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被嚇得有些結結巴巴。
“小,小人錢二,是丞相府在九垣鎮莊子上的長工,大小姐十年前便送到我們莊子上,所以我們莊子上的人都認識大小姐,就在她回京城的前一個月我們發現大小姐的屋子內竟然多了一個男人,二人多日耳鬢廝磨,住在一處行苟且之事,我家老婆子曾有意想要去提醒他們二人,卻沒成想被大小姐直接殺人滅口,至今下落不明。”
紀允思轉過身子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眼睛微眯,長長的睫毛擋住了自己眼神中的情緒。
紀允思沒有說話,因為她在等,她想看看這蕭景良到底什麼意思。
果然蕭景良不多時便將手拍在了桌子上。
“紀允思!你好大的膽子,你可是我們皇家的人,竟敢在婚前不貞,這可是欺君之罪,論罪當誅。”
紀允思不慌不忙地開口。
“皇兄,這未免也太武斷了,臣服好像還沒說話呢,怎麼就可以聽信一人之言?”
湯飛瑤“一人之言?紀允思你可知道你與那野男人的事情,整個莊子的人都知道,也都看見過!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紀允思點了點頭,來到錢二麵前
“錢二,你起來回話看著我的眼睛,我且問你,你可有見過?你說那野男人的麵容?”
錢二趴在地上的身子直了起來,看向紀允思那帶有寒意的眼睛,有些緊張地說道
“不曾見過,你平日裡在莊子上橫行霸道做事謹慎,根本不讓我們靠近,我們怎麼可能會看見他的容貌?”
紀允思“好!那我再問你,你怎麼知道是個男人?”
錢二瞬間想起那日他帶著村民破門而入的場景,不敢將事實全部說出來。
“那日我家老婆子前去尋你,直到第二天都沒有回家,我便帶上莊子上的人,去你家尋人,所有人都看見了那身形分明就是個男人。”
紀允思點了點頭問道“好!那我再問你!據你所說,你家老婆子是撞破了我的醜事,才被我殺人滅口,至今下落不明,而且你也說了,我平日裡行事霸道,而你也見到了我的醜事,那我為何沒有把你殺了滅口!”
錢二明顯一頓“這……”
“那日跟我一起去的還有莊子上許多人,估計是你沒有能力將我們全部殺掉,所以才沒動手。”
紀允思自嘲地笑了起來,隨後搖了搖頭。
“錢二!你這話簡直漏洞百出,其一,京城百姓們還有丞相府眾人都見過我的身手,就連皇上都見過我孤身一人可以跟聖虎打成平手,若我想殺你們這群不會武功的長工簡直輕而易舉,”
“其二,你也說你是在我回京的前一個月發現的,我如果是真做了那種醜事,想要殺人滅口,一個月的時間,我不管是逐一擊破,還是一個個下毒,足夠能讓我將你們全部屠殺殆儘,怎麼會就僅僅失蹤了一個你家老婆子。”
湯飛瑤見事情不妙趕忙接話。
“那你的意思整個莊子上的人全部都誣陷你了?”
紀允思笑了起來。
“看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多明顯你自己都看出來了!這錢二平日裡在莊子上邊偷奸耍滑,從不認真做工,這樣的人的話怎麼可信?”
“而且,你我素來不和,丞相府內人儘皆知,未免有誣陷我的嫌疑。”
紀允思轉過頭來望向蕭景良拱手說道“皇兄,這湯氏在我婚前便霸占我生母的嫁妝,還將我母親的嫁妝揮霍一空,我將其捅破,並告知給父親後他差點便被我父親休棄,這肯定是她懷恨在心,故意汙蔑,而且這樣一個差點被休棄惡婦的話怎麼可信,請皇兄明察!”
蕭景良皺眉,看像坐在一旁的皇後。
這可是他信誓旦旦說肯定能將紀允思置於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