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一見這事,反應速度突然變得很快,急忙轉過身子試圖想將背後偷襲的林蔭清攔腰斬斷,亦或者一腳踹到天花板上。
可誰知林蔭清怎麼想,她早已利用自己敏捷的行動力跑出來將近一米遠的距離。
她鎖定怪物的要害,一手在前方護住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剛好在自己的胸口前緊握著軍刺,正巧在怪物回過身來的那一刻直直向著那看似無比脆弱的小腹猛然間衝了過去。
怪物的預判明顯出了錯誤,按照一般的過程,林蔭清都會借助牆壁給予對手一記重擊,它的大腦徹底紊亂了,但還有救可補!
隻見林蔭清借著怪物的防禦漏洞一下子近身,她先是用腿直直攻擊他的盆骨一側,隨即用軍刺直接向著他的腹部猛然刺去。
怪物疼痛的嘶吼著,隱藏在背後的兩個觸角急不可耐的直接衝了出來,直直的朝著林蔭清甩了過去。
“……啊…”
林蔭清拔出軍刀,隻見那對鋒利的鋼爪正無比瘋狂的向著自己撲來,她快速向後閃躲,卻再也來不及了。
“……啊…呀…”
她的肩膀頓時留下一道血紅印記,陣陣令人無比難忍的疼痛感與瘙癢感幾乎同時在人兒的體內爆發出來,林蔭清還未有反應過來的時機,隻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已經近乎快要毫無意識的倒在了地上,隻是隱隱約約看到兩條觸手正得意洋洋的將自己纏繞在一起。
怪物痛苦的喊叫著,拚了命的捂住那一條深深的口子。
林蔭清大腦隻覺得空氣無比的滾燙,而自己的大腿卻已經沒有了力氣,這爪子上的毒藥竟有如此恐怖的效果,林蔭清掙紮著,最後也漸漸的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
觸手將林蔭清舉了起來,同時還溫柔的纏繞著她的脖子,整個空間都彌漫著血液的味道。
林蔭清被懸在半空,雙臂自然下垂,緩慢的呼吸著。
“……真相?”
那觸手很快便固定住了林蔭清的身子,逐漸繃緊,然後牢牢的約束著她每一個動作,甚至是一些生理反應。
“……女孩子,到這來了,好有意思,設了個局誘騙你,還真來了。”
林蔭清閉上眼睛,靠在觸手上昏了過去,遠處的黑暗裡出現了一個被粘稠液體包裹住的身子,就是身子,沒有人頭的身子。
觸手撫摸著林蔭清的肌膚,同時將攜行具從她的身上脫了下來,丟掉了一邊。
“749局也就是個局,撤僑名單嘛,我就是。”
那些觸手幾乎就寄生在了這個怪物的身上,一到這時便如同土豆長芽一般爭先恐後的從寄生體裡拔地而起,形成了一道如雜草般林立著的密林。
“你想找的初號體不就是我嘛演戲哦真漂亮悄悄,這臉蛋,不做模特可惜了。”
林蔭清失去了意識,什麼也沒有聽見,但總覺得在自己的身上有一些粘液在來回滾動著,她的耳朵也在聽著,粗略的聽著喋喋不休的話語,以及在這些話還未說完的過程中那如同大年三十般規模的槍聲。
“該死啤酒館的遊擊隊!他們怎麼會在這兒?”
“林蔭清!醒醒!”
……
林蔭清被纏繞著,然後什麼也不知道,就這樣在夢裡迷茫著,還能感覺到痛的迷茫。
直到槍聲停止後林蔭清仍然沒有全然恢複意識,她的熱的身體滾燙,臉色出乎意料的紅潤。
紅色啤酒館的遊擊隊員順著熱感追蹤了過來,不僅擺平了衛兵,還成功的挽救了林蔭清的性命,而帶頭的正是一個林蔭清最為熟悉的人。
伍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