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嚇得脖子一縮,趕忙上前為紀允思帶路。
果然在認識路的人帶領下,不一會兒便出了那破山。
眾人來到穀主的院子門口,站得遠遠的不敢上去。
紀允思卻毫不在意地進到院子內,大聲喊道“穀主!師兄!老頭!快出來!有事兒找你!”
那些站在遠處的弟子們被紀雲思的放肆都嚇了一跳,他們就沒見過有誰敢這麼跟穀主說話的。
過了好長時間屋子內才傳出了聲音“叫叫叫!叫魂兒呢?令牌都給你了,你就不能自已玩去嗎?老夫還有事兒沒做呢。”
穀主氣呼呼地從屋子內走出來,餘光便撇到院子門口那遠處的了弟子們。
他一臉嚴肅地走了過去破口大罵道“你們乾什麼?造反啊?誰讓你們過來的!都給老夫滾!”
紀允思直接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我讓他們過來的!你們這一群弟子們呀,學醫都學傻了,你若是不當著他們的麵介紹介紹我,他們總以為我手上的令牌是偷來的。”
紀允思說話時眼神直接一錯不錯的落在了鐘嫻婉身上,彆以為她紀允思不知道這裡麵最不服氣其實就是她,那個姓林的之所以這麼囂張,不過就是喜歡鐘嫻婉想在她麵前逞英雄罷了。
穀主聽到這話瞬間怒了“你們要死啊!老夫還沒老糊塗到被人偷了令牌還不聲張,老夫告訴你們,這位是老夫的師妹,是藥王穀下一任的穀主,若是再讓老夫知道你們誰敢對老夫的師妹不敬,就彆怪老夫對你們不客氣。”
那群弟子們嚇得瞬間跪倒在地“是!弟子謹遵師命。”
穀主罵爽後,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後笑著對紀允思說道“師妹啊!你說你也算得上是他們的小師叔了,你不教他們些東西也不是那麼回事兒,要不這樣,明日你給他們上一課,也算是他們正式認小師叔了。”
紀允思仿佛都聽見他腦海裡那劈裡啪啦打算盤的聲音。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明明就是你想學,拿他們做幌子,看在你給我令牌的份兒上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
穀主這一路上其實沒少照顧紀允思,知道她情緒低落,便一直逗她開心,聽她講述自己最好的朋友因為自己而死後,便毅然決然的帶著她去張清辭的老家,將藥王穀穀主的手令給了張清辭的父母。
有了這個手令就相當於是藥王穀穀主欠了他們一個大人情,不管他來藥王穀買什麼藥都一律免費,而且有了這個手令,如果遇到麻煩,不管在哪裡,隻要有藥王穀的人都必須無條件地幫助他們渡過難關。
這個手令就連身為皇上的蕭景良都沒資格有。
所以紀允思很感激他,她來到那群弟子麵前昂聲說道“既然答應了你們的師傅,那我明天便為你們上一堂課,在我的課上,我希望各位切勿遲到請假,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若是到時一個沒忍住打了你們,可彆怪我手狠。”
眾人齊齊恭敬地說道“是!師叔!”
眾人漸漸離去,紀允思沒再去找她的寶庫,而是早早的回到房間裡洗了個熱水澡後便睡下了。
外院的大門口處,那個誣陷紀允思是賊的男人被侍衛們五花大綁地綁在了架子上。
那群外院的弟子紛紛回過來湊熱鬨。
男人自十一歲便拜穀主為師,每日出門都是趾高氣揚,哪受過這種委屈。
他看著那群低賤的記名弟子直接破口大罵道“都看什麼看?都給我滾,信不信等我下來把你們一個個地都踢出藥王穀,都給我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