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農家小妻有點甜!
“大壯啊,桃子是個好孩子,咱家就算是拿出所有積蓄,娘也願意娶桃子過門,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的桃子不再是膽小怕事的女孩子了,她長大了,勇敢又獨立,而且還有想法,又遭人喜歡,現在才十歲,再等兩年娘怕她視野廣了,咱家小廟容不了她,你還是收收心吧。”
李大壯何嘗不知道,楊桃自從她爹受傷以來,對自己刻意疏遠了,身邊的人不是有文化就是外麵一些有權有勢的朋友,自己根本不和她在同一個等級。
但是這幾年,自己親眼看著她受苦,受累,心裡早已經暗暗發誓長大了要待她好,心裡一直有她,雖然她年紀小,但是自己願意等。
現在看著眼前的丫頭和那縣太爺的兒子打打鬨鬨,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己的姐姐翠花也放下話,“娶誰都不許娶那個掃把星,她已經不是那個唯命是從的丫頭了,日後若是在朝三暮四和彆人不清不楚,你看她那看著男人不設防的樣子,就連她前姐夫賣貨郎都勾搭,不信有你後悔的時候。”
一聲聲的反駁讓他心底有點動搖,是啊,若是她還是之前的桃子,他一定不為所惑,堅持到底。
可是現在看著桃子,有能耐醫治爹爹,請的動回春堂的坐堂郎中,請的動辭官返鄉的太醫,結交上縣太爺的兒子,還有能力有魄力分家成功,這樣的女人不是自己這樣的人家能夠收攏住的。
最最主要的的一點,桃子的眼裡沒有自己,反而還在儘量避免和自己接觸,這點是他動搖的最大的理由。
他退縮了,認識到了和她之間的距離,回頭看著談笑風生的桃子,心裡突然感覺到一種失落感。
楊桃看著李大壯失魂落魄的離開,本想上前安慰,但是懼怕人多讓他難堪,自己也不是什麼瑪麗蘇聖母,自己從來沒有招惹他,也就不存在什麼愧疚自責。
若是因為以前求著他辦事讓他誤會,那就隻能說明他這個人辦事不講究,答應辦事是有目的而為之,那這樣的大壯更讓自己看不起。
看了看身邊的尹慕軒,若不是楊蓮知道他的身份,自己還真沒特意問過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現在連想起來,能和李太醫沾親帶故的叫著伯伯,家裡肯定也是有點背景,就是沒想到,他是縣太爺的兒子。
或許自己真的是不聽老人言,也對,自己沒有能力還強出頭,現在反思一下,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問題,不會再魯莽從事了,這個小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暫且就這樣吧,日後為了自己的聲譽還真要謹言慎行,畢竟人言可畏,人都是自私的,要想立於不敗之地,隻有以身作則才行。
正想回去看看井挖的如何,卻看見小姑楊香巧拎著果匣子走來,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還真是會找機會,自己不牽線搭橋,她還真是會找機會獻殷勤。
“桃子彆走,給小姑介紹介紹這位是……”楊香巧不要臉的拉著桃子看著李太醫假意的問道。
楊桃不想再和彆人起爭執,便客氣的介紹道“這位是小姑父的師父,李伯伯!”
楊香巧在剛剛楊蓮和桃子爭吵的時候聽的真真的,說是尹公子是這老頭的侄子,沒想到陸麒玉的師父竟然還能和官府的縣太爺有聯係,她便想著先巴結巴結,先攀上關係再說。
“師父,小女是您徒弟的未婚妻,雖然現在他不在家裡,但是您來啦,怎麼樣也要到家裡去做客。”
李太醫看著穿的花姿招展的楊香巧,眼裡一種感覺,就是這個女孩比不上楊桃,乍一眼看這姑娘長的清秀,時間長了便覺得也就是長了個好臉蛋。
但是楊桃是屬於耐看型的,而且越看越欣賞她內在的價值。
楊香巧正要開口繼續,卻聽到裡麵有人喊道“出水了,出水了!”
楊桃聽了哪還有心思應付她,飛奔進院裡,往裡麵一看果然出水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本以為今天再不出水就換個位置,真是老天保佑。
這些足以讓楊桃高興,剩下的便是砌牆摻上石灰漿,彆的村子幾乎都是村口一口井,供著整個村子飲用。
但是就楊家村特殊,因為他們依山傍水,水源充足,所以家家戶戶都有優越條件,隻要找對了地下水線,就能吃上地下水。
楊桃看著鄉親們熱火朝天的乾著,內心都掩藏不住喜悅,終於可以不用求人擔水,吃上甘甜的井水了。
看著李太醫神清氣爽的走回院裡才想起來小姑好像拿禮物來的。
看著他們主仆兩手空空,有點疑惑,是徒弟媳婦孝敬長輩的,怎麼沒收。
李炫航看出了楊桃眼裡的疑惑,開口說道“怎麼,誰拿來的禮物我都要收嗎,再說她還不一定能成為我的徒弟媳婦,吃人嘴軟,我可不想被人抓到小尾巴。”
楊桃不懂,婚都定了,怎麼還能聽到李太醫這樣評價小姑,那不就是意味著她要是想進陸家大門,還要繼續努力才行。
孫叔見桃子還在納悶乾脆解釋道“我家老爺說了,這次來的身份是作為大夫看診的,若是想要攀親戚的話,就下次專門做客的時候再去拜訪,至於東西,我家老爺從來不收禮物,果子也不行。”
楊桃伸手佩服,難怪會這樣兩袖清風的辭官回家,原來也是為讓人敬佩的老頭,她豎起大拇指道“佩服,有原則。”
水井打完了,楊桃竟然意外的發現,這口井裡挑出來的水,甘甜清涼,做出來的飯菜特彆的香。
夜晚閒暇的時候,和爹爹商量,借著村裡的雇沒走,再繼續把院子裡蓋個耳房,用來建座豆腐坊。
楊俊山聽了,就是一驚,這孩子哪來的想法,剛剛打好了井就又要折騰,楊桃為了說服她爹便道“爹爹,咱們一家三口僅憑著賣草藥和畫畫根本解決不了溫飽,還要支出一筆不小的醫藥費,現在咱分家了,不該繼續賴著陸大夫的診費,所以平日要有進項,就要想著做點什麼,不能坐吃山空。”
楊俊山其實心裡都懂,但是自己的這雙腿紮了針之後雖然有感覺,但是卻動彈不得,也不知道這醫治到什麼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