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剛才的嬉笑,很是認真的說道。
“趙誌傑死了,在他的彆院中,被人生生錘死在床上,臨死前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再無其他線索!”
秦鈞愣住了,白天才剛和趙誌傑戰鬥過。
並且將趙誌傑打的很慘,身受重傷,此刻死在床上,這麼說來……
“沒有線索?張大人你莫不是再逗我,沒有線索你會率先來到我這裡?”
“沒有線索,你的人在衝進來的時候,更是直接將我控製住,要不是我沒有一點反抗,是不是他們已經動手了?”
“沒有線索,你這個金河衛的百夫長會親自出動?並且來到我這裡?”
秦鈞的三問,讓對麵的張全生‘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搖了搖頭,眉宇間帶著一絲怒容,盯著秦鈞沉聲道“正因為我來了,你才能如此安穩的坐在這裡,聽我說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否則,進了金河衛的牢獄,你認為這會的你,還能這麼安然無恙嗎?”
秦鈞啞舌,無話可說。
金河衛的牢獄是一個什麼地方,外院哪怕他這樣一心修煉的學生,都能了解一點點內幕。
活人進去,必然會死,且不留屍!
“你被盯上了!”
“誰?”
秦鈞心神一顫,沉聲問道。
“不能說,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此刻的你,很危險,非常危險!”張全生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趙誌傑死的所有線索,全部指向了你,儘管我知道那個人不是你,但……”
“目前來說,你必須承擔一部分趙家人的怒火,以及外院中的某些言語!”
張全生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外甲,朝著房間外走去。
門開!
張全生止步,沒有回頭,留下了一句話。
“從今夜開始,這些金河衛的兄弟,會留在你的房間外‘保護’你!”
“相信你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話落,張全生帶著一名金河衛離開了這片區域。
留下了九名金河衛,占據在秦鈞房間外的八個方向,以及大門外。
看似保護,實則隻是想要告訴某些人秦鈞已經被金河衛監禁,不容任何人窺視。
“有意思!”
靠在椅子上,感受著雨夜當中,駐紮的九團血氣,輕輕的笑了起來。
“誰呢?”
秦鈞也有些頭疼,好端端的被人誣陷成這個樣子。
還需要老友的保護,讓他不至於被人擒殺在房間,看樣子,這件事很嚴重啊。
“或許……趙誌傑的死隻是一個開端!”
看著雨夜,秦鈞呢喃了半句。
……
“我要見秦鈞!”
宿舍外,趙誌穎鐵青著麵色,身旁站著錢龍以及孫立。
“百夫長有令,從今日開始,除過他本人外,任何人不得闖入這裡!”
“誰闖!誰死!”
殺氣騰騰的盯著趙誌穎,一名金河衛怒視著趙誌穎三人。
“我姓趙!”
“滾!”
還不等趙誌穎的話說完,這名金河衛怒喝了一聲。
“混……好好好,那你們就好好的監視,彆讓我知道除過百夫長外再有任何人進去!”
感受到金河衛的殺意,趙誌穎當即語塞了起來,丟下一句話,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