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農家小妻有點甜!
陸麒玉也緊張的回頭看了看漆黑的院落,然後才邪魅的一笑,道“以後不了,但是現在會一起討回來,桃子,喜歡你勝過了我自己了怎麼辦呀。”
把桃子摟在懷裡,舍不得放開,楊桃推了推他,回頭往屋裡看了看,生怕爹爹過來,被撞見不好意思。
看見桃子的臉瞬間爆紅,他被她那紅紅的臉蛋,清水般的眼眸給吸引,心裡癢癢的,於是便伸出那早就有預謀的魔爪,探了上來。
楊桃趕緊回頭,急道“爹還在屋裡,一會出來怎麼辦,把你的大手拿開,撓的我癢癢。”
她的臉更紅了,使勁的扒拉他的大手,不讓他為所欲為,陸麒玉才開口說道“桃子,想死了你了,雖然我們這幾天都有見麵,但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好難受。你就讓我稀罕稀罕你。”
楊桃聽了,拍掉他的大手,道“你這些個話說給多少女孩聽,跑到這裡來哄弄我,你走開啦,讓爹看見了羞死人啦。”
陸麒玉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發誓,我活了二十多年就隻對你一見傾心,不信的話,我可以扒開胸膛讓你看個仔細。”
說完把桃子的小手捂在他的心臟跳動的位置,楊桃第一次撫摸男子的心臟,有力的心跳起伏越來越明顯,她肆無忌憚的移動了一下,感覺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嘶啞的聲音說道“彆亂摸,你會後悔的。”
楊桃還沒有反應過來,陸麒玉就是一個大力把她拉進自己,對準她的誘人紅唇親了上去,二人在灶房秀起了恩愛。
回到房間的時候,楊桃的心臟還在跳個不停,她太大膽了,竟然和他做這些親密動作,羞得她不敢在回想他的大手遊弋時,自己渾身顫栗的心跳。
第二天,一大早,楊桃起來之後,還在擔心和他遇見時會有多尷尬,可是看見他起來和爹爹說話的狀態,感覺和昨日那熱情似火的他判若兩人。
她怒目相對的看著他,害的自己一夜無眠的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依舊談笑風生,真是氣死自己了。
沒好氣的出去做飯,一邊做飯嘴裡一邊嘟囔,“死陸麒玉,壞陸麒玉,害的自己沒休息好,你卻沒事人一樣,不理你,不理你……”
陸麒玉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灶房,回頭看了看楊叔回屋之際,他迅速關上門,從背後摟住楊桃,嘴上戲謔的說道“不理誰呀?”
楊桃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懵了,昨晚那是天黑,屋裡往外看不是很清楚,可是現在是大白天,趕緊驚慌的說道“大白天的你乾嘛,放手!”
“可我剛剛聽見有人罵我,我過來確認一下,昨晚明明有人很熱情的,怎麼一早就變得這樣氣勢洶洶。”
楊桃聽了,拽開他的手,回身道“你還問我,你昨晚害的人家失眠,可是你卻好好的沒事人的樣子,我就氣。”
陸麒玉看著她腮幫鼓鼓的樣子,好笑,開玩笑道“難道你想我在嶽父大人麵前羞答答的樣子,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若是能讓我的桃子消氣,現在我就去。”
楊桃聽了,覺得自己是有點無理取鬨,聽他一番解釋也是那個道理,看見他真的轉身就走,趕緊伸手抓住他的大手道“彆去,丟死人了。”
陸麒玉笑嘻嘻的轉身,道“現在不生氣了,一晚上沒睡好,是不是意猶未儘,那是不是咱們再重溫一下……”
說完身子就要往前靠,楊桃趕緊伸手阻攔,嬌羞的樣子道“你趕緊出去,一會爹爹來了,看你在這裡多不好。”
陸麒玉看著她滿臉嬌羞,想著她肯定回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在她麵前突做停留,故意給她親吻的假象,她居然嚇得閉上了眼睛。
陸麒玉其實也知道分寸,來到灶房其實是想安慰一下桃子,看見她早上有點鬱悶的樣子,所以找了借口來傳達一下嶽丈大人的要求,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前來戲弄。
逗留太久也說不過去,所以他故意向前,隻是故意逗弄,打開房門,走出灶房,回頭朝著桃子說道“做飯了,想什麼呢?”
楊桃這才睜開眼睛,看著陸麒玉已經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剛剛的樣子,又被他戲耍了,氣的她直跺腳,但是一想到他那種熱情,隻對自己的溫柔,臉上就一陣發燙。
陸麒玉二人又來到方家,來給春芽診治,其實她的抓傷很嚴重,但是春芽不是疤痕體質,所以愈合起來會很快。
周鳳珍那一下被春芽阻止本就是少了幾分力道,再加上她的指甲不是劃痕而是正麵的撓傷,鋒利度也大大減少。
她的傷已經傷及真皮,考慮到新陳代謝的話,恢複應該很快,但是多少會留下疤痕,最後恢複隻是一個色素的問題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應該會逐漸自我恢複,陸麒玉讓她不要擔心,師父在宮裡的時候,研究出祛疤膏效果很好,他既然能讓春芽不要擔心,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會留疤。
春芽這兩天心情也好了,有了桃子的陪伴和開解,還有陸大夫開的藥,而且還不會留下傷痕,兄妹兩個都很開心。
最開心的就方奶奶,她雖然知道春芽是為了救桃子,但是畢竟孩子大了,還沒有出嫁,現在知道不會留疤,老太太喜極而泣。
方春宇見奶奶這樣,安慰道“奶奶,不要傷心,現在咱家條件好了,年前桃子為了獎勵我們還給咱家修補了房子,添置了不少家具,現在就等著孫媳婦,孫女婿上門了。”
老太太一聽這話,有點感激的說道“說到這裡,還真的感激桃子,也是我心眼小,若不是桃子我們哪有今天,就算是留疤咱也沒什麼大不了。”
春宇聽了道“奶,你這麼想就對了,我雖然沒能耐馬上給你找孫媳婦,但是你這孫女婿我看是快了。”
楊桃和方奶奶同時感到驚訝,他這話的意思是春芽有了傾心的對象。
春芽聽了,露著小眼睛不解的看著大哥,看樣子她都不知道大哥說的是誰。
“我看那日,他見到妹子受傷,又是憤怒又是擔心,又是攔我,又是跑腿,我和他相處了快兩年了,大概看得出他的心思。”
春芽自打出事,一直都沒有注意這些,抬眼看了看大哥,眼神裡流出驚奇,大哥說的究竟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