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瞥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自顧自的繼續喝茶,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她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擺了擺手“起來吧!”
“謝皇後。”
湯飛瑤此時雙腿早就麻了,她費力地起身站在一旁。
“紀夫人,丞相近日可好!”
湯飛瑤謹慎地說道“相爺受傷太過嚴重,至今還未醒來,但據大夫說已經有好轉的跡象了。”
皇後點了點頭“那就好,這恒王妃想是因為自己父親重傷的原因,行事多少是過去瘋癲,前些時日把皇上氣得夠嗆,本宮還想著等丞相醒過來,好讓丞相好好管教管教。”
湯飛瑤一愣,這很明顯是皇上,皇後知道紀允思已經不受控製的事,在這點自己呢!
湯飛瑤眼睛轉了一下,腦海裡有了說辭,跪了下來。
“皇後娘娘恕罪,臣婦有罪!”
皇後挑眉“哦?紀夫人何錯之有。”
“回皇後娘娘的話,這紀允思從小便養在京城外,行事無規無距,直至今日才得知消息這紀允思簡直大逆不道,在京城外行事無狀,竟敢跟野男人私會,臣婦思來想去,覺得此事有關皇家威嚴,實在不可隱瞞皇上,皇後,所以特來請罪。”
皇後聽到這話很明顯的頓了一下。
“紀夫人確定?此事非同小可,若是鬨出誤會,可是要殺頭的。”
湯飛瑤趕忙將身子壓的更低。
“千真萬確,曾有多人都曾目睹過紀允思和那野男人同住在一個屋子內!”
皇後壓住自己向上的嘴角,重重的拍在了桌麵上假裝生氣。
前些時就是因為紀允思,她堂堂一國之母居然被罰去守皇陵,若不是因為恒王出征她到現在都回不來。
這麼大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放過?
“簡直厚顏無恥!這種人怎麼可以嫁給恒王!紀夫人你可敢跟隨本宮去麵見皇上。”
“敢!”
湯飛瑤直起身板,肯定地說道。
“好!此事若是真的,念在你檢舉有功,本宮定跟皇上求情免去你們丞相府其他人一切罪責。”
湯飛瑤趕緊磕了個響頭“臣婦多謝皇後娘娘!”
紀允思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厚厚的口罩將頭發利落地盤於頭頂,遊走於病患之間。
張清辭這些時一直都呆在京城內,當瘟疫爆發之時,便趕忙來到醫館幫忙。
二人經過幾日的磨合,漸漸有了配合。
紀允思將最後一個病人的藥輸進輸液瓶後,終於有時間站直了腰。
紀允思看著那滿地的病人頭都快要炸了。
在前世裡,由於物資匱乏,嚴重汙染,經常爆發疫情。
她也曾經跟隨過自己戰友們完成過疫情的救治,本來還是挺有信心的。
可現在整個大羿,卻隻有她一個人會西醫,她連一個討論的人都沒有,簡直孤立無援。
紀允思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二樓,準備喘口氣休息一下。
卻沒成想喻良居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