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放手。
“怎麼你怕了?都是男人,你又不會懷孕,做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事後你去報警?就算你不要臉,你爸還要臉吧……”劉少雄不以為意。
他覺得紀謹現在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這種事也不算什麼大事,紀謹打了他一頓,他羞辱了對方一番。
這樣才公平。
“少雄……要不還是打一頓算了吧……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其中一人開口。
“閉嘴。事到如今,放了他?你覺得他事後不會報複?我就罵了他幾句,他差點把老子打殘了!要是今天拿不到他的把柄,事後他還指不定怎麼報複回來!”
劉少雄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們已經上了賊船回不了頭了。
乾了!!!
就像劉少雄說的那樣。紀謹就算真吃了虧,大概也隻能忍了。
隻要拿到視頻,他就隻能束手就擒!
畢竟這種事情不管放在誰身上,都不是可以宣之於口的。
“劉少雄,我最後再說一次,你今天要是動了手,咱們就算是不死不休了……”
紀謹的語氣像是滲了冰一般,語調卻是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
“紀謹!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高高在上,寵辱不驚的德行!!!你裝什麼啊?
有本事一會兒被老子壓的時候你還能這麼高冷啊?真把自己當什麼高嶺之花啦,你不過就是一個小三養的賤種!!”
劉少雄惡狠狠的咒罵,將這些天的委屈全部都傾灑而出。
紀謹沒有理會劉少雄惡毒的咒罵聲,靠著模糊的視力,四處觀察著身邊的物品。
“我本來給你準備的藥是能讓你陷入深度昏迷的,想等著事辦完了,再看你崩潰的模樣。後來想想,如果能看到你在清醒的狀態下,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吟求我放過你……
你說那種場麵該有多銷魂啊?對了,就在這張桌子上……”
劉少雄得意的撫上了紀謹的臉頰。
多水嫩的一張臉啊,輕輕一掐,就出現了一道紅印。
紀謹勉強躲過劉少雄的手,趁機滾到了地上。
重重地摔進了剛才酒瓶碎裂的地方。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摔在了玻璃碎片上,顧不上被玻璃劃傷的手臂,摸索著,抓住了一片玻璃碎片。
“……劉少雄最後警告你一次,給彼此一個機會……彆再過來了……”紀謹實在提不起力氣,隻能死死地握著手裡的碎玻璃。
絲毫不在乎被玻璃割傷的手心。
“你是在跟我求饒嗎?”
“我是在提醒你,彆事後收不了場。”紀謹一字一頓的看著劉少雄的眼睛說道。
劉少雄笑得捂住了肚子。
“紀謹,你不會以為拿個玻璃碎片就能把我怎麼樣吧?你不知道你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有多迷人……”
劉少雄完全沒把紀謹的警告放在眼裡,現在的紀謹就是沒了牙的老虎,失去了攻擊性。
“你都落得這種田地了,怎麼還能裝出一副冷靜的模樣啊?端著給誰看?你不會害怕的嗎?還是在嘴硬啊?真想看看你這種人發瘋是什麼樣子……一定很美……”
劉少雄舔了舔唇角,他真的愛死了紀謹現在這副明明不甘,卻也隻能任人采擷的模樣。哪裡還有之前那般生人勿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