身上。
餘歡生的美,她先入為主的覺得,夜墨沉看的人是她。
袁萊那時候又想起了白筱年的哭訴,想起了好友對自己說“袁萊,你都不知道,夜墨沉他心裡已經有人了,這場婚事,我沒有一絲絲的幸福可言。”
她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對這個破壞其他人感情的“第三者”,有了深刻的不喜。
而今天,她看見了餘歡,更加是坐實了這份不喜。
這果然是夜墨沉喜歡的女子,張揚跋扈,不知所謂!
而餘歡一直冷眼看著這場鬨劇,她知道,這件事再繼續發酵起來,必定會驚動傅瑾珩,到了那個時候,局勢就更難控製了。
她能想到這一點,夜墨沉自然也能想到。
他的臉色結了霜,冰冷冷的“袁萊,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給我安安分分地道歉,不然,我直接派人把你請出去。”
袁萊難以置信地看著夜墨沉“你為了你在外麵養的野女人,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筱年最好的朋友!”
餘歡看著周圍賓客看熱鬨的臉,麵無表情地鬆了鬆手腕,看來今天,還是要讓她自己動手了。
餘歡踩著高跟鞋,氣勢迫人地走到了袁萊的麵前。
“夜先生,麻煩讓讓。”她嘴上說的客氣,手卻已經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了夜墨沉。
夜墨沉沒有防備,被推了一個踉蹌,臉色滿滿不可置信地站在了一邊。
而袁萊看著餘歡。那句“你想怎麼樣?”還沒有說出口,一個巴掌就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
袁萊被打得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周小姐,”餘歡皮笑肉不笑地笑笑“你爸媽沒教你怎麼說話,那我教教你。不知道一件事的前因後果,就不要這麼囂張地去詆毀一個女子的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