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農家小妻有點甜!
“哼,這樣還差不多,但是說好了算在你的賬上,還有日後我們和爺奶分家之後,爹爹和梅子的醫藥另算,我可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牽連,你是小姑的男人,我們不會占你便宜。”
此話一出,雖然出口傷人,但是楊俊山也覺得合情合理,隻是看見陸麒玉的臉色有些難看,心裡對他有些愧疚,畢竟這兩天來,他充當的職責已經超出了大夫的範圍。
“桃子,不要出口傷人,若不是陸大夫這幾日照顧咱們一家,恐怕咱們一家……”
“媳婦,媳婦,桃子姐姐醒了嗎?”房間陷入沉默之際,陸麒霖的聲音傳來剛好解除了尷尬的場麵。
“誰是你媳婦,以後說話小心點,雖然你是陸大夫的弟弟,但是我們也隻限於朋友關係懂嗎?”
小梅子倔強又傲嬌的教訓人的態度和楊桃一模一樣,真是和什麼呆久了就會被感染。
本以為那個小魔王會生氣,會暴躁的反駁,沒想到他竟然妥協了,“好好,不叫媳婦,叫梅子行了吧。”
楊桃剛剛醒來有點累,喝了幾口銀耳粥便有些乏累,陸麒霖看著楊桃還想再多說幾句被大哥一個用力拉走了。
楊俊山看躺著的楊桃,有點為難,但是不吐不快道“桃子,你剛剛對陸大夫的態度過了,畢竟人家和咱無親無故,還能儘心儘力的照顧咱們,你說話有點傷人了。”
楊桃那麼聰明怎會不知道陸大夫是好人,這樣的情況下都沒有被東屋的人左右,還留下來照顧他們,她又不傻。
“爹,我知道陸大夫是好人,但是咱們不一樣,咱們一家三口終究還是會恢複平時的生活,分家也好,都會和東屋水火不容,他是小姑的男人,雖然他正義有善心,但是咱們不能拖累人家,無親無故憑啥要把人家拖下水,倒不如早點劃清界限,免得被我們拖累。”
楊俊山想想也是,人家陸大夫夾在中間為難,畢竟還是人家那邊比較近,現在還在一起過,住在這邊照顧他們許是內心不得不對他們好,城裡人麵子薄,桃子說的也對,他沒有反駁,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她的觀點。
“爹,明兒我身子好了,就去找村長叔,看看這樣的情況能不能幫咱主持大局。”
楊俊山知道,這孩子是鐵了心了分家,不過通過這場事,他也想通了,再不分家,爹娘會變本加厲的虐待兩個孩子,因為楊桃這次做的太絕,在全村老少麵前揭開了爹娘多年隱藏的遮羞布,就算勉強一起生活,他們會更恨大房,還不如隨了孩子的心願。
“去吧,爹不再攔你,隻要咱們以後一家三口快快樂樂,爹就欣慰了。”
楊桃打定主意,和楊俊山聊天的時候,聽到了老汪家的一些後續。
圍觀的群眾知道黃牛死在爛水溝裡,都在院裡不願離去,看著楊家二老把大房的人害的都起不來炕,紛紛指責,竟有人提議讓楊建德出錢賠牛。
楊田氏坐在屋裡不敢出去,看著窗戶外對他家指指點點,氣的坐在炕頭咒罵楊桃這個死丫頭。
最後,還是有陸麒玉出麵,讓嚴管家從鎮上現買了一頭壯牛賠給了老汪家,老汪家的人才罷休。
楊田氏看待姑爺更是從心裡往外喜歡,幫著村民解決了黃牛春種的危機,還雇人把剩下的黍米和大豆都耕種完了。
陸麒玉在村裡名望直線上升,直接掩蓋了楊家孫子嫉妒成狂的醜事,但是大家也都目睹了欺壓大房的嘴臉,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都想看看桃子身子好了會怎樣和他們東屋算賬。
楊桃被黃牛頂飛還真是老天保佑,竟然沒有損傷內臟,還是她平日乾活鍛煉加上年紀小身子骨強健。
而她被楊俊清打暈是因為勞累過度,加上驚嚇過度才導致直接昏迷。
次日她起床伸伸懶腰,還從來沒有這樣肆無忌憚的睡到自然醒,也不知道是陸麒玉跟東屋說了什麼,還是感謝他解除了楊家的危機,竟然沒人來西屋為難楊桃。
楊桃雖然知道這些事情多多少少和陸麒玉有關,但是她不想了解,不想被感動,不想繼續欠他人情,所以她便醒來之後,對嚴管家千恩萬謝就是沒有多餘的感謝真正的正主,她想借機撇開和他的一切聯係,不再讓自己的煩心瑣事再牽連到他。
楊桃出門走到院裡剛好看見陸麒玉站在門口,好像特意在等她,“真的想好了,這就去攤牌嗎?”
楊桃聽到他的盤問就想起了那日楊香巧伸手想要打自己,他出手拉住楊香巧的態度,若不是自己當時給他保留麵子,真想痛痛快快的把楊香巧的醜事公之於眾,讓她羞愧的無顏麵對家鄉父老,在楊家村永無立足之地。
但是自己當時心軟,雖然陸麒玉幫著楊香巧,自己還是念著他醫治爹爹,醫治梅子的份上,沒有揭穿她,現在他竟然還要勸說自己不要分家嗎?
眼神的犀利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陸麒玉內心有點失落難過,但是還是勉強的說了句,“我承認我錯了,有點後悔當時勸阻你們,但是送你一句話,東西會有的,一切量力而行就好!”
說完從楊桃身邊擦肩而過,她不禁回想他剛剛表達的意思,他承認他錯了,他那古板冰冷的人竟然會低頭認錯,頭一次見他服軟,難道是看清了他們的嘴臉?
不可能,看清他們嘴臉還給他們買牛,雇人,這不是在討好嶽丈大人是什麼,看來他還真的和小姑進展神速,立場都站定了還來和自己說什麼量力而行,是要勸自己不要太貪,該拿多少拿多少?
陸麒玉真不是這個意思,她怕桃子孤軍作戰吃虧,若是知道楊桃這樣想自己,肯定後悔自己不該多嘴。
楊桃批了撇嘴,即然他已經站隊爺奶一邊,那不是剛剛好,不用他再左右為難,不會把他再拖下水。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一切量力而行,現在爹爹和梅子有傷在身,隻要能夠脫離苦海,不會刻意為難,分到什麼都無所謂,自己日後努力奮進,不信自己創造不了自己的幸福田園。
她想通了之後,拖著虛弱的身子往村長家走,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村長叔同情,讓同村的叔伯們可憐,才有堅定的理由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