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生死樓!
天雷大陸,迷霧森林。
薑阜幽幽醒來,嗅到一股清香的香草味,讓人心曠神怡,一股懶洋洋的睡意湧上心來。
“嗷嗚!”一聲狼嚎傳到的耳旁,瞬間睜開雙眼。
隻見微亮的四周,一束夕陽照了進來。洞內四周都是一些山石,野草。
不遠處,一處篝火,燒的柴火嘎嘎的響。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少年拿著兩把漆黑的匕首,在洞口不斷地朝著遠方撩望著。
身材較高的少年長的氣宇軒昂,眉目清秀,瀟灑不群,極是俊逸。
另一少年目若郎星,敦厚結實,膚若麥色,很是實在。
“我在哪?”薑阜有些頭疼欲裂。
“嗷嗚!”又是一聲狼嚎傳了過來,俊逸少年麵露凝重的神色,低聲吩咐道“薑淮,去看看二強醒了沒?”
那敦厚少年將匕首插入腰間,邁著粗實的步伐,朝著洞內走去。
“二強,好些了麼?”
看著眼前的少年,一股記憶擁上心來,那記憶如狂風般,強烈植入薑阜的大腦內。
薑阜,天雷大陸雷州薑家人,從小被薑家大長老撫養長大,年齡十二歲。
俊逸的青年名叫薑動,薑家家主薑鶴唯一的兒子,年齡十三歲。
薑淮,天雷大陸薑家人,從小被薑家大長老撫養長大,年齡十二歲。
三天前,三人被大長老無情的扔到天雷大陸迷霧森林曆練,要求三人修煉到五行境後,再回薑家。
天雷大陸修真體係分煉氣境,淬體境,氣旋境,入靈境,凝魄境,煉魂境,淬骨境,靈海境,五行境等九大境界,每個境界九層。
目前三人修為僅僅為煉氣境,薑動煉氣境六星修為,薑阜煉氣三星修為,薑淮煉氣四星修為。
一天前,三人在迷霧森林處,遇到一群流火靈狼,薑阜因為救薑淮,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撞到岩石上麵,暈了過去。
如今三人被十幾頭淬體境初期的流火靈狼,圍堵在一個山洞裡麵,形勢岌岌可危。
我穿越了?
柔了柔劇烈疼痛的頭,薑阜心中一萬個不甘心。
身為85後的年輕人,家裡有老婆孩子,父親母親,自己離開了他們怎麼辦?
努力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穿過來容易,回去可就難了。
“二強,你好些麼?”薑動轉頭問道。
“好多了!”薑阜來不急多想,朝著洞口走去。
隻見洞外三十米處,十幾頭火紅色的狼,長的像小牛犢一樣,瞪著烏黑的眼睛。目光十分凶惡,拖著一條掃帚似的尾巴,看著洞內三人。
“這便是流火靈狼嗎?”薑阜喃喃道。
“那是頭狼,二強可以辦法?”薑動指著頭上有朵黑毛的狼問道。
“嚎嗚……!”頭狼叫了起來。幾頭火紅色的流火靈狼朝著三人走來。
拔出漆黑的匕首,三人緊張的守在洞口,望著撲來的流火靈狼。
那幾頭火紅色的流火靈狼跑到三人五米遠的地方,轉了個圈,又跑散開來。
薑阜隻覺得手心出汗,這十幾頭流火靈狼,最弱的都是淬體境初期修為,而那個頭狼是都達到了淬體境後期修為。
怎麼辦?薑阜快速的轉動著大腦,如果有一把ak就好了,啪啪啪幾槍解決問題。
對了,狼怕火?他轉身朝著火堆走去,拿了一個火把,來到洞口。朝著流火靈狼扔去。
那滿頭黑毛的頭狼,張口吐出一個水球,瞬間將火把澆滅。
“我去!這頭狼成精了。”薑阜吃驚的看著那滿頭黑毛的頭狼。
“二強,成年頭狼的智商,比七八歲的孩童還聰明幾分呢?”薑淮道。
難道就沒有一絲絲的弱點?這滿頭黑毛的頭狼能比人的智商還高,薑阜不信。
拔出匕首,鼓起勇氣朝著頭狼走去!
“二強快回來。”二人大急。
薑阜走出一米,那幾頭流火靈狼快速站了起來,做出進攻的姿態。
薑阜轉身離開,一頭流火靈狼快速的撲了過來。
看著那頭流火靈狼的身影,薑阜右手一劍刺了過去。
“噗嗤!”匕首刺中了流水靈狼的耳朵,流火靈狼轉身朝旁邊跑去,薑阜快速的回到了洞內。
“嚎嗚嗚嗚……。”滿頭黑毛的流水靈狼大怒,它沒有想到薑阜會殺個回馬槍。率領十幾頭流火靈狼,緩慢的朝著洞口逼去。
薑阜三人趕快退到洞口,嚴陣以待。
過了一會,那頭狼沒有動作,薑阜三人大舒一口氣。
天漸漸地有些黑了,初春的天還有一絲的冷。
三人眼神犀利的盯著麵前流火靈狼,薑動道“將洞口封死,待天亮再說。”
薑淮從旁邊輕鬆的搬起了一個重二百多斤的大石頭,將洞口三分之一的位置堵了上去。
看著薑淮那強健有力的胳膊,薑阜也忍不住去搬巨大的石頭。“咦!”我的力氣這麼大,一塊大約二百斤的石頭,不費吹灰之力,輕鬆的抗了起來。薑阜大喜,自己也如電視中所演,成了武林高手。
“到了夜晚,才算安全,一般妖獸都不敢在夜晚行動,我們三人輪流值班,怕是明天午時,流水靈狼會進攻。”楊動道。
薑阜受傷剛醒,被提前安排休息,躺在山洞的乾草上,想著自己穿越的過程,總感覺不是那麼的真實。
彆人穿越都是公主,王子,最不屑也是一個富翁,自己算什麼?一個大家族的天才弟子,扔森林裡自生自滅。
那像牛犢似的流火靈狼,比起老虎獅子來還要強壯一倍,還不怕火,還有智商,我察,要人命。
不對,係統快點出來?給我一把ak?薑阜心中喊道。
半天後見無人回答,徹底失去了信心。怎麼辦?總不能真讓流火靈狼給吃了吧!薑阜不甘心。
彆人穿越都有一個金手指,我的在哪裡?一時間,薑阜睡不著,在衣服內翻了起來。
“二強,找什麼?”薑動醒了。
“沒什麼?找點東西?”薑阜渾身上下翻了一遍,什麼也沒有,僅有一把匕首,甚是沉重。
“是不是餓了?”薑動道。
“有沒有金手指之類的。”薑阜問道。
“什麼金手指,沒有見過。”薑動搖了搖頭。
薑阜一震頭疼,他記得那天在郊區和同事一塊遊玩。
幾個人在一個黃河邊燒烤,薑阜為了顯示自己是從小在河邊長大的,一個猛子紮了進去,然後醒來就變成這樣了。
難道我家河底下麵有個黑洞?誰家的猛子直接讓人穿越了過來呢?他心裡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