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允思皺眉她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她的這具身體自從有記憶起,便和她的母親過著清貧的日子。
直到她母親病死,被送到莊子上後,活的更是豬狗不如。
可若是這樣的話,那些嫁妝都去哪兒了?
不行,她給找機會回丞相府好好查查。
想到這裡,她便又開始她手上拆線的動作。
隨後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應該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吧!怎會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情?”
語氣隨意,但不知道為何卻讓兮月有一絲心虛。
乾笑兩聲說道“我這也是聽瀟湘閣的客人們說的,當年你娘那盛大的婚禮老一輩人沒有不知道的。”
兮月當時查完紀大小姐生平事情後,便想著找機會隨意提點她一下,算是報答她治療自己手腕之恩,但卻沒想到這紀大小姐也太警惕了吧,總感覺自己會在她麵前早晚暴露。
而此時紀允思也將她的手腕的縫合線拆好,並利落的把她的手腕重新包紮上。
“好了已經重新包好,這隻手還是不能沾水,之後每七天來醫館換一次藥,等傷口整好了。你這這手腕兒也就差不多可以恢複正常。”
“這就好了?”兮月看著自己的手腕兒就覺得很神奇,他是第一天去醫館知識感受過一次疼痛後便再也沒有感受過了,現在居然告訴她手腕兒快好了。
這紀大小姐的醫術真的是讓人驚歎。
後又想到那句七天一換藥,突然抬眼一臉不舍的說道“啊!不是每天會要嗎?怎麼變成七天了,那我豈不是要在七天後才能再見到小郎君了嗎?”
她眼波如水,霧氣蒙蒙的看著站在一旁向生。
看的向生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而紀允思早已沒有了看戲的心情,她一直在心裡慢慢的想著她娘的嫁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很快二人跟兮月道彆後便出了瀟湘閣。
一路上,紀允思都是魂不守舍的,向生也看出了她有心事,關心的問道:“主子還在想先夫人嫁妝的事情嗎?”
紀允思點了點頭:“是啊!若是真如兮月所說,我娘當年帶著那麼多的嫁妝,可我這麼多年,卻連那些嫁妝的影兒都沒見過!肯定是有人私自眯下了。”
“不行!向生我們今天先不回醫館了,我們先去丞相府走一趟!”
“好!”
隨後主仆二人便折返回去朝著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紀允思此時應該算得上是丞相府內。第一關注對象。
在她進門兒那一刹,便有下人直接通報到了紀鴻振那裡。
紀允思剛回到梅院,還沒坐下喝一口水便被人叫去了紀鴻振的書房。
此時的書房,紀鴻振與湯飛瑤二人都在,紀允思仿佛旁若無人一般,走進書房後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便騶了進去,可是隻覺得口還是有些渴,又給自己倒了一壺。
湯飛瑤看著她沒有規矩的模樣,隻覺得來氣。
“允思!你過幾個月便又要嫁入王府了!怎麼還這般沒規矩?你難道沒看見相爺在等你嗎?不知道進屋要給你父親先問個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