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承宮謀!
鐘太後說
“是呀,太妃娘娘,你覺得,那天晚上誰跳舞跳的好呢?”
高太妃說
“跳的好?哈哈哈哈?哎呀,我又不是男人,我倒是看上了那個姓虞的千金,能詩作畫,這有什麼不好,天天在家裡吟風弄月,總比的在大殿裡麵眉來眼去的好吧?”
鐘太後坐下來,說
“對呀,虞子萱的書法寫的是不錯,你覺得其他幾個怎樣呢?”
高太妃笑道
“哈哈哈哈,太後娘娘您若問我,我覺得誰怎樣,那我告訴您,我可討厭透了那個範氏了,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多麼的緊張啊,您說,不是麼?”
高太妃討厭範氏?鐘太後的眼睛肯定是能看得出來,高太妃指不定是在說假話,陛下對後宮的想法,高太妃的其實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因為高太妃牽到了玉王的這一層關係,那這玉王呢,畢竟皇親貴胄,又是雍州軍的主要將領,也有人來找高太妃問事,高太妃現在明麵說自己喜歡虞氏,討厭範氏,但是又對周氏隻字不提,鐘太後心裡想你這心裡裝的什麼鬼?怕是二選一吧?鐘太後到了殿裡,點心放下來,她對高太妃說
“太妃娘娘,咱們,先吃點點心吧,哼,那些千金們,還小呢。”
長孫羽騎馬來到京城的大門口那裡,幾千名豫州軍的士兵在這裡排列整齊,長孫羽走出來,回頭看著京城的大門,便唉一聲,笑道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唉,陛下,好事多磨啊,祝您早日成功!”
長孫羽隨即大喊
“諸位將士,隨我回洛陽!”
長孫羽走的時候可不是冷冷清清,因為長孫羽本來就長得好看,所以呢,京城的富貴小姐們趕緊跑到城樓來看長孫少公子離開京城的儀式,隻見長孫羽揮起劍大喊一聲
“中流擊楫,鞠躬儘瘁,誓忠國家!”
背後的幾千豫州軍順著長孫羽的喊聲舉起武器大吼起來,這一這副陣容讓人過目不忘,京城的千金們看見了紛紛羞羞的笑了起來,長孫羽可謂是容貌和男子氣概並至,隻可惜今天少了一位更加令姑娘們為之抓狂的角色,那自然就是陛下了。
陛下在乾嘛呢?他倒是跟長孫羽心有靈犀,長孫羽念起了司馬相如寫的那一首鳳求凰,陛下也在箭塔上念,陛下看著這麼多個宮殿,就是不見範飛旋出現,範飛旋不出家門,到底乾嘛了呢?
長孫安玄對自己的夫人說
“唉,可惜當年我重建朝廷時,沒有立下一規矩,就是後宮不得乾政,這些事情真麻煩,想當年,先帝創業,這一功成之時,不少人來攀附沈皇後,沈皇後日益覺得我是謀逆之臣,逼迫我的諸族去死亦或者是流放,這才致使天下多變,現在,我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啊。”
林傾弦拿著一塊肉,笑道
“哎呀,夫君,我受不了了,天下間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你喜歡一個人,那個人也喜歡你,而且近在咫尺,就是不能說出來,一說出來就完了,哈哈哈哈……這就好像我們倆當年的樣子,哈哈哈哈……”
“不!我要見她!”
元承帝坐正起來,現在元承帝還沒碰過女子呢,心裡肯定是很緊張,送糖果時緊張嗎?當然緊張,在徐昭陽麵前展現一股霸道之氣時,緊張嗎,自然也是緊張,但是天子不能出醜啊,不行,總而言之還是要見自己喜歡的人,一天不見,渾身不舒服,陛下對範飛旋可是又愛又懷疑,他心裡倒是覺得,喜歡範飛旋沒錯,一副好看的皮囊誰見了誰都喜歡,關鍵是範飛旋這人,相處久了,她的性格究竟是怎樣的,那就很難說得清楚。
陛下跑下箭塔,趁著現在沒人知道他在哪,他趕緊往範飛旋居住的住所跑去,一路上桂花花瓣向下飄,陛下跑到了範飛旋家裡,隻見範飛旋趴在一亭子邊,那範飛旋在乾嘛呢?她趴在桌子上,把棋子擺好,自己在部署著任何一顆子,沒人陪她下棋,就是她自己一個人,範飛旋把每一顆棋子都按的很死
“隻要我在一天,你周玉珠就想為後?你算什麼本事?”
範飛旋心裡一邊咒罵著周玉珠,一邊冷淡著神情把棋子大力地按在棋盤的星位上,突然,一個男人坐在了範飛旋的麵前,幫她把剩下的棋子布置在棋盤的星位上。
範飛旋抬起頭,看見是陛下,心裡急得受不了,不小心把棋子打翻在地上,她跪下來,說
“陛下,陛下,臣妾該死,臣妾該死,請陛下治罪,請陛下治罪……”
陛下蹲下來,幫範飛旋拾起棋子,說
“範氏,朕欲和你下完這盤棋,如何?”
範飛旋坐起來,她拾起棋子,隨後又把棋子布置好,就說
“陛下,您先。”
論棋藝,範飛旋高於陛下,下著下著,陛下下不過了,眼見範飛旋把子下在棋盤的最後一個決勝位置,要斷掉陛下所有的氣息,圍住陛下所有的棋子的時候,陛下突然抓住範飛旋的手,急促地說
“飛旋,你不能贏朕,隻有朕能贏你,永遠是這樣,你知道嗎?”
範飛旋說
“陛下,陛下,您不能這樣啊。”
陛下突然抱住範飛旋,他把範飛旋抱起來,連著往殿內跑進去,他把範飛旋推倒在床上,陛下整個人按上來,但是範飛旋反抗的卻很厲害,雖然心裡鐘愛著陛下,但是眼前畢竟是權宜之計為主,範飛旋看見陛下一直死死看著她,便不再側過臉去躲陛下那貼到麵前地目光了,隻聽見陛下對她如此說
“朕隻愛你一個,其他的朕不要,你知道嗎?”
範飛旋說
“陛下,你鬆開手呀!”
元承帝實在受不了,他硬是死死吻向範飛旋,範飛旋眼睛睜大起來,她一巴掌拍向陛下的臉上。
陛下這樣才鬆開手來,就這樣,陛下的初吻給了範飛旋,範飛旋真幸運,但是現在陛下覺得這究竟是怎麼了,你應該不會反抗才對,現在陛下坐在範氏身邊,範飛旋坐起來,她麵紅耳赤,她側過臉,說
“陛下,要同房,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不可以,您知道嗎?”
陛下擦了擦嘴巴,他問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