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隻有去考試才能得到糧食,要是不去的話就得不到。”
“那是當然了,你以為誰能得到嗎?就算要打井都得經過縣裡,你才能打井,不然的話你們根本就打不了井。”
珍珠聽到這話連話都不想說了,自己之前問係統可不可以檢查檢查,看看哪裡適合打井,係統當時就拒絕了,沒想到還有這一說。
“那如果我要是經過相試的話,才能算是童生。”
“你想啥呢?你得經過縣試你才能行,還得是縣試前三百名。
你想的可倒美,你知不知道,取前一百五十名,這一百五十名還不算是秀才呢,得經過府試才能決定你是不是秀才。”
“我根本就不想當秀才,我也不想當什麼第一,我隻要不被餓死就行了,我要是去參加考試,隻要爭取到第一百五十個名額就行,大家能活著就行,再給我們村裡打一口井。”
“那你就現在開始努力吧,也許今年大旱,一個半月之後就要考試了呢。”
“你跟我玩兒呢,我現在啥都不會,你告訴我要考試了。”
“那這一切就是宿主自己的事情了,宿主自己看著辦,想考就考,不想考就不考,想讀書就讀書,一切在你自己。”
珍珠聽著自己的這個係統,現在就開始擺爛了。
自己剛想說這句話,沒想到讓他給搶先兒了。
等到晚上大家回來吃飯的時候,每個人都垂頭喪氣的,就連小孩子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大家都知道今年地裡要是沒收成的話,沒準還得賣幾個孩子。
“今天你去村長他們那兒,他們咋說?”
老太太聽到這話,看看桌子上的這些人,一臉的不樂意。
“還能咋說,你那大哥說了再等等,不行就向縣裡申請打一眼井。”
“不行就讓老四去向縣太爺,求求沒事兒還能行?”
“大哥也說了,不行的話就得讓老四去,他也沒辦法。
我看老四去也不能有啥用,那自己都快養不活自己了,還能指他還是想彆的招吧?”
老爺子聽到這話,也歎了一口氣。
珍珠坐在一旁,這時也著急了,自己可不想餓肚子,現在吃著黑麵饅頭都快吃不上了,要是餓肚子的話自己可受不了。
“四哥不是在縣裡教書嗎?難道他去求縣老爺打口井都不行?”
老爺子老太太都用一言難儘的眼神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珍珠被這一眼看的好像自己問這話很白癡似的。
“你這傻孩子,你那四哥有啥出息就隻能教書,他連個秀才都不是,他要是個秀才還行,就是這麼多年考好幾把沒考上,你覺得縣老爺會給他這麵子?”
“這麼難考。”
珍珠問完這話,家裡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兒,都定定的看了珍珠好幾眼,然後把頭低下快速的吸溜著自己碗裡的湯水。
老太太在一旁歎了一口氣。
“你說咱們整個鄉裡就得有近千個考生,你說難不難考,整個縣裡都有多少人?”
珍珠被這話都問愣了,一個鄉裡就得有一千來個人。
“不是說剛剛打完仗的人都少的可憐嗎?”
“是有用的人少的可憐,閒著的人有都是。”
“娘的珠珠啊,你可好好學,好好考,咱長大了考好了,咱可不種這地。”
珍珠一點信心都沒有,自己根本就不會考。