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準在外麵跟男人鬼混了!!”
紀淮咬牙切齒地警告紀謹。
“知道了,下次不會了……”紀謹低垂著腦袋,隨口說道。
熟悉紀謹是個什麼尿性的紀淮,哪裡看不出來紀謹這是標準的敷衍式回答。
“你他媽最好不是在糊弄我!”
“放心吧,至少,這段時間不會了。”
紀謹轉身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滿不在乎的模樣。
紀淮“……”
看著紀謹剛洗完澡白到幾乎發光的皮膚,襯的他脖子上曖昧的痕跡顯得更加明顯了。
紀淮覺得那道痕跡很是紮眼,像是自己養的豬,跟外麵的豬拱到了一起……
而且什麼叫至少這段時間不會?
那意思是以後還是會咯?
“第一次沒什麼經驗,弄的不是很舒服,我決定在下次實操之前,先做一些攻略,對了你之前看的那些片,還在嗎?拷我一份唄?”紀謹語氣簡直比在問今天晚上吃什麼,還要隨意。
紀淮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見一絲一毫的羞澀。
救命啊!!!
到底是他的教育出了問題,還是紀謹本人出了問題啊。
這種事情,他為什麼可以這麼毫無負擔的說出來啊,
“你就不能學點好的嗎?”紀淮覺得自己不像是紀謹的哥哥,像他親爹。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如果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你可以走了。”
紀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折騰一天,她也累了。
她現在就想好好得睡一覺。
“我……”紀淮糾結再三還是打算跟紀謹坦白。
“關於當年的事情,其實我還隱瞞了一部分。是……關於我姨媽的……”
紀淮知道自己這麼做對紀謹不公平,但是他做不到親手把自己的姨媽送進監獄。
紀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紀淮。
“那個女人確實服用了克羅米酚,但導致她當天流產的另外一個因素是姨媽她在那個女人的安胎藥裡麵下了容易導致滑胎的馬齒莧的粉末。”
紀淮本以為紀謹可能會生氣,可能會憤怒。
紀謹聽到這話,沒有絲毫意外。
她朝著紀淮露出了一個他有些看不懂的笑容。
紀謹緩緩開口。
“我知道啊。”
“……什……什麼?”紀淮怎麼也沒想到紀謹會說出這句話。
“我都是過年的時候才知道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紀淮瞳孔一震,驚訝的看著紀謹。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啊,當年我看見了你姨媽下藥了,說起來……我應該算是目擊證人……”
紀謹像是在說什麼很不起眼的事。
但卻在紀淮的心口落下了重重的一錘。
紀謹居然知道?而且還親眼目睹。
那他剛才當著爸的麵把他姨媽參與的那一環給隱去了,紀謹會怎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