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那張公公見到皇上後沒了白日裡的囂張恭敬的跪下說道“奴才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景良沒有抬眼,隻是威嚴的說道“不是讓你在郡王那裡看著嗎?過來乾什麼?”
張公公沒敢起身也沒敢抬頭,聲音恭敬而又發悶的說道“啟稟皇上,近日裡,京城裡新開了一家名叫重生堂的醫館,裡麵有一位神醫,最近名動京城,郡王聽說後便聞名而去。”
蕭景良瞬間抬起雙眸,眼神中是抑製不住的殺意。
“那神醫診斷的結果如何。”
“回皇上的話,那神醫並沒有說診斷結果,隻跟郡王說了一句沒有把握治好,但是……”
“但是什麼?”蕭景良頓感事情不妙,語氣中帶有上位者的威壓
讓張公公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但是,不知道是奴才的錯覺還是什麼,郡王自從醫館回來後精神便好了許多,就連郡王自己都說自己的身體照比往日舒暢了不少。”
蕭景良目光一淩,這郡王的身體彆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
他的身體哪是先天不足導致的,分明是蕭景良自己派人給他下的秋霜之毒,此毒無色無味,而且無藥可解,若是每個月在他的食物之中下一點點,長年累月下來身體會病弱不堪,過不了幾年體內的生命力便會被秋霜消耗殆儘,直至死亡。
蕭景良原本的意圖就是想讓他為自己坐穩善待兄弟之子的良善之名,但又害怕他有朝一日會威脅到自己的皇位,便命人給他下此毒,讓他活不過20歲。
不僅如此這毒,當年他也給蕭景辰下過,若這神醫能解他的毒,那必定也能解蕭景辰之毒,後果不堪設想。
蕭景良右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冷冷的說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今後有任何風吹草動都一定要及時稟告!”
“是!奴才遵命。”
張公公領命後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蕭景良對著空氣說道“找幾個好手暗自將那什麼重生堂的神醫做掉。”
隨後殿內陷入了一片寂靜,但就在話音剛落的一瞬間,空氣流動掀起了一陣微風,很明顯是有什麼東西暗自飛身出了殿內。
天色黑沉,紀允思著小五和向生正在醫館內打掃衛生,突然紀允思雙耳一動,隨後眼神淩厲的看著院子的方向。
“你們倆待在屋子內,一會兒外麵不管出現什麼聲音你們都不要出來。”
紀允思囑咐完屋子內的兩個病號後,推門走了出去,而就在她推門出去的一瞬間,她的右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把軍用匕首。
她大步來到院子內,留意著四周的聲音和變化。
“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紀允思對著空氣沒由來的問了一句,話音剛落,周圍微風乍起,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突然一群黑衣人,從房頂,圍牆後門四處而下將紀允思瞬間包圍了起來。
小五和向生透過窗戶看著院內的情況大驚失色。
向生二話不說的便推開房門衝了出來將紀允思護在了身後,他這條命可是紀允思救回來的,他絕不能讓紀允思有事。
紀允思看著那麵前高大而又瘦弱的身影,瞳孔微縮。
“誰讓你出來的?快進去。”
可那些黑衣人卻根本不給機會,一瞬間夜幕之下一道寒光閃現,冰冷的寶劍帶起一陣微風,撕裂空氣,一瞬間便衝到了二人麵前。
向生抱著必死的心裡緊閉雙眼等待著疼痛的降臨。
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隻等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在了他的臉上。
他緩緩睜開雙眼,便看到麵前的黑衣人雙眼瞪大充血,額頭上有這一個如匕首大小的黑洞咕咕的往外冒著血漿。
在看他們二人中間,紀允思拿著匕首貓著腰,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說道“我去,好險!還好我躲得快,不然又得弄臟我一件衣服”
她衣服是沒臟,可向生的臉上卻布滿了鮮血。
他瞳孔瞬間放大驚恐的看著這一幕,他也不知道自己震驚的到底是麵前男人恐怖的死狀還是紀允思那驚人的身手。
紀允思看了一眼,向生的臉上尷尬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哈,我的衣服實在是不能臟,你先回去躲起來,這裡不用你。”
隨後一掌將向生推進了屋內,還貼心的將門關嚴。
那群黑衣人們也有些微微震驚,他們隻打聽到這家醫館的神醫是一個帶麵具的女人卻不知道,這神醫居然會武功。
眾人瞬間不敢小覷麵前的女人打起12分的精神,提著劍衝了過去。
紀允思身形一動,朝那幾人攻了過去,幾個回合下來,紀允思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幾個黑衣人訓練有素。照比丞相府的那幾名死侍武功要高出一大截。
紀允思每當手握匕首將要攻到他們麵門之時,他們便運氣輕功瞬間躲到幾步之外。
幾人就那樣打的,難舍難分,誰也攻不進對方的防守範圍之內。
時間一長紀允思邊漸漸的感到有一絲疲憊,而那群黑衣人們的內力卻源源不斷,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趁他不備一劍從背後刺了過來。
紀允思躲閃不及硬是讓他劃破了自己腰間的衣服,盈盈血跡透過白色的麵料滲了出來。
紀允思瞬間就炸了,她心疼的趕忙收起匕首,拽起自己的衣服,可那血還在往外滲而且好好的衣服還被劃破的一個大口子。
“靠你大爺的!打架就打架,劃破我衣服乾什麼?就你們這樣的,還做殺手呢!這個部位能把人殺死嗎?有本事就朝我脖子上來啊,好好的衣服都讓你們弄破了,不行!給你們個機會趕緊賠我衣服,不然我讓你們一個一個都去見閻王。”
屋子內的向生看見紀允思受了傷,眼神幽深,起身便想衝出去,卻被一旁的小五拉了下來“你彆出去,你不會武功出去也是給神醫填亂。”
屋外的幾名黑衣人雖然有些不解,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心疼自己的衣服,讓他們賠錢,真是可笑,自己命都快不保了,還敢威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