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紀允思早就在京城內待膩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便更不想待在京城內了,這個想法一出他當時便拍板同意了。
她拿出自己係統裡的那套化妝材料,將自己和穀主易了容後偷偷地溜出京城。
紀允思此行誰也沒帶,就她和穀主二人坐在順路的驢車一路溜溜達達地朝著藥王穀的方向走去。
京城內,在馮承宣的調查下,竟然調查出一大批跟社金有聯係的官員,他氣得直接向皇上請旨將這一批官員以及家眷全部處死。
蕭景良其實也是心下一驚,當初他隻是讓忠勇侯跟社金那邊做交易,可沒想到竟讓他們見縫插針,在京城安排了這麼多的眼線。
若非這件事被紀允思歪打正著的捅出來,他恐怕都不知道他的大羿早已被人滲透的千瘡百孔。
向生離開紀允思後被老侯爺直接拽進了武安侯府,還將他手底下的那群人也安排進了軍營。
老侯爺雖說實在是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但當年三皇子可是他一手教導出來的,怎麼說也算得上自己的徒弟,徒弟的兒子他怎能不管。
當年先皇沒有駕崩之前,他最看好的便是自己的這個徒弟,可到頭來卻在自己外出之際,居然被人誣陷成了篡位之人。
他當時可是跑遍了全京城想幫他平反,可卻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他看著麵前的向生歎了一口氣“一直都沒問你,你當時是怎麼逃出來的。”
向生冷靜地說道“榮伯有一子,跟我一樣大,就連身形也很相似,榮伯為了保全我,便讓他自己的兒子穿上了我的衣服頂替了我,而我也就自然而然地頂替了他的身份,被人當做下人發賣了出去。”
老侯爺心疼地又歎了一口氣“允思那丫頭性子倔,就連老夫也不敢輕易得罪,你這次利用她,想必她也是氣急了,過幾日等她消氣了,你再回他身邊說些軟話,隻是你若是以後再敢利用她,你彆怪老夫跟你翻臉。”
向生起身朝著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是!”
“若是你父親沒出事的話,現在估計早與淮安國的那丫頭成婚了,隻是世事無常,你與她果真是一對兒苦命鴛鴦,她亡了國你成了逃犯,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向生低垂著眼眸不發一語。
二人交談了許久,才結束了談話。
向生實在是在侯府內坐立難安,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自己的主子。
終於在傍晚時分出了府。
可剛出府迎麵便撞見了一個帶著麵紗的女人。
她朝著向生媚眼如絲的說道“去找你主子嗎?她走了!”
向生腳步一頓轉過身轉過焦急地問道“她去哪兒了?”
兮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這般利用她,根本不會在意她呢!”
“她去哪了?”向生繼續重複地問道。
“她出京了,沒跟我說去哪,而且你知道她的手段,若是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行蹤,即使是我也無法查到。”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般狠心的,連自己救命恩人都利用,可否有些進展?”
向生看了她一眼沒有隱瞞,兮月本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二人早已達成了共識,她幫他複仇,而他幫她複國。
“忠勇侯以死,勇毅軍群龍無首,已構不成威脅。現在隻要姨母在宮中除掉皇後,讓狗皇帝與馮承宣離心,到時便可成功。”
兮月笑了起來“虧你天天運籌帷幄,竟不知你早已被那狗皇帝擺了一道,你可知現在大皇子以在秘密回京的路上,我找人潛入了勇毅軍的軍營,裡麵根本不像你所說的亂作一團,而是井然有序,根本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你的算盤落空了。”
向生瞳孔一縮“你的意思是說狗皇帝有意讓大皇子回來掌管勇毅軍?”
兮月點了點頭“種種跡象表明,忠勇侯就是他設的一個幌子,勇毅軍背後真正的人就是他自己,現在你隻不過是逼著他無奈地讓他自己兒子掌了兵權而已,怎麼樣失望嗎?”
向生僅僅隻是詫異了一時後,恢複了平靜“有什麼可失望的,報仇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況且以恒王的性子,可不會讓他這麼一個殺害自己親生母親的皇兄,穩坐於皇位之上,把他拉下王位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可否幫我一個忙?再幫我好好找找我主子的蹤跡,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我實在有些不放心。”
兮月擺了擺手“得了吧,紀允思那個女人厲害得很,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倒可以過得更好。”
向生皺眉有些不情願的說道“算我欠你一次。”
兮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吧!我儘量試試,但不能保證找到!”
向生難得地笑了出來“好!多謝!”
兮月轉身便要離開,走的時候停住腳步沒由來地扔下了一句話。
“有時候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向生一愣“什麼?”
可兮月並沒有回答他的話,朝著遠處離開了。
獨留下向生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了許久。
紀允思這邊離開了京城這麼個是非之地,一路上遊山玩水,雖然一路上風餐露宿,心情倒是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