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的紀淮,忍不住冷笑一聲
“你就慣著她吧,越慣越不是東西!”
“您說真的?”紀謹眼前一亮。
“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額……不能太離譜的都行……”紀佑宗看著紀謹雙眼放光的模樣,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
但又不好意思出爾反爾。
畢竟紀謹從未跟他開口要求過什麼……
本該是一朵溫室裡的嬌花。
硬生生的活成了粗糙野蠻的野草。
紀謹雖然跟紀佑宗心目中的女兒,有的巨大的差距。
但他實在不忍心苛責紀謹什麼……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不是!我在你眼裡,這麼點可信度都沒有嗎?”紀佑宗雖然不太情願,但最後還是簽了。
一方麵是為了讓紀謹安心,更重要的是紀佑宗怕紀謹學到一半嫌麻煩撂挑子不乾了。
這種事情像是她能乾得出來的!
於是接下來的一周時間,紀謹獲得了一位禮儀老師。
對方50多歲的年紀,渾身散發的知性美,舉手投足之間儘顯優雅貴氣。
“我姓越,你可以稱呼我為越老師。”這是越君見到紀謹說的第一句話。
越君的名聲很響,專門負責教導名門閨秀社交禮儀的。
原本她是不願意來教導紀謹的,畢竟沒有人願意去教授一個從未接觸過社交禮儀的零基礎孩子。
後來還是紀佑宗親自向她發出了邀請,也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了這個小姑娘的過去。
一半是出於同情,一半是礙於紀佑宗的臉麵,越君這才勉為其難地去了紀家。
第一次見紀謹的時候,越君是實打實的被對方的容貌驚豔了。
沒有誇張的妝容,沒有得體的衣服修飾。
她就是那麼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站在院子裡,白淨的小臉不施粉黛,上身穿著t恤,下身穿的短褲。
一句清亮的“越老師好!”
立刻讓越君對她心生好感,所以說有時候長得好看真的很加分。
越君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教這個學生。
紀謹很聰明,學東西很快,基本上一點就通。
紀謹能感覺的出來這位老師是真的是在用心教她。
對方投之以桃,她自然報之以李。
學習之餘,越老師甚至還會陪紀謹聊天,聊過去,聊未來。
紀謹其實不善言辭,但越老師給她的感覺很溫暖,很柔軟。
像冬日裡的一道光。
明亮卻不刺眼……
紀謹從一開始的穿不慣高跟鞋,到現在可以正常行走也僅僅隻用了不到一周時間。
就連旁邊看熱鬨的紀淮都有些驚訝紀謹的學習成果。
“這才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嘛……”紀淮忍不住發出感歎。
紀謹在越老師的努力下,乍一看,還真的挺像一個名門閨秀的。
前提是她不開口說話。
紀佑宗也是頗為滿意的,怎麼說呢?
家宴的時候,糊弄糊弄賓客還是綽綽有餘的!
其他的紀佑宗也不指望。
畢竟人家的名門閨秀是花了十幾年的時間精心培養的。
他這花了一周時間速成,能到這種程度紀佑宗已經很滿意了。
至少現在紀謹不會一生氣就把高跟鞋嵌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