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良氣得嘴角都有些抽搐,上去一腳便朝著那小兵踹了過去,直接將人踹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你娘的!是給你臉了是嗎?練武場是你們能打鬨的地方嗎?”
說著有些不解氣上前又補了好幾腳,單玉趕忙將人拉住“好了好了!”
隨後下一秒便看到了喻良那剛才握劍的手上露出了一片猩紅“你受傷了?彆踹了我帶你去看軍醫!”
“你!趕緊滾!你日後若是再膽敢在練武場玩鬨,直接軍法處置!”
那小兵趕忙磕頭“是!是!多謝單大人!多謝!”
可喻良還是有些不解氣想上前,卻又被單玉拉了回來“行了!快走,我帶你去看軍醫!走啊!”
單玉也不知道這喻良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年紀不大,身板兒也不壯實,但他的力氣卻比牛都大,他可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拉他來到了傷病營,盯著他老老實實地讓軍醫給他將手上的傷包紮好。
喻良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單玉“不是!你攔我做什麼!就應該讓我把那膽大包天的蠢貨給踹死。”
單玉沒有說話,上前邊直接伸手按住了喻良剛被軍醫包藏好的手。
“啊!你有病啊!疼!”
單玉冷哼一聲“疼嗎?可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你疼,不然怎麼還有精力在受傷的情況下還想弄死彆人。”
“單玉!你就是個白眼狼!我這傷是為誰受的啊!不僅沒討到好,還被你恩將仇報,我的手好疼啊!東西都拿不了!我可太可憐”
單玉被他吵得一陣頭疼,無奈地說道“行了行了!彆嘮叨了!你受傷這幾天我親自照顧你的起居總行了吧?”
下一秒喻良瞬間收起了那副委屈的表情,站起身邊朝著外麵走邊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彆反悔,我餓了!你先去夥房給我端碗餛飩。”
單玉滿頭黑線,真想找個匕首再紮他一刀。
三日後,社金國大亂,被他們社金人熱情迎入城中的勇毅軍突然翻臉不認人,開始在城中大肆燒殺搶掠。
由於這幾個月社金大軍一直在攻打大羿本就損失了不少人,再加上這一中毒,現在的社金國幾乎就沒有多少兵力。
而勇毅軍,蕭景良有意無意的便命他們一直躲在社金身後,所以在攻打邊關真是他根本就沒損失太多的人,再加上他手下的人都沒有中毒,這倒是給了他一個天大的機會。
這一仗整整打了一個多月,二皇子帶著人玩得命的打,終於是將整個社金國拿下,硬是把社金國主給拉了下來。
蕭景良難得的將自己帶在身邊許久都龍袍從箱子裡翻了出來穿在了身上,得意的登上那社金國主的寶座,他貪婪地摸著座位的扶手,隨後搖了搖頭。
“做工太差,朕果然還是喜歡京城的那一個吧。”
二皇子此時滿身是血,將寶劍插回了劍鞘中後拱手說道“恭喜!父皇如願以償,用不了多久我們定會殺回京城,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蕭景良勾唇一笑,這句話他很讚同。
隨後他起身不急不慢地從那高座上走了下來。
來到一旁,趴在地上將自己縮成一團兒,害怕的瑟瑟發抖的社金國麵前蹲了下來。
“老哥哥,彆害怕呀!這隻不過是將你我之間的位置換一換,何必害怕成這樣?”
社金國主此時既生氣又害怕,有些發抖地說道“蕭景良!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當初就不該救你。”
蕭景良冷冷一笑,起身便一腳踹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救朕?笑話!彆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這老狐狸能那麼好心平白無故地幫朕嗎?你不過就是看中了我手中的勇毅軍,想要借著朕與朕那個弟弟二虎相爭之時,你好趁虛而入直接拿下大羿嗎?彆整得自己像個大善人一樣,太虛偽,讓人惡心。”
“老二!”
“兒臣在!”
“通知一下,將老國主一乾人等直接打入大牢,三日後朕正式登基,若是有人不服直接殺了便是。”
“兒臣領旨!”
至此社金兵變到此為止,社金易主,而蕭景良也果真如願以償地將社金占為了己有。
而這一消息不到一天便傳到了蕭景辰和紀允思的耳中。
紀允思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題“蕭景辰!你有把握他會聽你的話嗎?若是實在不行,我們現在起兵趁著裡麵大亂,幾乎有五成的把握能攻進去。”
蕭景辰微微一笑,眼神異常的堅定“放心!他會的!因為這人心啊!可是最容易動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