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允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便鬆開了那下人的衣領,可那下人雙腿早已軟的不行,沒了紀允思的支撐瞬間栽倒在地。
紀允思嫌棄的看著他搖了搖頭,這都是什麼毛病,膽子也太小了,自己好像也沒做些什麼吧?都這麼怕她乾什麼?
但殊不知紀允思現在對於丞相府的下人來說,可不比恒王的威名差多少,都是能讓人不寒而栗的存在。
向生走了過來恭敬的問道“主子,需不需要奴才為您備一些禮物。”
“我這個爹還不配收我的禮物。”
皇宮——
“啪——”
蕭景良將煙台砸在了地上,而地上則跪著一溜暗衛。
本就連著三天沒睡覺的蕭景良在經過張公公的稟告後,再也壓不住自己的脾氣。
“你們這群廢物,那麼多殺手居然全部都有去無回,朕養你們到底有何用?”
跪在底下的黑人見狀將頭又低下了幾分。
隨後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說道“皇上那醫館很是蹊蹺,我曾派人去探查那醫館,那醫館安靜的仿佛從未經曆過刺殺一般,要麼是我們的人根本沒去過那醫館,半路就被人截下,要麼就是這醫館背後的勢力極其龐大,甚至大到我們都不可掌控。”
蕭景良眉頭緊鎖是什麼勢力?竟然在幾日之內,悄無聲息的成長到他都不可掌控,若是這醫館內的人想對自己不利,豈不是輕而易舉?
“派人去查這醫館內都是些什麼人?務必給朕查到。”
“是!”
幾名黑衣人領命後瞬間消失在大殿之內。
蕭景良端起一旁的濃茶本想喝一口,但奈何頭實在是太疼,焦躁不安的將茶重重的放下後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不知道晚上那幫刺客是否還會來,若是長此以往下去,即使不被這幫刺客殺死也會被這幫刺客攪的寢食難安而猝死。
忠勇侯府——
昭和郡主終於解了自己的禁足令,從府裡走了出來。
她從侯府走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帶人來到了丞相府。
湯飛瑤見郡主駕臨,趕忙親自迎接。
昭和郡主坐在上方傲慢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嫌棄的吐了出來,將茶杯放到了一旁。
“沒想到這丞相府的茶葉居然這麼差。”
湯飛瑤嗬嗬的笑道“當然我們丞相府的茶葉自是不能跟侯府想比的。”
湯飛瑤看著麵兒上雖然恭敬無比,但內心卻極其的不憤,若不是因為她是從妾被抬正的,此時的她早已是誥命夫人,不然麵前這小小的郡主,怎麼敢對自己這般無理?
“丞相夫人,本郡主今日前來沒有彆的事兒,隻是想找府上的紀大小姐敘敘舊,過幾日就是七巧節了,宮內定會辦宴會,所以本郡主今日是特地邀請紀大小姐隨本郡主一起去宮中赴宴。”
這昭和郡主愛慕恒王的事情京城內人儘皆知,她湯飛瑤怎會不知道,此次過來肯定是憋著壞想找紀允思麻煩的。
但隻要讓紀允思不痛快她開心,雙眼透露出一絲竊喜。
“我們家允思何德何能何能,竟讓郡主親自邀請,允思作為丞相府的大小姐,必然會去宮中參加乞巧節的,請郡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