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太彪悍,人屠王爺也害怕!!
紀允思冷冷的說道“我氣性這麼大,也是隨著你,不然你怎麼會十幾年不見我娘一麵,以至於她死了你都不知道。”
紀允思有些氣急了,開始朝著老侯爺的心窩子裡戳。
老侯爺瞬間皺眉,紀允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才不再與他強嘴,趕忙轉移話題。
“那什麼!老頭,你六十六大壽那天我和蕭景辰打算給你大辦一場,邀請京中官員過來賀壽,你讓我小舅舅提前把侯府收拾出來便好,那個我的事說完了,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像要逃似的往外走。
老侯爺看了一眼旁邊極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蕭世毅說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追呀!”
蕭世毅此時卻沒有像之前那般瘋了似的追出去,反而是低垂著眼眸說道“不去了,我怕惹她心煩。”
“那你就這麼一輩子都不與她說開?”
蕭世毅看著紀允思離去的方向沒有說話。
兩天後,京中謠言一波未平,接著又出現了另一波事,突然傳出當年叛王三皇子的血脈居然尚存與世,而且還拿著三皇子當年被冤枉的證據告取了禦狀,而當年那群擁護三皇子的大臣瞬間自發地開始擁護蕭世毅,竟直接帶著他去了朝堂。
蕭景良坐在龍椅之上看著麵前那跪著的少年。
那少年的五官與當年那位讓他無法企及的三弟很像,他那個弟弟明明比自己小,可任他怎麼去追趕,他的風頭無時無刻不在他之上,氣得他當時做夢都想殺了他。
時隔這麼多年,再看到這張麵孔竟讓他心中有些發寒,手心都開始出汗。
站在下麵的大臣們見皇上許久都沒有說話,有些著急地提醒道“皇上,臣懇請皇上徹查當年叛王一案,若是真有冤情還請皇上恢複三皇子封號,以告慰當年叛王府上那數百冤魂。”
蕭景良不自覺地將手握成了拳,盯著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問道“你說你是叛王的血脈?而且還有證據證明他沒有謀反?”
蕭世毅將手上的信封向上舉了舉不卑不亢地說道“是的!這裡是我父親當年進宮阻止叛亂之時並未帶兵的證據,請皇上明察。”
這一聲皇上叫的蕭世毅不自覺的將手上的信封的一角捏的死死的。
“那好,朕且問你,當年朕派兵屠了叛王滿門,你又是如何逃脫的?”
還沒等蕭世毅說話,一旁的老侯爺便開了口。
“皇上,若是三皇子當年並沒有謀反。這孩子得以逃出生天那也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不如等重新徹查叛王謀反一事之後,再定奪他當年逃脫之罪如何?”
眾大臣們他們紛紛點了點頭。
這時與蕭景良賭氣多時的馮承宣終於開了口。
“侯爺!這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年下旨屠殺叛王滿門,上報的可是滿門無一逃脫,而現在突然冒出個叛王血脈多少是有些讓人懷疑,究竟是有人陽奉陰違違背了皇上的命令,還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叛王血脈。”
馮承宣真不愧是讀書人,這一句話便輸在了點子上。
不管這蕭世毅到底是哪種情況,他既出現在眾人麵前便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罪人。
蕭景良當時便有了底氣。
“朕再問你一遍,你當年是如何逃脫的?是何人幫你逃脫的?而你這些年又在什麼地方?既然有了證據為何現在才拿出來?”
字字珠璣,隻要蕭世毅答錯一句話便是滿盤皆輸。
“回皇上的話,草民當年偶然被府內的管家所救,那老管家用自己兒子與草民互換,草民這才躲過一劫,但卻被賣到了大戶人家做下人,幾經輾轉這才回到了京城,然後在京城偶然間得到了當年父親為他謀反的證據這才有機會上報給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