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氣人生!
女媧環視四周,說道“就為了一塊五彩石你們三撥人就打起來了?想獅王爭霸嗎?”顯然,女媧甚是不解。
“我才沒去爭童年那塊五彩石,我自己的五彩石被木下舞一族偷去了,我想討回來,才與他們打起來的!”廉永解釋說。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了五彩石?彆血口噴人!”木下舞回懟道。
那一邊廂,姬方說“女媧娘娘,我之所以與胡狄人打起來,全因為是哈桑想汙辱我夫人,我哪能咽得下這口氣?所以就找哈桑算賬,這樣就打起來了!”
女媧道“我實在是越聽越糊塗了!甲說乙偷了他的五彩石,等一會甲又說丙偷了他的五彩石,最後又說某某被玷汙了,怎麼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聽起來頭都快暈了!”
此刻,場上童年與馬爾文對罵起來,接著,姬方與哈桑也打起了口水戰,看態勢劍拔弩張的、口沫都幾乎飛到對方的臉上,就差沒有動起手來。
“好了、好了!給我點麵子好不好?我都在現場了,你們還在掐架?”
場上即時有那麼五秒鐘的肅靜,女媧說“現在天色已暗,我想你們大家都還未吃晩飯,這樣吧,你們放下成見,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裡,快快樂樂吃上一頓晩餐,然後睡個好覺。現在我約定你們,明天上午九點正,你們全部人都來這裡集中,然後說出你們的心裡話,讓我來作個判斷,我保證會秉公辦理的,該罰的就罰,能講和的最好就講和,總之,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胡狄人、碧眼人、倭人聽到女媧的命令,發自內心準備想走,但有熊人卻心有不甘,特彆是姬方,他現在仍怒火衝天,一個人神經兮兮在罵街。
女媧說“姬方,你得控製一下情緒,有什麼怨氣話,等到明天再說!”頓了一頓,又說“大家聽好了,我先旨聲明,就算誰有一肚子氣,但今晩得好好給我呆著,不許惹事生非,倘若違犯,我絕不手下留情……姬方,特彆是你,記住了!”
胡狄人、碧眼人、倭人陸續離開現場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群。現在場地中央隻剩下有熊族六人,他們大多還在置氣。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你們彆在這發牢騷了,還是回去吃個晩飯,舒坦舒坦一下吧!”
有熊六人彆無他法也隻得散了。
過後,篝火初燃,女媧來到有熊族的住地逐一了解情況,通過細心盤問,她大致知道幾件事的原委。
但,令女媧感到驚奇的是,有熊人的反應是如此的強烈,他們話語中表達一定要扞衛自身的利益,必向肇事者討回公道,使女媧隱隱感到事態的嚴重性,導致整夜都為此事而憂心忡忡。
翌日,天空放晴,上午九點正,無論男女,所有人都陸續聚集到營地中心地帶。
此刻,場上有四撥人,東麵是有熊人,南麵是胡狄人,西麵是碧眼人以及北麵是倭人。
女媧站在高處說“昨天,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導致幾撥人都打起來,幸好沒有受傷事故,我經過調查,略知事情一二,現在大家坐下來,一起商討如何處理。”
除東麵人員有些蠢動外,其它方向的人員保持安靜態勢。
女媧環顧一下四周,目光最終落在倭人身上,說道“木下舞,你作為一族之長,請你作個表率,交出五彩石!”
木下舞麵色頓然煞白,但不久又回複過來,並進而說道“對不起,女媧娘娘,我沒有五彩石!廉永誣陷我偷了他的五彩石,簡直是子虛烏有!”
王鳳即時駁斥道“五彩石就是你偷的!那時你還假惺惺幫我看管嬰兒,實際是出陰招糟蹋我嬰兒,你想偷我的五彩石求求你得用些高明的技術,這樣下三濫的招數,簡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
“我說沒有偷就是沒有偷!請女媧娘娘明鑒!第一,誰人看見了清水芳子去偷了五彩石?誰親眼看見的請站出來!”
片刻,木下舞又說“第二,請女媧娘娘派人到我們族裡每一個帳篷裡找尋五彩石,如果找到了,我當即自刎謝罪,如果找不到,請將偷五彩石的罪名從我們的名堂上抹掉!”
“這種話虧你說得出!你已將偷來的五彩石不知收藏到哪裡?就算我們翻遍你們每一個帳篷,又怎能搜尋得到呢?”廉永即刻回懟。
木下舞眈天望地,一副不屑的樣子,意思就是我就這樣,你們能奈何我嗎?
女媧明察秋毫,重重說道“木下舞,我一定要你交出五彩石呢?”
木下舞淡淡道“本族未曾偷五彩石,又怎能交得出五彩石呢?既然女媧娘娘下死命令,我唯有抗命!”
“你敢?”
木下舞不回應木然地站在那兒。
“你不怕我伸張正義而將你就地正法嗎?”
“撲通”一聲,木下舞雙膝著地,叩頭道“女媧娘娘硬要說我偷了五彩石,我無可奈何,任憑媧皇處置。”
隻聽得“撲通撲通”聲起,一個個倭人全都跪在地上,齊聲說“我們願追隨族長,請女媧娘娘賜我們一死!”
這樣,女媧就犯難了!本來想嚇唬一下木下舞,沒想到倭人這麼一條心,現在變得勢成騎虎。
“這倭族人,本來就是奴隸,全都殺掉好了!”有熊人群裡冒出這樣一個聲音。
女媧叫道“木下舞,你跟你族人先彆跪著,都起來!”
倭族人竟以死抵賴,女媧真的拿他們沒辦法,唯有先將此事擱置一邊。
停了一會,女媧望向西麵,說道“佩森,你說你族偷了童年的五彩石該如何處理?”
佩森淡淡定定說“我族有沒有人偷了童年的五彩石?如果有,請快快站出來!”
“我們沒偷!”後麵全體碧眼人應道。
“女媧娘娘,對不起,我族全體成員都沒偷童年的五彩石,請你多多包涵!”
“流氓、撒賴!五彩石分明就是你偷的!”張芬芳罵道。
“請張芬芳女士不要出口傷人,更不能胡編亂吹!”
有倭人的前車之鑒,佩森表現得非常傲慢。但,很顯然,女媧也沒有一點辦法。
女媧雙眼唯有轉向南麵,厲聲說道“哈桑,你站出來!”
哈桑惶惶不安從胡狄人群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