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趕緊讓開道路將紀允思帶了進去,那濟世堂的魏郎中,在這鎮上算的是醫術最好的。
他看到張少爺的第一眼便知道那張少爺命不久矣,他不知道張員外在哪兒找的鄉野騙子,連臉都不敢漏,還帶著麵具,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跟著了進去,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
“張員外!老夫不才,醫術也算拿得出手,令郎傷的太嚴重,真的時日無多,就不要再浪費錢了,這人連臉都不敢漏,一看就是騙子。”
紀允思沒有搭理他,而是準備先檢查張少爺的情況,她剛踏入房間之時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麵而來。
紀允思來到床前便看到一個麵色慘白容貌姣好的年輕男人躺在床上似乎已經沒了生息。
他的肚子上像是被猛獸生生撕裂了一道口子,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紀允思趁其他人不注意啟動了手腕上的係統進行檢測。
一個冰冷的機器聲音在腦海裡想了起來。
男!20-25歲之間,o型血,腹部受傷嚴重,失血過多,建議立刻輸血並進行縫合手術,隨後係統便自動的吐出了一些需要用到的器械和藥品。
紀允思看著那一臉不屑的老郎中說道“你是庸醫,不代表彆人就都是庸醫。”
隨後對著張員外說道“張員外,令郎的傷我能治,麻煩你立刻找十名年輕力壯沒有任何疾病的下人。”
張員外聽到這裡立刻喜出望外,就算麵前的這個女人是騙子他也認了。
隨後連忙召集十名家丁來到了屋裡。
魏老郎中在一旁隻當是她放不下麵子在這吹牛冷笑道“哼!一個女騙子,老夫倒要看看,你怎麼將瀕死的張少爺救回來?”
紀允思將腰間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將手伸了進去隨後暗自從係統裡掏出了五張采血袋。
她用係統檢測這十個人,選出了四個血型與體質合格的家丁,每人抽取了400的血液。
張員外早已被紀允思手上的動作驚呆住了原地。
他從來沒見過居然還有一種東西可以自動將人的血液吸入一個透明的袋子裡。
而且將取血的傷口隻有像針孔一樣的大小,不一會兒便止住了血,很是神奇。
魏郎中見紀允思手法特殊,尷尬的咳了咳嘴硬的說道“花裡胡哨,華而不實!”
紀允思瞪了他一眼隨後對張員外說道“張員外,麻煩您將所有人清出去,我一會兒要為張少爺進行治療,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那魏郎中當場就不乾了“張員外,老夫從來沒見過一個大夫在診治病人之時需要遣散旁人,她莫不是想圖謀不軌?”
紀允思沒好氣道“老頭!你腦子要是不用的話就捐了吧,這張少爺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怎麼圖謀不軌,說句不好聽的,我若是不治,他在你們這群庸醫手裡,早晚都得死。”
那老郎中還想說什麼,可奈何張員外,將唯一的希望都落在了紀允思身上,隻能將他帶了出去。
沒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就如紀允思所說若是沒有她,自己的兒子早晚也得死。
紀允思見他們出去,耳根終於清淨了。
她首先將取來的幾袋新鮮血液給那張少爺輸了進去,隨後從係統裡取出需要縫合所用的器材一樣一樣的擺在了床邊。
她將屋子那仔仔細細的消了一遍毒,帶上了醫用專用手套,便開始了縫合。
他肚子的傷口很大,若是仔細看的話都能看見裡麵的腸子,如果是換成其他女人一定會當場嘔吐,可紀允思像是見慣了這種場麵一般冷靜的進行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