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農家小妻有點甜!
有時候楊俊山還真的懷疑,女兒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樣明顯的暗示都沒有發覺,是怎麼研究出這樣那樣的美食。
“其實爹爹在上次事件中就看出來了,但是他在京城的家裡,咱不知道不說,就連在涇河勢力都不敢想象,所以爹怕你和他在一起沒有吃虧。”
楊桃看著爹爹義正言辭的樣子,不像胡說八道,難道那家夥真的對自己有著彆的想法,若是這樣的話,那之前的定親是不是早有預謀,還有梅子的事情,河邊的威脅等……
她還想上前詢問一下爹爹,是不是和自己開玩笑,但是看見爹爹竟然躺在炕上睡著了。
一定是爹爹喝多了,最後的探討不可信,一定不是真的,不想了不想了,乾點活充實一下,反正隻是探討一下而已,又不是人家真的有什麼實際行動。
楊桃和楊俊山繼續在鎮上做推廣,販賣紅薯,開始的銷售被人質疑,後來楊桃又想到了之前的推廣,免費品嘗。
還有捆綁銷售,若是一斤豆油加上豆腐乾的套餐就贈送一根紅薯。
紅薯的單價是十文錢一斤,多買二斤十五文,雖然價格定的有點高,但是楊桃相信,鎮上的富人還是很會吃的。
還有就是她不能把價錢定的太低,因為兩家酒樓收購的價錢是八文錢,定的太低對他們的銷售有影響。
另外就是長遠的打算,她準備帶動全村人一起種植,本身紅薯在全國都是稀缺的東西,高價定製之後,也能讓老百姓看見好處,做到推廣全國的時候,市價掉的時候,也能撐個兩三年,讓老百姓受到實惠。
楊家把紅薯和花生收回了家,其餘的村民則是按照每年的秋收順序,壓好打穀場。
又是一年豐收的時候,家家戶戶忙著收黍米,還有大豆脫粒的過程。
楊桃聽說,爺奶和二叔家全家出動,都在忙著乾活,楊俊清也不再進城,老老實實的在家務農,倒是沒來搗亂讓楊桃有點納悶。
晚上的秋夜,是一個令人冷靜思考的夜晚,在這個夜晚,也許有許許多多的人因白天的事感到困惑,而此時此刻,卻可以讓人拋去一切的雜念,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要怎樣去解決。
楊桃躺在被窩裡,不斷的回味著他對陸麒玉的考量,一些之前的點點滴滴回想起來,確實是有點吃味的意思,心裡煩躁起來,他真的喜歡自己嗎?那些試探的說喜歡,又吃味的不讓自己和尹慕軒來往合作,自己怎麼榆木疙瘩,沒有反應過來。
心情煩亂,起個夜方便一下,好安安穩穩的睡一覺,把煩心事都拋到腦後,他不說自己也不問,就裝作不知道,反正現在心裡煩亂的很,早知道還不如不和爹爹談心。
剛想推門走出去,就聽到大門口窸窸窣窣的聲響,這時候怎麼會有動靜,仔細一聽,村裡還有幾聲狗吠,難道有人惦記自家的紅薯,花生,豆子還有豆油?
家裡院子的紅薯,還有晾曬的花生可都是高產的稀罕物,難道有賊惦記上了?
這時候可是賊出沒的高發期,聲音越來越大,她立即提高了警惕,跑進爹爹的房間,此時楊俊山已經早早睡下。
被女兒叫醒之後,二人在屋裡摸了半天才找到趁手的東西,不能等到東西被人偷走再出去,他們父女對視了一下,做好了完全準備,楊桃用手指倒數了三、二、一,父女衝出大門口,喊道“大膽賊人,竟敢來偷紅薯。”
楊俊山率先攔截在門口,不讓小偷溜出大門,然後楊桃丟下手裡的掃帚,從院子舉起一把鎬頭,喊道“是誰趕緊把東西放下,再亂動我可要動手了。”
幸好自己半夜睡不著,想起來方便一下,不然東西丟了,一大年的辛苦勞作白乾了。
楊桃也是戰戰兢兢,幸好賊人隻有兩個,她見賊人沒有反抗,開口問道“爹爹,我去喊人?”
做賊心虛,說的應該有它的本意,讓主家當場發現偷盜,心裡發虛,兩個賊人便丟下手裡東西就想一走了之,逃跑為上。
幸好楊俊山有先見之明,把他們的道路堵個正著,他一揮動手裡的鐵鍬,便把兩個來人嚇得渾身發抖,趕緊出聲喊道“大伯,桃子,彆……彆叫人,打是我寶哥。”
楊桃聽了,眼前兩個賊人竟然自曝姓名,原來是寶哥,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自打種植時候告誡了大姐姐之後,他們就再沒來攪局,現在竟然想要投機取巧,來這裡撿現成的。
楊俊山看著寶哥嚇得癱在地上,便把鐵鍬對準另一個道“你是誰?”
“大……大哥,彆動手是我。”
楊俊山聽到是自己二弟的聲音,氣的頓時火冒三丈,道“你們父子為什麼要這樣,竟然一起做賊?”
楊俊山使勁一摔鐵鍬,使它掉落在地上還是彈出很遠。
楊俊清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再動。
自家人也就沒有半夜三更的審問,放他們回家之後,第二天楊田氏舔著老臉來大兒子這裡代兒子求情。
楊俊山心裡其實挺難受,他娘心裡一直偏袒二弟,從小到大就沒變過,現在二弟夜晚來偷東西,娘竟然為了他對自己低頭。
坐在炕沿,楊俊山一言不發,桃子知道爹爹心裡難受,也是怪二叔不爭氣,生意被人騙了不說,不知道上進,竟然學人家做賊。
還不給孩子做榜樣,還帶著兒子一起做錯事,還恨娘親不公正,竟然還來求情。
“老大呀,你說你大侄子從小就愛吃,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你二弟才為了孩子來你這想要拿點,咱們都是一家人,你不會報官是吧!”
楊桃見爹爹難受,開口說道“奶,你怕是不知道偷東西是啥含義吧,就是趁人不備的時候非法拿人東西就叫偷。”
楊田氏趕緊解釋,道“桃子你說的這麼嚴重,真是惡心你二叔,我們這不是拿嗎?隻是你們白日不在,隻好晚上來拿。”
楊桃聽了,自己做錯事還想強詞奪理不道歉,自己可不能慣著他,再說大人做錯事還拉著一個孩子,這樣以後寶哥非要廢了不可。
她用話嚇唬楊田氏道“既然奶不承認,不懂,那就叫村長叔來,教教二叔和寶哥你們這些行為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