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紀允思看著桌子上的酒杯,實在有些氣不過拿起來仔細檢查了一番後問道“昨日你給我喝的酒裡麵兒放了什麼?為何就連我都沒有察覺到?”
蕭景辰無辜地攤了攤手“本王什麼都沒有放啊!這就是簡簡單單的果酒啊!”
“不可能,那為什麼我昨晚會找了你的道,反正絕對不可能什麼都沒放。”
蕭景辰實在是有些無辜“本王發誓,本王真的什麼都沒有放,你確定不是你早已對本王覬覦多時,這才趁著酒勁兒將本王拿下的嗎?”
紀允思被說得有些尷尬,她確實還真覬覦他多時了,怪隻怪他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她尷尬地咳了咳岔開話題“那什麼,昨日太匆忙,一時忘了問,後日皇後若是沒有其他問題就可以回宮自行將養了,到時候蕭景良可能就會召你入宮,你要如何對付他?”
“這都不重要,本王自有辦法,但是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事情。”
蕭景辰說著竟直接將紀允思打橫抱起嚇了紀允思一大跳。
“你要乾什麼?”
蕭景辰自顧自的將人抱到了床上,然後便開始脫衣服。
嚇得紀允思連忙後退,縮到了角落裡。
可卻發現蕭景辰將身上的衣服脫到裡衣後,便再也沒有了動作,而是直接抱著她躺在了床上。
“彆亂動,本王困了,陪本王睡覺。”
這聲音懶散還帶著些磁性,勾得紀允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配合地躺在他的懷裡伸出手直接反抱住了他,閉上了眼。
紀允思就這樣過了一天兩夜的荒唐日子後,才有了些精氣神,穿戴好衣服在喻良的幫助下回了醫館。
此時的皇後已經醒了,她看著自己腦袋上的禿瓢簡直快要氣炸了。
她將屋子內那些奇怪的儀器直接推到了地上,生氣地說道“是誰?是誰?是哪個不要命的?竟敢剪本宮的頭發,本宮要殺了她!”
紀允思剛進醫館便聽到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還是從二樓手術室傳來的,急得她趕忙跑到了手術室,就看那地上全都是被皇後摔壞的寶貝儀器。
紀允思顫顫巍巍地跪到地上抱起已經碎裂的無影燈說道“影影,你怎麼了?影影,你怎麼碎了呀?”
這一地的儀器可貴得要命,都是她的寶貝,那可都是說不眠不休每日貼人貼錢,義診一點兒一點兒攢積分兌換的。
現在居然被砸得所剩無幾,她快要被氣炸。
皇後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聽身後的宮女提醒,才知道就是她剃了自己的頭發,生氣地說道“大膽賤民,是不是你剃了本宮的頭發?”
紀允思聽到聲音站了起來,不顧自己身上的酸痛苦怒氣衝衝的上前直接掐住了皇後的脖子“你奶奶的!姑奶奶我費了死勁把你救過來,你居然恩將仇報砸我寶貝,行啊,算你厲害,現在姑奶奶我反悔了,你的命姑奶奶不救了,姑奶奶現在便將你這個禿瓢的命還給閻王。”
紀允思說著手裡的力道加重,掐得皇後拚命的掙紮,門外的侍衛聽到也紛紛衝了進來。
皇後看著眼前越來越模糊的人,不知道為何有一種熟悉感撲麵而來,但就是想不起來她從哪裡遇到過。
樓下正跟穀主討論皇後病情的三皇子此時也聽見聲音趕了過來,嚇得他趕緊說道“思神醫,你做什麼?這可是皇後,你快鬆手!”
穀主見情況不妙,趕緊勸道“師妹你快鬆手,她可是皇後你不要命了。”
紀允思氣不打一處來“不要了,這個蠢貨居然把我寶貝全砸了,我要讓她為我的東西陪葬。”
皇後此時害怕了,她拚命地掙脫著脖子上的禁錮,用僅存的理智奄奄一息地說道“本…本…本宮賠你…賠你……你開個價……本宮一定陪你!”
紀允思這才將手上的力道收了回來。
趴在地上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拚命地咳著。
三皇子此時見自己母後再也沒有性命的危險,這才有了膽子的指著紀允思說道“你大膽,我母後可是皇後,你居然敢謀害她的性命,來人叫她拿下,帶入宮中,等候父皇發落。”
三皇子可不傻,現在這件事就是分明思神醫的把柄,神醫穀穀主這般在乎她,若是拿捏得得當,到是豈不任他差遣?
而他的父皇如果得知他辦成此事一定會重重嘉獎,說不定還很有可能下旨冊封他為太子。
穀主見這架勢,趕忙將氣呼呼的紀允思護在了自己身後“三皇子,這件事本就是皇後娘娘做錯在先,我師妹的這些東西天上地下絕無僅有,費儘了她不少心血,皇後娘娘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砸了,這換誰誰不生氣,而且這些東西可是能救人命的,就讓皇後這麼砸了,這與害人性命有何區彆?”
可三皇子卻不管這些“那又怎麼樣?我母後身為一國之母,你們對她不敬,就是犯了大罪,將他拿下。”
紀允思知道跟這畜生分辨不了,抬起手就要動手,卻被穀主直接攔了下來。
“好,既然你已如此,那老夫便一起隨你進宮到皇上麵前論個清楚,老夫倒要看看,你們看大羿的皇上到底是不是一個明辨是非的主?”
紀允思怒道“老頭兒,你跟他們廢什麼話呀?姑奶奶,我今天就要弄死這個禿瓢,不然對不起我那些寶貝。”
穀主直接拽住了她的胳膊,來到她耳邊小聲說道“聽我的不要跟他們硬碰硬,就算你能逃脫,你院子裡的那些人能逃嗎?若是真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就完了,你放心有老夫在,老夫定進宮替你逃過公道,老夫若不讓他們大羿的半數國庫賠給你,老夫就不是藥王穀的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