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誰知道是不是你嚴刑逼供,逼他們認罪的?總之這證詞上的一樁樁,一件件都不是臣妾做下的,還請皇上明察。”
皇後繼續狡辯。
蕭景辰此時終於再次開了口“皇後說冤枉,那本王想問問皇後,你今日為何要約本王的王妃進宮?”
“當然是因為本宮前些時生病一直待在宮中閉門不出,現在本宮的病終於好些了,便想邀請一些官眷來宮中熱鬨熱鬨,今日本宮可是要了好些家的官眷,她們都可以為本宮作證”
蕭景辰挑眉“既以約官眷入宮,那你又為何約二皇子進宮,皇後忙得過來嗎?”
皇後的語氣明顯地頓了一下。
“這二皇子進京已有些時日,本宮身為他的嫡母當然要見見他,本宮見完官眷再見二皇子這有何不妥?”
“那為何又要約他們在同一時間與您見麵,皇後不覺得這不前後矛盾嗎?”
蕭景辰突然好似想到些什麼,繼續說道“況且本王的王妃被你貼身的嬤嬤帶到了一處殿內,這已是事實,被你的人鎖在宮中,這又是事實,難不成這也是二皇子派人做下的用來誣陷你嗎?”
“對,沒錯就是二皇子,肯定就是他,況且本宮的貼身嬤嬤帶恒王妃去偏殿完全是因為她跟本宮說她想要個孩子,本宮這才好心叫來了張太醫為她診脈!至於她為何會被鎖在店內,本宮根本不知情肯定就是二皇子派人故意坐下來嫁禍給本宮的。”
皇後此時已經徹底急了,開始胡亂攀咬了起來。
一旁的二皇子冷笑“母後,您這一會兒說是我對他們言行逼供,一會兒又說這群人是我的人,您這樣讓父皇如何相信?況且兒臣進京不過個把月,京城的人兒臣都沒認全呢,又如何在您的宮中安插人,簡直就是荒謬。”
“這有什麼荒謬的!分明就是……”
“啪——”
皇後還想再說些什麼,被皇上茶杯砸得不敢再言語。
皇上在一旁聽得早已清楚明了,每一條都是指向皇後,即使她再狡辯也是無力回天。
若是放在往常她可能會想辦法替皇後遮掩過去。
可現在蕭景辰虎視眈眈地在一旁盯著自己要說法。
再加上這皇後簡直膽大包天,陷害恒王妃竟然用他的兒子做墊背。
這事兒若是真讓她做成了,二皇子豈不死定了,他的母親已經被她害死了,就連二皇子她也不忘過。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都已經證據確鑿了!你狡辯有用嗎?”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
蕭景良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皇後陷害恒王妃,差點致恒王妃受傷就罰……”
“等等!”蕭景辰打斷了他的話。
“皇兄,皇後身為一國之母做下這等汙穢之事,簡直就是德行有虧,這樣的人不配貴為皇後。”
“恒王!”
皇後徹底急了。
“難不成你還要逼皇上廢了我嗎?”
蕭景辰挑眉“有何不可?你身為嫡母對子不慈,你身為長嫂對妯娌不善,竟還要意圖他們二人有染,你這樣的人怎配為皇後?簡直有辱我們大羿國風,廢了你都算是法外開恩了。”
“皇兄!皇後做下這種醜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臣弟懇請皇兄廢黜皇後!”
二皇子跪在一旁低垂著頭,沒敢說話,但嘴角是掩飾不住的上揚。
這一關皇後是無論如何都過不去了,他本以為他鬥到皇後還需要幾年的光景,沒想到這皇後居然蠢到自掘墳墓,真是天助我也。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滿臉淚痕的皇後心中有些不忍,畢竟他的哥哥馮國公對他還有用,但又一想到蕭景辰說的傳揚出去,這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隨後他隻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六弟!這廢後一事,畢竟有關國體,若是猝不及防地廢後,定會引來外人的猜忌,不如這樣,先將皇後拘在宮中畫地為冷宮,隨後再找個由頭將其廢掉。”
皇後聽到這話心頭一涼,趕忙爬到皇上腳邊抱住了他的腿。
“皇上,您不能廢臣妾呀,臣妾可是馮家人,臣妾哥哥可是馮家的家主,而且臣妾還為您生下了兩個兒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不能廢除臣妾呀!我哥哥!對!我哥哥對您還有用呢。”
皇後想到這裡也趕忙威脅到。
可皇上此時早已不管這些,現在安撫住恒王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他一怒之下到處傳揚這件事,他這個皇帝在天下人麵前豈不就成了一個笑話?
皇上沒有理會皇後看著恒王的表情繼續問道“可以嗎?六弟?”
蕭景辰眼眸冷漠地看著他隨後點了點頭“那就依皇兄所言,先將皇後幽閉起來,再找一個由頭將她廢除。”
蕭景良這才鬆了一口氣“好!來人傳朕的旨意,即日起封禁皇後宮中上下,不許任何人服侍,不許任何人出入,若膽敢有違者,立即杖殺”
“是!”眾人齊齊磕頭接旨
皇後心底一涼,頹廢的坐在了地上,哭得不能自己,口中不停地求情。
“皇上,您不能廢我呀!我是被冤枉的,我是馮家人啊!是二皇子冤枉本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