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民間的鹽買來,以官府定價出售出去,同時以市價出售給各胡商。”
長孫安玄這麼一聽,頓時心裡是氣的急不可促,他眼神凸顯凶光,又輕聲急問成懋
“這…這些人是誰推薦的?劉鵬坤嗎?”
成懋緊張起來,他害怕的輕聲說
“下官,下官不知道啊。”
長孫安玄抿著嘴長吐一口氣,說
“成大人,把這些人都批了吧。”
過了一陣子,元承帝走了進來,但是那些鹽業官員全走了,元承帝走上來問長孫安玄
“丞相何故如此大的火氣啊?”
長孫安玄遞了一份竹簡給元承帝,說
“這是建康新道任的一批鹽鐵官員的名單,陛下您就看看吧。”
元承帝看著竹簡,問
“他們說了些什麼啊?啊?”
長孫安玄道
“他們的話不合建康體製。”
元承帝說
“說道鹽鐵,朕還確實不太清楚,丞相您能教教朕麼。”
長孫安玄頗感欣慰,他說
“陛下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長孫安玄又道
“昔日陛下登基,臣有令建康鹽鐵必須要由國家實行專買專賣製度,對建康世家大族的鹽業進行乾預,同時放任建康民間鹽業,由建康征稅,緩解世家大族壟斷鹽業之下貧苦百姓的負擔,但是現在周邈和盧汲說的話完全就是不懂建康的鹽鐵體製,也就是說,周邈和盧汲的上任,會導致建康的掌鹽官完全不管世家的鹽業,讓個體的農戶活的更加艱苦!”
元承帝說
“如此啊?不過,朕以為,這幾個人該批了好。”
長孫安玄道
“陛下和臣所想一致,劉鵬坤是臣的親信,他這麼做,一定也有說不出的苦衷吧。”
範飛旋回到宮裡了,這時候,已經是元承九年的冬季了,北方因為國家的出手暫時緩解了危機,同時胡人罷兵而返,總而言之,晉軍和燕軍打了個五五開,互有勝負,但是晉朝完成了今年的戰略目標,就是減輕北方戰事帶來的壓力。
範飛旋乾活乾的不錯,元承帝自然喜歡,那元承帝等範飛旋回來,就想等著獨寵範氏一晚上,但是元承帝心想範氏已經很累了,乾脆等範氏回宮這一天,躲在範氏府邸內。
範飛旋一回宮裡,這樣子彆人看了還以為哪個村裡來的土姑娘,一身子是塵土,臉上還臟兮兮的,這範飛旋用手一揉臉,竟然揉出一顆顆老泥出來,很是惡心,範飛旋就回府對太監說
“我要去沐浴,給我燒些熱水。”
太監緊張的說
“呃呃,娘娘,熱水已經燒好了。”
範飛旋問
“燒好了??行,我去吧。”
範飛旋到了浴室裡,走到水桶裡麵,洗了把臉,一邊洗,一邊呢,一舀子水倒在了她的後背上
範飛旋回頭,一看,居然是陛下,就說
“陛下,這…彆這樣!”
陛下說
“把你身上的泥巴洗乾淨,今晚朕要好好寵你。”
範飛旋說
“臣妾很累了,恐怕不會讓陛下滿足…”
元承帝又說
“唉,讓一個女人居於廟堂之上,朕有愧與你啊。”
範飛旋說
“陛下莫自責啊,今天臣妾做好了這些事情,以後臣妾可自比王元姬,謝道韞,陛下何憂之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