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雁兒求求您讓雁兒跟您一起進宮吧,皇後娘娘召集文武百官家眷,丞相府也在其列,可您也知道我這丞相府的嫡小姐,現在什麼都不是,若是我就這樣進宮一定會被他們笑話的,求求你,讓雁兒跟您一起進宮吧。”
紀允思嫌棄的一腳蹬開了她“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做你的靠山?”
“做夢呢你?紀靈雁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是如何對我的?我告訴你,在你沒惹火我之前趕緊給我滾!”
紀允思說道便要起身離開,可自己的腳突然一沉。
紀靈雁又再次抱住了自己的腿。
“姐姐,我不管,今日你必須帶雁兒一起進宮,若是您不帶雁兒去,雁兒就抱著你鬆開,就算你殺了雁兒,雁兒也不鬆開。”
紀允思咬著牙。死命的想把她蹬開了,可怎麼蹬都紋絲不動。
眼瞅著就要錯過時間,隻能皺眉妥協道“行行行!我帶你進宮總行了吧?給我鬆開!”
腿上一輕,紀靈雁終於起身“真噠,太謝謝姐姐了!”
門外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由於是女眷的宴會,所以蕭景辰並沒有出席,這倒是給了紀靈雁機會,偌大的馬車擠下兩個人簡直綽綽有餘。
隻見她毫不猶豫的便上了馬車坐在了紀允思身邊。
紀允思嫌棄地看她一眼,往旁邊挪了挪。
一路上紀靈雁時不時的便挑起話題想與紀允思套近乎。
可紀允思完全不曾理會她。
整個馬車內還好就隻有她們二人,不至於讓紀靈雁的獨角戲那麼尷尬。
馬車緩緩行駛到了皇宮內,還是如以前一樣,一套繁瑣的搜查工作後,眾人才入了禦花園。
紀靈雁由於還在守孝期,難得的沒有穿花枝招展的衣服,而是跟紀允思一樣也是穿了一身白衣,但衣服的布料卻跟紀允思的差了十萬八千裡。
紀靈雁進入宴會在那一刹,確實如她所說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
目光中全部帶著的是鄙夷和嫌棄,但由於她是跟恒王妃一起進來,這幫人就沒有那般囂張,隻是在私底下竊竊私語。
但這話也毫無意外地傳入了他們二人耳中。
“那個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吧,她怎麼來了,真是晦氣。”
“走,走走快,離她遠些,他們丞相府鬨鬼可彆沾染到我家才好。”
“皇後也真是的,怎麼還請她了,我現在看見她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紀允思用餘光瞥一身旁的紀靈雁一眼,隻見她眼神有些落寞,垂頭喪氣地退到了紀允思身後。
紀允思沒有理會,反正不是說她,而且那幫人也不敢說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紀靈雁也跟個小跟屁蟲似的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
紀允思也真是看不懂她到底是想做什麼,難不成是知道自己父母死了沒有靠山,所以想和她求和求個靠山。
宴席開始,皇後落座,舞女開始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這禦花園內百花齊放,時不時的便被微風帶起一陣花香。
確實讓人心曠神怡,那些女眷互相敬著酒,談笑風生,
隻有紀允思一個人在自己座位上自顧自的乾飯。
皇後端起酒杯看了她一眼,隨後開口說道“恒王妃,本宮聽皇上說,此次大敗社金你出了不少的力,可真不愧是武安侯的外孫女巾幗不讓須眉啊!來本宮敬你一杯。”
紀允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並沒有舉起酒杯而從一旁拿起茶杯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皇嫂,臣婦在邊關受了很重的傷,最近才養好了些,王爺他啊管我管得緊,在我尚沒有完全好利索之前,他不讓我喝酒,不然回家被他發現肯定給生氣,所以還請皇嫂恕罪,不如臣婦以茶代酒如何?”
紀允思又不傻她喝完酒什麼德行她自己心裡有數,到時候喝得伶仃大醉,豈不是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