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真千金的敷衍文學!
紀謹修理了一番劉少雄,心情大好。將膠皮手套隨意脫下,用紙巾包好,打算事後尋個沒人的地方再丟了,絕不給劉少雄留把柄。
擰開水龍頭,仔仔細細的清洗完雙手,和不小心沾染到劉少雄血的衣袖。
“劉少雄!”臨走到門口,紀謹緩聲開口
“這次是我不對,下手急了點。”
劉少雄才不會覺得紀謹是良心發現了,他甚至不覺得紀謹是怕他事後找麻煩。
紀謹剛才動手的時候,可沒有半點顧忌,分明是不計後果的下了死手!
果然,就聽見紀謹繼續說道
“劉少以後說話還是注意點吧,再有下次,我可沒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紀謹料定了劉少雄沒憑沒據的不敢報警。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紀謹怕劉少雄鬨事,是在把人砸暈了才出門的。
包間裡的幾個人左等右等死活等不到劉少雄,這才出去找人的。
等到他們發現暈倒在正在維修的廁所裡的劉少雄,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
此時紀謹已經躺在宿舍的床上睡著了。
紀謹買通了緋色裡的一名服務員,先是讓他將正在維修的牌子在劉少雄上廁所的時候與正常的廁所調換了一下位置。
然後再通知紀謹一聲。
紀謹則是在找劉少雄之前,順手將維修的牌子換回原來的位置。
這樣就可以營造出一個方便動手的無人環境。
事後隻是說劉少雄喝多了走錯廁所就行。
醫院。
劉少雄連夜做了手術,他的鼻梁骨直接被打斷,門牙也沒剩幾個了。
肋骨斷了兩根,腿骨骨折。
隔天正渾身纏滿了紗布慘兮兮的躺在床上。
同行的幾個好友都陪在劉少雄身側。
“少雄,怎麼回事?誰打的你,你還記得嗎?要不要報警。”
像劉少雄這些情況,其實在緋色的時候就應該報警的,隻不過當時被他們幾個壓下來了,想著等到劉少雄醒了,再由他自己決定要不要報警。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最是顧及臉麵。
一旦出了警,這事肯定捂不住。到時候傳的人儘皆知,先不說能不能抓到凶手,劉少雄的臉算是丟了個乾淨的,連帶著他們家都得跟著丟人。
劉少雄麵色陰沉的看著天花板,半天才沙啞著嗓子開口。
“不用……”
紀謹說得對,他既然敢動手,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
就算報警也未必能找到把柄。
找到還好,就怕興師動眾一番,結果什麼也沒發現。到時候不單單丟了麵子,還得得罪紀佑宗。
紀謹可能不得寵,但既然是被紀佑宗承認的兒子,那在外麵就代表著他的臉麵。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把紀謹拉下水,那就等於是打了紀佑宗的臉。
他們家的生意雖然不錯,但比起江省首富的紀家還是不夠看的。
“那你看清是誰動的手嗎?就算不報警,我們也可以自己動手!”
“我如果說是紀家那個小雜種你們信嗎?”劉少雄幾乎咬碎了一嘴牙。
“紀謹?不會吧?他怎麼敢?你是不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