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哦?”城主語調上揚,意味不明。
紀允思麵容帶笑,就那樣直直地對上他眼睛,根本看不出任何心虛。
“沒想到聖女不僅醫術高明,就連武功也是了得,溪蘭雖說不是什麼武功高手,但她的身手是這城中各個將軍親自調教的,聖女居然可以將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紀允思擺了擺手“嗐!這沒什麼,我從小便聰明伶俐,學什麼都一點就通。”
城主看著她裝傻充愣繼續問道“隻是有一點本城主有些疑惑,聖女身為女子為何不僅學了醫術,還要學武功呢。”
紀允思直直地看向他,好久都沒有眨眼睛,沒過不一會兒眼眶變濕潤,一滴淚便從眼角緩緩滑落。
“城主,這你便有所不知了,這件事兒還要從我小時候和我師傅學醫說起,我的師傅她也是一個女人,世道艱難女子行醫更是不易,常常遇到當病人假裝就醫實則行猥瑣之事,我自小便跟在師傅旁邊,每每看見都心疼不已,所以我便在師傅的幫助下學了武功,既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師傅。”
“那冒昧地問一下令師,此時在何處?”
紀允思聽到這話哭得更傷心了“我師傅…我師傅已經仙逝了,就在一個月前死於瘟疫,她在救治一處村落之時,操勞過度感染疫病,不幸身亡,可憐我那師傅臨死之前還在囑咐我,讓我日後一定要治好這世間所有身患瘟疫的患者。”
真是字字珠璣,感人肺腑,讓人聽著傷心,聞著落淚。
聽得坐在上方的城主直皺眉,他總覺得麵前這女人不簡單,可不知道為何他絲毫沒有看出任何破綻,而此時社金國派去大羿的所有暗莊都不知道為何被一股神秘力量鏟除殆儘,根本沒辦法為他傳出任何消息,他就算想查麵前這女人的身份也是有心無力。
事已至此,他便隻能再多留著女人幾日畢竟會治療瘟疫的隻有她一人。
“唉!聖女節哀,先師大義,本城主也都挺佩服不已,隻是死後不能複生,還請聖女日後往前看,說起來也是本城主不對的,聖女白日裡辛苦一天,本城主竟然還不知好歹地叫你過來問話,都怪溪蘭那丫頭行事無狀,本城主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聖女便下去休息吧!”
紀允思擦了擦眼淚一臉委屈地行了一禮後出了大殿。
而就在她走到無人之處之時,臉上的梨花帶淚的表情,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取代它的則是眼底的譏諷和嘴唇上的壞笑。
紀允思剛回到院子裡便看到喻良獨自一個人坐在一旁拿著寶劍在地上直畫圈圈。
紀允思不解,走了過去。
“喻良,你怎麼了?”
喻良一臉痛苦地抬起頭說道“王妃,我今日都沒認出主子,你說主子回京的時候會不會了不要我了!”
紀允思被逗笑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放心吧,他不會不要你的,就你主子那個變態,若不是我當時看到了他的臉,估計也認不出來他,簡直跟之前判若兩人。”
喻良有被安慰到,心情好了許多。
“對了,王妃這城主叫你過去做什麼?”
紀允思攤手“沒什麼,估計又開始懷疑我了,想在我身上找找破綻。”
“啊!那他沒發現什麼吧?”
“怎麼可能!”
……
蕭景辰回到自己住處以後,馬上召集了雲溪樓的勢力,開始了部署。
並讓真正的耶律流光準備好一批兵器,他好準備親自送入城中府。
這耶律流光的動作也算是快,沒幾日便將這一批兵器派人運入了烏石城。
而蕭景辰則親自帶著兵器,送到了城主麵前。
城主帶著燕齊看著那一批批新送來的兵器點了點頭“不錯,真不愧耶律家,這速度是真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