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真千金的敷衍文學!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紀謹所在房間的窗戶。
米黃色的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看不清裡麵的人。
紀淮的姨媽看著紀淮的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遮遮掩掩的乾笑了兩聲。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你隻要知道姨媽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你好就行。記得防著點你爸,不能讓他把財產轉給那個小崽子!!”
姨媽叮囑完之後就想開溜。
紀淮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絲真相的影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當初他爸甚至都沒有跟他商量,強勢將紀謹塞進了少管所。
事後給出的解釋是,紀謹把他懷了龍鳳胎的女朋友給從二樓樓梯上推下去了。
但紀淮始終不相信紀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今天姨媽的話更是暗示了這其中另有隱情。
“姨媽!這件事情沒有過去!姨媽你告訴我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紀淮一把拉住了姨媽的胳膊不讓她離開。
姨媽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多喝了兩杯貓尿,嘴上就開始把不住門了。
唉!
“那麼長時間過去了,太久了……我記不住了!!”
姨媽搪塞的就要離開,畢竟她當年做的那事情,說到底是犯法的。
早些年,她仗著自己的妹妹病死了,在紀家作威作福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那個時候到底是她鄉下人沒見過世麵,無知了點。
時間長了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紀佑宗這三個字在江省代表了什麼。
幫她妹妹趕走了紀佑宗那位差點登堂入室的女朋友後,姨媽也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害得是江省黑白兩道通吃的紀佑宗的孩子。
心虛愧疚之下,也不怎麼借著照顧紀淮的理由上門打秋風了。
隻是逢年過節紀淮來走親戚的時候提點上幾句。
最後姨媽是在紀淮的連番追問之下,這才不情不願的吐露出了實情。
原來當年,紀佑宗在家舉辦的那場小範圍的宴會旨在把他那位懷了雙胞胎的新女朋友介紹給朋友認識。
那場宴會,姨媽自然也是出席了的。
她趁著沒人的時候悄悄的把她從鄉下帶來的馬齒莧粉末混進了那女人的安胎藥裡。
這才導致了那女人滑胎。
紀淮聽完姨媽的話,隻覺得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
所以紀謹真的是冤枉的?
雖然紀淮一直都有這個懷疑,但畢竟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而且,紀謹如今都已經從少管所出來了。
現在告訴他,紀謹真的是冤枉的。
那他蹉跎的兩年青春算什麼?
當年在少年班,紀淮記得紀謹的成績其實是可以直接保送京大的,結果含冤進了少管所,還搭上了大好的前程。
紀淮突然希望紀謹不是被冤枉的,如果是這樣的結果,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是紀謹把人從樓梯上推下去的,至少也算是一個罪有應得。
可現在算什麼?
紀淮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