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良一直守在他的床頭,第一時間便聽到了門外的聲響。
拿起寶劍便衝了出去。
而蕭景辰一隻手在暗處的暗衛,也感受到自家主子受到威脅現了身。
忠勇侯穿著一身夜行衣,掩著麵,但卻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朝著身後那黑衣人說道“去!將裡麵人的人殺了。”
“忠勇侯!你要做什麼?快叫你的人退下。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喻良拿著寶劍冷冷地說著,
忠勇侯確實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尷尬,竟直接將臉上的麵巾揭下“我今日既然敢來便是料定了,你家王爺今日會必死無疑。”
喻良掃了一眼他身後的黑衣人“你以為就以你這麼點人就能殺得了我家主子?”
“當然不是,這些人可是我精心培養的死士,個個武功高強,而且隻知刺殺,為了保證蕭景辰今日能萬無一失的死掉,本侯可還帶勇毅軍前來,一直在城外安營紮寨,據本侯所知,恒王的黑甲衛一直在京城沒有跟來吧,今日恒王必死無疑!來呀,給本侯上。”
喻良皺眉,忠勇侯這是算準了他家王爺身邊無人。
而且忠勇侯可是有罪之身怎可帶兵,這分明就是皇上授意的。
他們中計了,恒王病重,在屋子內危在旦夕,他們絕不能讓這群人進去,至少能拖多長時間就拖多長時間。
想到這裡,他舉起寶劍在手中握緊“所有人護主子,絕不能讓他們靠近主子一步。”
忠勇侯嘴角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雙手抱懷地站在後方,看著他們拚死抵抗。
仿佛像是看著一群掉入陷阱中的麻雀一般,看著他們臨死掙紮。
“彆白費力氣了,就算你們現在護住他又怎麼樣?早晚也是死,倒不如放我們進去,本侯可饒你們一命,讓你們少受些苦。”
喻良就像沒聽見一般,手上的動作殺得更狠了,寶劍在接觸地麵之時掀起了層層水浪。
身邊的暗衛被殺的越來越少,可他卻絲毫沒有受任何的傷。
忠勇侯見這侍衛的武功有些意思,心中漾起了想要玩樂的心思,便拿起寶劍親自衝了過去。
喻良此時雖然沒有受傷,但體力卻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抬起寶劍接住了忠勇侯重重的一擊,震得他虎口發麻,胸中有一股腥甜在隱隱上傳。
忠勇侯笑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寶劍,得意地說道“原來這麼打還真的挺爽。”
他這一擊完全是按照著紀允思的打法,以力量鎮壓。
喻良後退幾步,氣息不穩地,喘著粗氣。
暗自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虎口,調整內息。
趁著忠勇侯不注意,便偷襲了過去。
卻被忠勇侯輕鬆的化解掉,其實喻良之前若是沒有消耗那麼多的體力,他與忠勇侯打個平手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可現在卻被他打得節敗退,無法還手。
甚至還一個不慎被他刺破了肩膀。
最後終於堅持不住,被忠勇侯踹倒在地。
他有些不甘心地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屋子閉上了眼睛。
“主子屬下恐怕護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