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曹立克,不過大家都叫我大喇叭。你叫我大喇叭就行。”曹立克熱情的自我介紹。
“對了,方便問一下,你有女朋友嗎?”曹立克湊上去賤兮兮的問道。
紀謹微微歪著頭看向大喇叭,這個問題為什麼從你一個男人嘴裡問出來。還用這麼猥瑣的表情。
“你想乾嘛?”江措一把摟住大喇叭的脖子,壓低了聲音問道。
“可不是我想問,是廣大女同胞們托我幫忙問的,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變態。”大喇叭立刻解釋道。
對於一個新來的還是長得這麼人神共憤的小帥哥,他身為校園百曉生,自然要掌握第一手消息了!
“沒有。”紀謹說道。
她倒是想有,但問題是條件不允許啊。說實話,紀謹對於自己目前不男不女的狀態說不上厭惡但也絕對談不上喜歡。她希望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或者是男人。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像是裝在套子裡的人。
可是麵具戴久了,再想脫下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另一邊。
吃了大虧的黃毛,當天就帶來了自己的老大,浩浩蕩蕩的一幫人來到了之前的小網吧。
結果顯而易見,自然是沒有抓到那個揚言誰不來誰是孫子的王八蛋。
黃毛一行人又被擺了一道。
氣得大罵紀謹說話就像放屁一樣,一點江湖道義都不講。簡直不是男人!
黃毛帶著他的老大,江湖人稱刀哥的靚仔在小網吧掃聽了一圈,結果連半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掃聽出來。
一來,是因為當天目睹了紀謹揍人場麵的網癮少年。都受了紀謹一瓶可樂的恩惠,他們也不想出賣人家。
二來,他們是真的不認識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到底是誰?第一次見,更何況人家還戴著口罩捂得嚴嚴實實的。
而這一切,紀謹是完全不得而知的。當然即便她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下午上課。
江措早早的就趴在桌上,一如既往的昏昏欲睡。
不同的是,他失去了以往一直不動如山地坐在他旁邊負責給他站崗放哨看老師的盾盾。
而現在坐在他旁邊的紀謹,明顯也是一個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的夜貓子。
不同於江措這樣的擺爛選手,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得光明正大。紀謹明明困的要死,卻偏偏挺直了脊背,假裝自己在認真聽課。
可憐那一點一點如同小雞啄米的腦袋,江措一時間竟詭異的覺得這家夥還挺有意思的。
看著紀謹精致的側臉,江措漸漸地居然不困了。就這麼歪著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堂而皇之地欣賞起紀謹來。
“江措!”
這節課是班主任陸昔年的課,他已經不止一次的注意到了江措那一桌了。忍了快一節課了,終於忍不住他的洪荒之力了。
江措是個懶癌晚期選手,但他是去年被保送進全國最著名的京大,後退學轉頭過來複讀的。底子相當好,所以平時上課打瞌睡,隻要他不打呼嚕,陸昔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
隻是這懶癌是會傳染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