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真千金的敷衍文學!
“啪!”
重重的耳光甩在少年俊秀清麗的臉上,窗外是電閃雷鳴。透過白色的閃電,紀謹的表情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她不以為意的舔了舔腮,跪在地上低頭聽訓。
嗯……
力道一般。
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聽著紀佑宗劈頭蓋臉中氣十足的責罵聲,紀謹唯一的感覺就是耳邊好像有一隻獵犬在狂吠,聒噪的厲害了。
至於反省什麼的,她為什麼要反省,她又沒有做錯,當然就算她做錯了什麼,也不會反省的!
而且這次分明是紀淮那個狗東西陷害她。
怎麼,鬥了這麼多年,這家夥終於不打算當人了嗎?
“紀謹,你知道這個項目可以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收益嗎?給你哥下安眠藥害他飛機晚點,虧你乾的出來!!給你哥道歉!”
紀佑宗越想越生氣,手裡握著手杖舞的虎虎生威,紀謹皺著眉頭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挪,怕一會兒這個棍子再舞到她身上。
“不是我乾的……”紀謹眉眼的低垂,分外好看的眸子,裹挾著冷意,半死不活的回了一句嘴,一副你愛信不信的語氣。
這種毫無走心的解釋,甚至壓根兒不能被稱為解釋的解釋。讓紀佑宗氣不打一處來,他這都是造了些什麼孽?
攤上了這麼個不省心了兒子。
“不是你乾的?你有什麼證據?那安眠藥不是你買的?”
紀淮的體內確實檢測出了安眠藥殘留的成分,而紀謹睡眠不好,有一定程度上的神經衰弱,所以抽屜裡一直常備著這種藥。
安眠藥又是處方藥,一般人是開不到的,所以很難讓人不懷疑是紀謹動的手。
“如果是我,他這會兒應該在醫院洗胃,而不是坐在這裡吃著草料,笑的跟頭驢一樣。”紀謹瞥了一眼紀淮,毒舌道。
“你!”原本還坐在餐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場鬨劇的紀淮,被這種形容氣的不輕,看著麵前的蔬菜沙拉,再也提不起筷子來。
“你還敢嘴硬,你以為我舍不得抽你是嗎?”紀佑宗手裡的手杖在地上杵的咚咚響。
其實紀佑宗的身體相當硬了,再加上平時特彆注重保養,看著跟40多歲的青壯男人差不多。根本用不上手杖這種東西,拿著手杖純粹是為了嚇唬紀謹的。
可惜紀謹壓根不吃他這一套。
“您不是已經動手了嗎?”紀謹揚起剛挨了巴掌的臉,試圖讓紀佑宗看清楚她臉上的巴掌印。
紀佑宗皺眉,他估摸著剛才也沒使多大勁啊,這臉怎麼就能腫成這個樣子。
紀佑宗早年是泥腿子出身,沒文化,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方針,教訓起兒子來,從來不講究什麼方式方法,惹毛了沒有什麼是打一頓不能解決的。
一頓不行就兩頓。
說起來還是紀淮的臉皮厚,不但打的順手,而且不怎麼留痕跡,不會影響形象。所以一般情況下,紀佑宗顧及著紀謹的麵子是不會打臉的,這次是氣急了。
“我看我下手輕了!縱的你不知好歹,你信不信我拿這手杖抽你!不抽的你哭爹喊娘老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