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紀允思示意站在一旁的向生將自己的藥箱拿了過來。
隨後她從藥箱裡掏出一個針管,取了一點男人的血,暗自送進係統內檢測,沒過一會兒係統檢測的結果居然是同一種毒。
那郡王看著麵前戴著麵具的女人,看不出一點表情,隻覺得她已經診斷了許久隨後猶豫的問道“神醫姑娘,我這病怎麼樣?是治不好的嗎?沒事兒,您就說實話就可以,我承受得住。”
一旁的老太監冷哼一聲“哼!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郡王還真以為她能治好您的病啊!您就聽老奴的話,回宮吧!皇上為您準備了那麼多的太醫還怕治不好您嗎?”
紀允思沒有理會那老太監所說的話,而是問道“你這病有多少年了?”
郡王又捂著嘴咳了咳。
“許多年了從我記事起,一直病著!”
紀允思“那其他大夫都說你得的是什麼病?”
“他們都說我得的是心疾!”
紀允思點了點頭,並沒有道破他中毒一事,因為她覺得那旁邊的老太監並不想讓他好轉,
而且這毒素可是跟蕭景辰的一模一樣,隻是他的毒素是日積月累,以小劑量來調成的慢性毒素隻會讓他身體衰弱活不過20歲,並不能直接要他的命。
而蕭景辰中的毒則是大劑量直接注入體內,若不是蕭景辰以特殊度方法,將毒逼至腿內估計會當場斃命。
紀允思懷疑這裡麵肯定有更大的陰謀,並沒有直接點破,隻是模棱兩可的說道“你的病我沒有把握,但可以試一試。”
那男人一喜,雖然紀允思說的是沒把握,但結合之前給他治病的那些太醫們已經是很大的喜訊了,之前那群太醫們都說他的病已經藥石無用根本活不過20歲,直接就給他判了死刑。
紀允思從係統裡拿出早就已經吐出來的藥瓶手法嫻熟的將幾種藥品注射在一個瓶子裡,插上輸液管兒,拔開輸液針的針頭。
男人看著她手中那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和管子和那奇怪的動作問道“這是?”
“這個是藥,一會我會把這個針頭紮進你的血管裡,然後這個藥液會順著這個管子流入你的血液中,會更快的讓藥起到作用。”
紀允思隨後溫柔的拿起他的手將針一點點紮入,將輸液管固定好後,點了點頭。
“這藥液還需要輸一段時間,你先坐在這兒休息一下,有任何不適記得讓下人來通知我。”
那老太監瞅了一眼那奇怪的管子,嗤之以鼻道“這是什麼療法?你莫不是在這兒唬人,騙我們家郡王。”
紀允思回頭瞅了一眼那老太監沒好氣兒的罵道“滾!你愛信不信,又不是給你治療,彆擋道兒。”
那老太監哪受過這種氣,平時在宮中就連郡王都得給他幾分臉色。
“你,你…”
那老太監指著紀允思離去的背影氣的說不出話來。
郡王看著身邊氣不打一處來的張公公,輕聲的安慰。
“張公公,您快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畢竟是神醫,有點怪脾氣很正常。”
那張公公喘著粗氣,毫不客氣的說道“郡王爺,老奴這可都是為了您啊,要不是這賤民能治您得病,咱家定殺了她。”
紀允思出了堂屋,來到了後院,那小院子雖然很小,但院子內卻有一個小池塘,裡麵荷花盛開,時不時還有小魚跳出水麵倒也彆致。
雖然是盛夏,但由於那池塘的原因,院子內也算涼快,紀允思坐在一旁早就備好的搖椅上,愜意的等待著裡麵那位財神爺輸完液。
而一旁的向生不知從何處弄來了幾樣精致的果脯和點心,擺在了紀允思一旁的石桌上,還特彆貼心的為紀允思沏了一壺茶。
紀允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後看著向生那張一本正經的臉說道“日後再有像今天這種事情不要擋在我的身前,你的工作就是幫我處理醫館的事情,沒有義務為我拚命,況且你身上還有傷,若是真動起手來,免不了傷口會再次裂開。”
向生呼吸一頓,抬起眼眸望了一眼紀允思後,連忙低垂下掩住了眼神裡的漣漪。
“奴才為主子而死,天經地義,而且主子身上不也是有傷嗎?”
“沒有誰天經地義,為了彆人去死,命隻屬於自己的,不屬於其他人,你不必為了彆人去舍棄性命,日後再有這種事情,不要擋在我身前,這是命令。”
向生喉嚨出仿佛堵了一塊大石頭,自他小時候家道中落後,便淪為了奴籍,前幾任主人對她不是非打即罵,便是不把他當人看,還是頭一次有人告訴他命是屬於自己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濕潤
他微微一扶手行了一禮悶悶的說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