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紀允思將鐘嫻婉和馬逸明也都叫了出來,讓他們二人站在一旁。
“實話實說,我這個人平日裡懶得很,最不喜歡做麻煩事情,我之所以能來教你們是你們師傅再三要求下,我才答應的,所以我確實是不想教你們,但!”
紀允思眼神突然一凝與其帶有威壓的說道“這句話我從來沒跟外人說過你們是如何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每日對我們都那般冷淡,誰都能猜出你不想教我們!”
穀主怒道“你滾一邊兒去!老夫平日裡對你們比她還冷淡,你們怎麼不說老夫也不喜歡你們?”
紀允思來到鐘嫻婉麵前說道“我記得你前日問我,你的這群師兄們很喜歡我的醫術,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再給他們上一堂課?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我?看來我這些時日罰你是罰少了是嗎?日後你在我院子裡再多罰一個時辰的站,每日什麼時候站滿兩個時辰再回去。”
鐘嫻婉此時腦子裡轟的一聲,仿佛炸開了,雙頰羞紅,不敢看向跪在地上的那群師兄們。
“師叔你這些時日叫小師妹去你那兒是讓她罰站?”
紀允思挑眉“不然呢?我在穀下就認識了她,還曾經陰差陽錯的與她較量過一場,也就是因為這一場較量她沒注意病患的體質差不點便讓那名患者死在了當場。”
眾人一驚,他們這位小師叔在課堂上說的那個人居然是小師妹,隻是有一點不對呀,小師妹不是說這些時日是小師叔叫她過去是教她醫術嗎?
眾人這麼想著,而有一人則不由自主地便問了出來“那小師叔這些時不是在教小師妹醫術嗎?”
紀允思輕輕地瞟了鐘嫻婉一眼“教她?誰說的?她資質平平,我為何要費心裡教她。”
眾人立即將目光全部都看向鐘嫻婉,想讓她辯駁一番,可發現她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隻顧著低頭。
眾人這才明白這些時日居然被一個人耍得團團轉,還差不點被逐出師門。
眾人一臉不可置信,藥王穀內院可是好不容易才迎來了這麼一位小師妹,再加上鐘嫻婉本人長得漂亮,做事大方得體,所以有不少人都暗自喜歡她,可現在卻讓他們對她的濾鏡碎了一地。
“小師妹!我們對你這麼好,你為何要誆騙我們?”
一名弟子氣不過竟當著眾人的麵直接質問了出來。
鐘嫻婉憋的臉通紅,半天隻憋出一句話來“我…我不是…”
穀主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回事兒?”
最後他隨便指了一人問道“你給老夫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已至此,也確實沒什麼好隱瞞的,那名弟子便將事情全部和盤托出。
“師傅!自一個月前,小師叔給我們上過一堂課後,我們便對他的醫術念念不忘,正巧小師妹卻每日都去她院中,我們便詢問她去小師叔院中到底是做什麼,她跟我們說小師叔是特地單獨召見她,想與她探討醫術。”
“可我們也對小師叔的醫術垂涎許久。便詢問可不可以將她在小師叔學來的東西也教教我們,可她卻總推脫說什麼她沒聽懂,根本沒辦法教我們,最後竟直接扯到了小師叔頭上,說小師叔下了命令讓她不能外傳,這不就是故意不讓我們學嗎?我們氣不過,這才想要抗議,想著日後小師叔的課我們都不上。”
穀主這回是終於聽明白了。
“行啊!鐘嫻婉,平日裡看你不聲不響的,居然敢背地裡造謠師長?還敢誆騙你的師兄?”
鐘嫻婉趕忙搖頭“不是的師傅!不是這樣的!”
鐘嫻婉本來從小時便是被眾星捧月長大的,可在他父親死後,一切都變了,所有人都不待見一位沒有父母撐腰的孤女,而他的表哥雖然派人將她照顧得很好,可他卻總拒自己於千裡之外。
她很渴望那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她為了能救蕭景辰的腿傷便四處學醫,終於有一日登上了藥王穀成為了穀主的親傳弟子,而她也成為了藥王穀內唯一一名女弟子,自然備受關注。
也讓她體會到了那久違的眾星捧月,可是這還不夠,自紀允思來到穀中上的第一堂課後,她看著眾人對她崇拜的目光,她感受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這才讓她有了鋌而走險的想法。
“什麼不是?難不成你是想說你的這些師兄們都在說謊?”穀主氣不打一處來,他這才想起當日他之所以去找紀允思,也是她說紀允思此人狡詐無比,用一些旁門左道的醫術騙了她的人參,他這才對紀允思有了好奇並找上了門。
可當他見識到紀允思那奇幻的醫術後便將這件事忘得九霄雲外。
“我藥王穀可留不下你這種攛掇之人!來人昭告穀中上下,鐘嫻婉不敬師長,攛掇師兄,造成穀中大亂,即刻起剔除鐘嫻婉親傳弟子之名,趕出藥王穀。”
那群弟子們心下一驚,這小師妹雖然犯了錯,但也不是什麼大錯,怎麼會被罰得這麼狠,竟要直接將他逐出師門。
鐘嫻婉徹底慌了,她慌亂地抓住最近一人的胳膊央求道“師兄,師兄!求求師兄幫幫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被趕出穀,求求師兄了!”
被她拽著的人是馬逸明,他此時也覺得師傅這次的懲罰是不是有點兒太重了?
但他其實不知道穀主對於其他事來說都不會在意,但一旦事情落在他這個寶貝師妹的頭上,他便定會為她出頭
馬逸明有些於心不忍的來到穀主和紀允思麵前跪了下來。
“師傅,小師叔,師妹雖然有錯,但也不至於被逐出師門啊!”
一旁的弟子們也紛紛的點了點頭。
馬逸明看向紀允思說道“小師叔,您消消氣,要不我們罰小師妹打板子,抄書,什麼都行,這若是被逐出師門,她在外麵一個女孩子根本沒辦法自處啊!”
紀允思笑了笑“放心吧,她在外麵,不會受欺負的,她可是鐘家的大小姐,先皇後的親外甥女,恒王的表妹,誰敢欺負她,況且你們隻是看見了他攛掇你們,在你們看不見的地方,她不知還乾了多少事情,為這樣的一個人求情,不值得,是不是啊!師兄!”
穀主被問得有些羞憤,因為他也沒少受她蠱惑,想想就生氣,想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居然還被一個小丫頭耍得團團轉。
“沒錯!這樣的人留不得!來人,將她直接扔出穀外,不允許讓她在踏入藥王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