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對斐瑞的問題,胖子點頭答道。
“那不怕這個邪神教會轉移目標嗎?
以黃岩城作為幌子,把人吸引過去之後再到另外一個地方啟動儀式。”
斐瑞剛剛說完就聽見胖子反問道。
“斐瑞你在火之高塔應該沒有接觸具體的管理事項吧?
應該都隻是單純的修煉吧?”
“嗯?”
斐瑞微微皺眉。
“有什麼問題嗎?”
“因為思考方式。”
胖子出聲道。
“如果是兩個勢均力敵的敵人較量,或者至少在同一層次的敵人。
又或者雖然整體實力不如,但在秘術上或者個體強者上有著獨特的優勢。
這般才有玩這種調虎離山資本,這邪神教會.不夠。”
“論強者,光明教會絕對領先。”
“論秘術,光明教會絕對領先。”
“論人數,光明教會絕對領先。”
“論財富,光明教會絕對領先。”
“這是絕對實力的差距,這是碾壓般的差距。
這個邪神教會調虎離山又怎麼樣?分散兵力又怎麼樣?
搞得為了對付他們,光明教會傾巢而出了一樣。
征伐他們的隊伍光明教會再派出三五個都沒有任何難度。
而常態維持的傳送陣也是存在的。
我們是去橫推的,邪神教會有威脅的永遠都是邪神,尤其是在自身主場內的邪神。
而不是這些所謂的邪神教會。
這些邪神教會在暴露的時候就已經意味著死亡。
因為,他們隻有在陰影當中才有生命。”
“如果斐瑞你執掌過一個大勢力就明白,麵對小勢力的時候,大勢力容錯率真的太高太高了。
高到完全不需要理會任何花狸狐哨的東西,高到隻需要樸實無華的橫推過去就行。
而不是去玩什麼陰謀詭計,硬生生拋棄自己的所有優勢,把自己的水平拉低到和敵人同樣層次,然後再和敵人鬥的難解難分。”
“哦,這樣啊。”
斐瑞聞言恍然。
“這就和隻要威力夠大,就不用在意精度這種小事一樣吧?”
“呃”
胖子聽見這個奇特的比喻不禁微微語塞,道理聽著似乎是沒錯。
但怎麼都感覺怪怪的,怎麼都感覺有種即視感
晃了晃腦袋,把腦海中奇怪的感覺甩出去,隨即正色道。
“走吧,快點過去,要不然錯過傳送陣的話,那我們就隻能加入後備隊等著碰運氣了。
但裁判所的情報信息準確度還是很高的,很難碰到這種運氣。
一般後備隊就意味著坐冷板凳到一無所獲了。
哦,對了,會飛吧?”
胖子說到最後下意識看向斐瑞問道。
“會啊,我都大師了,大師怎麼可能有不會飛的?
更何況我還是法師。”
法師、大師就一定會飛嗎?
胖子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當即說道。
“會飛就行,我就問下,那走吧,我們直接飛過去。”
話音落下,胖子和白衣預言師都沒有耽擱,直接起飛。
不過剛到空中就見兩匹龍血馬拉著一架馬車飛到了他們旁邊,斐瑞從其中探出頭來。
“一起?”
看著豪華的馬車,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法陣,速度似乎也不比他們慢,還快上許多。
而斐瑞掀開簾子的驚鴻一瞥讓他們發現裡麵的空間非常之大,應該是經過空間拉伸的。
以至於裡麵書桌、餐桌、沙發、書架等應有儘有。
“這”
微微沉默片刻,暗道一聲壕無人性後,兩人默默的進入其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就在他們吃著東西的時候,斐瑞還在旁邊整理著實驗報告。
那翻越筆記的輕微翻頁聲,卻讓胖子和白衣預言師有些坐立難安。
正所謂,室友的青軸聲中酣然入睡,細微的翻書聲卻讓人徹夜難眠。
雖然他們都不是同一個職業,但這種感覺真讓人頭皮發麻。
天賦不好說,但斐瑞至少比他們有錢、有背景,居然還比他們更努力
如坐針氈,度日如年。
而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胖子和白衣預言師連忙掀開簾子向外看去,當即看到一隊身穿獵裝的騎士踏空而來。
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背負著一把長弓,背後、馬背上都懸掛著一個個箭壺。
而在他們的衣袖上、胸口處都用不同顏色的絲線繡著長弓箭矢。
這是弓箭手協會的核心成員會標,不同顏色的絲線、不同的箭矢數量代表著不同的身份地位和實力。
不過不用看會標,光是看他們清一色的長弓搭箭壺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而胖子一眼就看到了最前方帶隊的弓箭手。
這弓箭手虎背狼腰,手臂強而有力,英氣俊俏,眼神銳利,一看就是無比果斷之輩。
而光是看一眼都能感覺到那衝天的無雙銳氣,讓人很難想象這樣的人若是爆發出蓄勢一擊會是如何石破天驚的場麵。
傳奇!
這個念頭在兩人腦海中浮現,對此兩人達成共識。
這般氣勢,也隻有傳奇可以解釋了。
大師遠沒有這般氣勢。
而看了幾眼,胖子便就認出了此人。
“蔡爾德,傳奇弓箭手、弓箭手協會副會長巴挲的三弟子。
原本名聲不大,雖然成了半步傳奇,是王都的英才俊傑,但為成傳奇,終究隻是英才。
而無法上到決定性力量的層麵,不過就在去年頓悟,完成了半步傳奇到傳奇的質變。
真正踏入到弓箭手協會的上層人物。
而隨後,在傳奇階段也展露出極高的天賦,得到弓箭手協會的大力培養,各種資源爭相供應。
應該是被視作了弓箭手協會下一代接班人培養。
而蔡爾德也沒有讓人失望,突破傳奇之後實力增長速度都不慢。
有一種說法,這蔡爾德的實力可能都已經超過老牌傳奇巴挲。
不過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過任何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